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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科進士打馬游街著了涼,燕陽回來就病了,本宮怕她窩在府里悶,只好下帖子請你來陪她說說話」。

葉青殊一聽就急了,忙起身道,「那阿殊這就去看郡主,還請長公主遣個人引路」。

又對葉青程道,「兄長無事便先回去吧,下午再來接我回府」。

葉青程告退,長公主親自領著葉青殊往燕陽居而去,擔憂的喋喋說著燕陽郡主的病情。

「那天她和韶哥兒、潛哥兒一起去看新科進士打馬游街,不想早早就回來了,說不舒服」。

葉青殊想起那天葉青程剛離開葉府的棚,燕陽郡主就告辭了,臉色的確是有些不自然的。

她當時還沉浸在葉青程贈她無憂花冠的歡喜追憶中,根本沒多在意,沒想到她竟是不舒服。

214燕陽郡主的心事(月票加…

「我說要請御醫瞧瞧,她卻又不耐煩,說只是累了,想睡覺,我摸了摸她額頭,又瞧著她神還好,就算了」。

「不想,她睡了一下午,竟然發起燒來,估計著是怕看大夫吃葯,竟擰著勁不說,自個兒難受的房里哭了一下午」。

「丫鬟發現後,稟了我,不想她哭著鬧著就是不肯看大夫,說不要吃葯,我好半晌才哄好了」。

「好在那燒來的快,去的也快,當晚就退了,第二天御醫就說若真是不願吃葯,好生養幾天也就好了」。

「不想這都多少天了,她還是懨懨的沒什么神,一天到晚的說不了幾句話,也吃不了多少東西」。

「御醫說是身子還未徹底恢復,又悶著了,我不敢讓她出門亂走,又著了風,只得請了你過來陪她說說話」。

長公主憂心忡忡,連自稱本宮都忘了,一番話來回說了好幾遍,一直到了燕陽居院口才止了話頭,嘆道,「我就不進去了,你們好生陪燕陽說說話」。

葉青殊和馮若詩行禮應了,並肩往里走去。

長公主走了,馮若詩沒了顧忌,一路一直偷偷打量葉青殊的臉。

葉青殊被她看的直發毛,開口問道,「馮小姐在看什么?」

「看你抹了粉沒有」。

馮若詩答的理直又氣壯,饒是葉青殊自負處變不驚,這時也不由抽了抽嘴角。

「那你看出來了嗎?」

「要是看出來了,我怎么還會一直看?」

葉青殊,「……」

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你到底抹了沒有?」

葉青殊,「……」

馮若詩不以為然,「抹了就抹了,有什么好不敢承認的?你又不是大男人,抹粉不敢認」。

葉青殊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了解一下馮若詩的性格。

「沒有抹,但我昨晚沒睡好,今天臉色不好,所以上了些胭脂,你看出來了嗎?」

馮若詩誠實搖頭,想想又道,「我這幾天見了不少京城女子,她們都喜歡擦胭脂抹粉,有一個什么員外郎夫人,一會就要去一趟凈房,回來後臉上就又重新抹了一層粉,我數了一下,兩個時辰,她至少去了八趟」。

所以,你頭一趟來京城見各家夫人小姐就是看人家去多少趟凈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