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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他說:「如果你覺得待在這里無聊的話,我也不出去了,我們一直留在這個房間里,誰也看不到我們,只有我們兩個人。」

他說這話時聲音很沙啞,也異樣的輕柔,幾乎是重逢以來第一次這么溫柔。

謝關雎被他的想法驚呆了,本能地抗拒起來,只是身體仍然不敢輕易動彈。

「這是不可能的。」謝關雎艱難地說:「先不說我,遲早有一天你會厭倦的,怎么可能有人一輩子待在一個屋子里不出去?」

「我不會!」鍾知蹙眉打斷了他,忽而抬起頭,捏著他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問:「你不願意是不是?」

「我……」

謝關雎知道眼前這個人儼然不太正常了,即便是報復,也比做出這種事情來得好。他幾乎要以為鍾知在說的是開玩笑。但是鍾知臉上表情冷然一片,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更何況現在他們兩個人也不是可以開玩笑的關系。

「你冷靜一點。」謝關雎深吸了口氣,試圖忽略自己一直冷汗不停的後背,緩和眼前這個人的情緒。

「我現在挺冷靜的,再冷靜不過了。」鍾知沉聲道。

他視線謝關雎脖頸上細微的雞皮疙瘩,臉色忽然變得更加難看:「你怕我嗎?」

謝關雎沒說話,但是他的身體反應已經出賣了他。

「你居然發抖。」鍾知語氣說不出來是冷意還是悲哀,還是恨意:「我做了什么事情嗎,就讓你怕我?」

謝關雎:「我沒有……」

可是蒼白的臉色令他的話聽起來毫無說服力。

鍾知死死盯著謝關雎,眼神漆黑到像是漩渦,恨不得把人剝皮拆骨吞進去。他看著眼前這個人,心里的吞噬欲占有欲和愛意各種復雜情緒瘋狂交鋒。他真的涌出和眼前這個人同歸於盡的想法。為什么他等了這個人八年,可這個人居然怕他?

鍾知捏起拳頭,嘴角忽然勾起冷然的笑容,重新將謝關雎鉗制在懷里。

「你怕我沒有關系,不願意也沒關系,反正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了。」他咬著謝關雎的耳垂,柔軟的舌尖去將耳廓舔-弄,越是令懷中的人渾身綳緊,他就越是快意。他食不知髓地將耳廓那一塊兒全部舔濕,然後將耳垂含在嘴里,「你出不去了。」

他惡狠狠地咬了下謝關雎的耳垂。

謝關雎哆嗦了下,後背陣陣發涼,忍不住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現在還不知道嗎?」鍾知冰涼的手掌和指尖摸上謝關雎的臉,用禁錮的方式將他壓在門板上,說:「你以後就只能穿我的衣服,渾身上下都是我的氣息……」那只冰涼的手緩緩向下,摸上謝關雎的喉結,在喉結處用曖昧控制的方式扼住,「你只能吃我做的飯,你的眼睛只能看到我,你的耳朵只能聽到我,你的五官和四肢能夠觸碰到的都是我……」

聲音里隱隱有興奮的戰栗,仿佛浸入骨髓的欲念和魔怔。

是啊,他早就想這么做了,他足足忍了八年,他不會再繼續忍下去。

他會用陰鷙的眼神盯著任何想要靠近謝關雎的人,他會把那些威脅全都清除,他會讓懷中這個人,視線一片漆黑,其中只有他是亮著的。他太渴望了,他一直渴望如此。肌膚相貼,永遠不離。

所以不要逼他,否則更加恐怖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

鍾知說:「你不用走路,我會抱你,你不用做任何事情,你只需要待在我身邊,你會隨時被我抱在懷里,我會隨時吻你,不好嗎?我們一起睡覺,一起吃飯,你只喜歡我,你只看到我,你只關心我,只在乎我,不好嗎?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不好嗎?」

他垂下頭,狠狠地吮吸謝關雎的喉結,直到將那處吮吸得發紅。

「唔……」謝關雎渾身都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