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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人看不到這一點。

明明是用這種交易的方式將這個人綁在自己身邊,但是當看到這個人真的只將此當成交易,並與他討價還價時,他卻恨得咬牙切齒。

他還在奢望什么呢?

既然是交易,這個人不應該再主動一點么?

「討我歡心,我或許有可能放你出去。」鍾知忽而說。

謝關雎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重復了一遍:「討你歡心?」

面前的男人和當年容易耳根紅透的少年判若兩人,面無表情的樣子比任何人都要冷峻,僅僅是坐在那里,一言不發地看過來,就令人脊背發涼。說出這種曖昧的話,卻這么理所當然而又冷酷無情。

「你知道怎樣才可以讓我高興的。」鍾知黑沉沉的眼眸一轉不轉地盯著謝關雎,薄唇輕啟,冷酷地說:「你知道的,包括,坐到我腿上來,喂我。」

謝關雎腦子木了一剎,差點綳不住表情,但他畢竟是行走多年的影帝一名,臉上流露出不敢置信和掙扎的表情:「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是。」鍾知回答道:「我們既然是交易,就得各取所需對吧,可是目前為止,你做了什么呢?」

見謝關雎一動不動,鍾知冰冷的聲音傳來:「又或者,你以為你僅僅是坐在那里不動,就足夠我花大價錢救你家起死回生嗎?你覺得,你有那個價值嗎?如果說是做花瓶,我身邊的花瓶比你好的多了去了。」

謝關雎:「……」他睫毛顫了顫。

這種話,他原先一點也不覺得傷人,但是從這人口中吐出來,仿佛就擁有了原-子-彈般的殺傷力,將人心臟都震盪出碎片來。

「我知道了。」謝關雎說。

502:【……你知道了什么?】

謝關雎:【這家伙一直調戲我,看誰調戲得過誰。:)】

謝關雎垂著頭站了起來,將鍾知推向椅背,然後機械地在鍾知大腿上跨坐了下去。他後背緊貼著鍾知的胸膛,干燥溫熱的肌膚隔著兩層襯衣布料相抵。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圓潤飽滿的臀部剛好擠壓著鍾知的小腹以及兩腿中間。

鍾知臉上依然沒什么表情,看起來相當禁欲。

謝關雎不信這個邪,伸手去端起桌上的半碗粥。

隨著他的動作,他被薄料長褲包裹著的臀部也動了動,臀縫好像輕微張開,摩擦到身下人兩腿中翹起的家伙,隨即產生包裹後又滑開的一系列動作,就像微妙的插-入。

謝關雎感覺到,身後人明顯小腹到胸前肌肉全都綳緊了,綳得不能更緊,連帶著謝關雎緊貼著對方的後脊柱都爬上一種密密麻麻的戰栗感,這種感覺一直蔓延上頭頂。他忍不住頓了頓,調整了下差點將粥潑出去的手腕。

「停著干什么,繼續。」鍾知說。

謝關雎:「……」

欲求不滿四個字幾乎都寫在這個人頭頂了,可他渾身上下卻偏偏一副禁欲的樣子。兩只手閑散地擱在桌上,將謝關雎環繞起來,一動不動,任由謝關雎在他懷中屁股動來動去。

「……好。」謝關雎扭過身體,刻意用柔軟的臀縫去磨蹭這個人胯間。柔軟與堅硬,灼熱與炙熱,饒是再有定力的人,也禁不起這樣的挑撥。鍾知胯-下高高挺起,將黑褲頂起一個巨大的尺寸,再明顯不過。可他臉上依然面無表情,十分能忍。

謝關雎就著這個半扭身體的姿勢,異常艱難地舀了一勺粥,遞到鍾知嘴邊。

鍾知幽暗的眼眸一直盯著他,低下頭來,盯著他吃掉了這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