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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吱呀吱呀的聲音,新郎官木人動了,伸手去解新娘子木人的鳳冠,隨著他的動作,那新娘子木人嬌羞低下頭,好像是方便他來解。

新郎官木人順利解下鳳冠,便自然又順理成章的低下頭細細親吻起新娘子木人的頭發,又順著她的頭發親吻到她的臉頰,嘴唇,細細研磨……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閑著,嫻熟又利落的解下了新娘子的腰帶,嫁衣,中衣,襯裙……

兩個木人躺在葉青程書案前的地板上旁若無人的親熱纏綿,唔,或者更確的說,應該是洞房。

那機關活動的吱呀吱呀的聲音,聽在葉青程耳中,不知怎的就變成了床板搖動的旖旎聲響。

葉青程呆呆看著,心中對華太後娘娘的崇敬之情再次攀到了一個新的高峰,皇太祖母啊,您老人家高山景行,道行之深果然不是我等小輩可以望你項背的啊!

……

……

支氏沒經過事,阮氏身份眼光有限,葉青靈懷著身孕,葉青殊本人是新娘子,總不能一手操辦自己的婚事,葉老太爺只能和支氏商量,請她回娘家,請了舒氏來幫忙。

葉青殊得了個比支其華更好的夫婿,支氏對舒氏那點子心結早就煙消雲散,她很少記仇,聽葉老太爺分析了一番,就毫無心理負擔的遣了刀嬤嬤去支國公府請舒氏幫忙。

她不記仇,卻不代表舒氏不會,那天支氏和葉青殊,支老夫人一家老小三代人合力排擠她,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落了面子,她現在想起來猶自恨恨,哪里肯去為葉青殊的婚事操心。

只那樣的大事,她不去幫忙也說不過去,被支老夫人知道了,定然又是一頓排頭,甚至支老國公、支淳和支其華知道了,定然也要怨她心胸狹隘。

舒氏左思右想,忽地想起來了,她現在也是有媳婦的人了,自己不願操勞的事,完全可以遣媳婦去!

再說,她那個媳婦成天窩在守慧院里,日子不知道過的有多逍遙自在,一點都不知道著急,是時候該扔點事給她做做了!

舒氏當即派了人將夏惜晴叫了來,說自己實在事忙走不開,讓夏惜晴去葉府幫幾天忙。

夏惜晴很爽快的答應了,也不用葉府派人來接,當即帶著幾個得力的心腹丫鬟婆子和刀嬤嬤一起去了葉府,挑起了大梁。

事實證明,夏惜晴雖然不喜內宅瑣事,管起事來,卻頗有夏首輔之風,又十分用心,將里里外外安排的妥妥當當漂漂亮亮,讓支氏對她的看法大為改觀,連葉青殊也對她刮目相看,和她親近了許多。

大婚前一天,支老夫人親自來了葉府,將所有人趕了出去,握著葉青殊的手直掉淚,這世上媳婦難做,最難做的絕對是天家的媳婦!

她苦命的乖乖兒,若是順順當當嫁給了華哥兒,給她做孫媳婦,豈用吃這般苦頭?

葉青殊也約莫猜到了她的心思,自是好言安慰,支老夫人感慨拍著她的手,哽咽道,「乖乖兒,你從小就是個好的,如今這般,都是我支國公府對不住你」

葉青殊急切打斷她,「外祖母千萬別這么說,卻叫阿殊情何以堪?」

支老夫人抹著淚點頭,「程哥兒如今雖說身份不同了,但他一直是個好的,對你又是真心實意,如今這般也好」。

☆、408各自安好

「你要嫁到明粹宮去,外祖母只怕是護不到你了,你一定要記著,從今以後,你唯一的依靠就是程哥兒」。

「這男人的心和女兒家的心是一樣的,你拿真心待他,他自然拿真心待你,夫妻間沒有什么是不能說的,天大的事,說開了也就好了,千萬別慪在心里為難自己,最後像你母親似的害人害己」。

葉青殊凜然受教,支老夫人欣慰拍了拍她的手,「你一向是個聰慧的,外祖母也沒什么好教你的,外祖母老了,沒有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