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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就好了」。

葉青程眉目微動,葉青殊郁悶揉了揉額頭,這樣的事,她不可能讓人傳信,更不能指望一個隨時可能會被人抓去煮了的白雪送信。

「姑娘,夫人遣了常嬤嬤來給姑娘請安」。

268查問

「快請」。

舒氏遣人來說話,多半是珍珠等幾個大丫頭,這次卻遣了常嬤嬤來,想是昨晚那一幕珍珠等幾個大丫頭都親眼見了,為避兩廂尷尬,才換了常嬤嬤。

葉青程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芳圓忙命小丫頭將碗碟等撤了下去,又奉上茶。

常嬤嬤進門笑容滿面見了禮,指著身後一連串捧著托盤的小丫頭道,「夫人聽說姑娘要去長公主府做客,怕姑娘來的急,衣裳首飾沒備齊全,特意命老奴送一些素淡的衣裳首飾來」。

葉青殊笑著謝過,又請常嬤嬤坐了,陪著她喝了茶說了幾句閑話,臨了又硬塞了個厚重的荷包,才放她走了。

常嬤嬤一走,葉青殊的目光就落到了支其華身上。

支其華咳了咳,「在來無憂苑前,我和程哥兒去給母親請了安,說了扁恆師姑的事」。

所以舒氏知道她昨晚是和葉青程商議扁師姑的事,忘了時間,「錯怪」了她,所以才遣常嬤嬤來給她送衣裳首飾?

不,如果舒氏真的全部放下了,一定會和支其華、葉青程一起過來,將她摟在懷里,哽咽著喊我的兒才對。

葉青殊眸色微暗,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之後再怎么彌補解釋,都不可能裝作沒有發生。

裂縫出現了,再怎么修補,也回不到從前。

舒氏或許信了支其華的「解釋」,卻應當還是對她和葉青程的過於親近、不避嫌心存芥蒂。

她一向視舒氏更親於支氏,十分不願與她有嫌隙,只事已至此,她也無可奈何。

葉青殊勉強說了幾句客套話,叮囑支其華代她向支老夫人解釋自己有事要忙,過一段時間再來看她,便和葉青程一起出了支國公府。

支其華出了無憂苑,便直接往榮安堂去了,支老夫人聽說葉青殊一大清早就走了,十分失望,拉著支其華絮絮說了許久,才放他回去了。

支其華沒有回沁蘭苑,而是去了訪蘭苑,剛進院子不久,就見扁恆穿著一身深藍色的短褐蹲在葯田中央仔細用小葫蘆瓢給葯苗澆水。

這里原本種的是一片鈴蘭,扁恆入住後,和他說想要種一些葯苗,他便命人移走了鈴蘭,由扁恆親手種上了各色葯苗。

支其華止住了要出聲的石墨,靜靜看著扁恆小心而仔細的侍弄著葯苗。

扁恆一直將那雙葯苗澆到了頭,才抬起了酸澀的脖子,這才發現了支其華,一愣之後,起身見禮,「表少爺什么時候來的?」

支其華笑笑,「我也是剛到,你就瞧見我了」。

扁恆命葯童將支其華領進書房,自己去換了衣裳,凈了手臉,過來見禮,「不知表少爺尋我什么事?」

「昨天表弟與我說了你師姑的事,有些地方沒說清楚,想再問問你」。

扁恆向來是個好脾氣的,也不嫌煩,又將扁師姑的事仔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