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挽回,自己應該還可以做些什么。
野坂回頭,理紗子的眼神依舊帶著深刻的幽怨,卻也多了幾分溫柔,拉著他的手很有力。
「我會,支持亮的。」理紗子點了點頭。
「理紗子,謝謝。」
匆匆吃了早飯,理紗子拖著行李箱從家里走出來。開出租車的師傅笑著接過箱子打開後備廂,這時忍才慢悠悠地從門里晃出來。
身體經過一個多星期的調養好了很多,只是神還是很差,也不願意多開口。理紗子看著忍挪進車里,跟父親招了招手。
車輪飛轉,理紗子一直朝高友夫站著的方向望著,直到家完全淡出視野才轉回身來。
「這張卡上有一些錢,是我的積蓄,密碼是我的生日。」理紗子打開包,拿出一張卡遞給忍。
「我要錢干嘛......」依舊望著窗外,面對遞到自己面前的卡忍無動於衷。
「還有這個,你有一天會用得著的。」知道忍會是這個態度,理紗子把一個白色的信封硬塞到忍的手中。
「打開看看。」語氣強硬卻又不失溫和,理紗子微微笑著。
有些發硬的觸感,忍不耐煩地打開信封,里面是兩張醫療證。
「秋原庸...秋原忍?!」姓氏是一樣的。忍翻來倒去地看著,依舊不解,只得回過頭用詫異的眼神盯著理紗子。
「還有印章,在你的箱子里。」
「我的...箱子?」
「逃亡,沒有這些裝備怎么行?」理紗子笑了,捂著嘴悄悄在忍的耳邊說道。
機場的咖啡館里,理紗子和忍找了一張角落里的桌子坐下來。
「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逃亡?」理紗子端了兩杯咖啡過來,還沒坐下忍便開始發問。
「憋了一路了吧。」有點懷念,這樣和忍玩笑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理紗子並不著急地喝著咖啡,看到忍抓狂的樣子捂著嘴笑起來。
「到底什么意思,快告訴我!」真的有點急了,忍一把奪下理紗子手中的杯子。
「知道了!真是的...」理紗子用紙巾擦了擦嘴,笑容漸漸淡下來。
「宮城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理紗子低下頭,抬起眼的時候很尷尬地笑了。
「這是什么意思...」
「是我丈夫的不是,具體我就不說了,你只需要知道一點,」理紗子很肯定的,「宮城,並沒有生那種病。」
「真的嗎???!!!!」身邊的人立即投來異樣的目光,忍不好意思地低頭向鄰桌的人道歉。
「是真的。其實,原來我一直想不通,你怎么會喜歡上宮城,或者他為什么會喜歡上你。你們這樣的事情在我身邊是沒有的,所以我一直無法理解。」理紗子低頭疊著手里的紙巾。
「但是你病倒的時候我終於知道了,你對他的那種感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愛一個人的感覺都是一樣的。所以,我決定了我要我弟弟的幸福。」理紗子的眼里有眼淚在轉,雖然臉上仍然笑著。
「那么努力地愛著一個人,而那個人又恰巧也深愛著你,為什么不在一起呢?你和他在一起,會幸福的,對不對?」
「姐姐......」
「果然很奇怪呢,這種感覺,」理紗子邊笑邊用手中的紙巾抹著眼角,「像是把妹妹嫁出去一樣。」
「別說那么白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