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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青靈微微探身往前,握住她的手,「阿殊,我知道你怨我怪你苛刻記仇,卻不知道,我真正怪你的是你不知放下,固然會為難別人,更為難的卻是自己」。

葉青殊愣了愣,緩緩露出一個笑來,「有長姐這句話,就好」。

葉青靈感慨伸手碰了碰她含笑的唇角,「我們小阿丑笑起來多好看,以後要多笑笑才好」。

葉青靈說著又將支氏的話說了一遍,輕嘆著開口,「阿殊,這些年你為我們做的,我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我和母親不如你聰明有本事,卻也是想盡最大的力量讓你好的」。

「或許我們力有不逮,又或許,我們根本就用錯了法子,使錯了勁,但你一定要記得,我們都是想你好的,都是把你放在心里記掛著的」。

葉青殊鼻頭一酸,忙扭過頭去,葉青靈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我後天回慈寧宮,下了帖子邀安王世子、衡陽郡王和燕陽郡主明天去騎馬,我們一起出去散散心」。

她說著微微揚高聲音,帶上了許久未見的活潑嬌憨,「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和燕陽郡主他們去騎馬戴的那兩套星流花神和菡萏花開的頭飾,明天我們就戴那個吧,再不戴一回,我可就真的要老的不敢戴了!」

葉青殊被她的情緒感染,也來了幾分神,「我這就讓人去找,再讓人連夜趕出兩套騎馬服來,不不,三套,給燕陽郡主也送一套去,她穿紅色的騎馬服肯定也好看!」

姐妹兩人忙活了開來,當天晚上擠在葉青殊的床上頭對頭睡了,第二天一大早看著各自的黑眼圈哈哈大笑。

一切都美好的仿佛什么那些傷害、背叛、苦痛、離別都沒有發生過。

好像她們只是這京城之中最普通的一對姐妹,無憂無慮,整天擔心的除了衣裳首飾不夠致漂亮,就是貪玩誤了睡覺的時辰,早晨臉色不夠好,不好上妝。

屋外的天氣亦和她們的心情一般美好,雖略有些冷,卻晴好無風,十分適合踏馬。

姐妹二人剛出側門,就見一輛雙馬四輪的青帷大馬車停靠在門前,牽著馬翹首相盼的少年見了她們嘴角便泄出絲絲笑意來,放下馬韁,快步迎了過來,「文貞,阿殊」。

他穿著天青色的直裰,領口袖口用銀線綉著致古朴的暗紋,束著銀冠,瘦了些,神卻很好,越發顯得昭舉軒軒豐神俊朗。

葉青靈和葉青殊俯身行禮,「見過世子」。

葉青程似是想說什么,最終卻只是笑著道,「一家人哪那么多的禮數,快,上車吧,表哥和燕陽在城門口等我們」。

幾人在城門口和宣茗及燕陽郡主會合,便朝西郊的皇家馬場而去。

因著宣茗幾人來玩,已事先清過場,整個馬場空茫而廣闊,讓人一見便覺心情輕松舒暢。

葉青殊極目遠眺了一會,突然想起來,轉頭問道,「長姐,你不會騎馬」。

「太後娘娘教會我了」。

葉青靈從侍衛手中接過馬韁,利落翻身上馬,竟頗為像樣。

燕陽郡主格格笑了起來,「那我們今天好好比一比,看看是太後娘娘教的好,還是我爹教的好!」

燕陽郡主說著和葉青殊均都上了馬,「來吧」。

三個少女穿著一模一樣的紅色騎馬裝,烏發隨風飄揚,發間的墜飾在陽光下閃著點點光芒,單只是背影便是一道絕佳亮眼的風景線。

葉青程半晌才不舍回目光,看向依舊怔怔盯著前方的宣茗,「表哥,我們也跟上吧?」

論馬術,三個姑娘中當以葉青殊最好,很快就將燕陽郡主甩下了一截,剛學不久的葉青靈被甩的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