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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稚臉上滿是笑容,一雙大眼睛愉悅地微眯著,迫不及待地想與謝君哲分享這個愉悅的消息。他知道謝明傑和謝君哲不對付,這個消息對謝君哲絕對很有用。

「閉嘴,再多說一句我就拔了你的舌頭。」謝君哲冷冷警告道,嚇得徐稚忙捂住嘴巴。謝君哲從來不會開玩笑,說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就像他說徐稚再說一句就拔舌頭,那就真的是那樣的。徐稚人大大咧咧,勝在分寸拿捏極好,這也是謝君哲願意提拔他的原因。

轉頭看到昏暗中的蕭埕忻依舊熟睡,謝君哲冰冷的神色稍稍緩解,輕輕帶上門後,又靜靜領著徐稚到他的書房里談事。

「以後來嚴家不許亂走動,聽從王叔的安排,如果再像今日這樣莽撞以後也不要進嚴家了。」

謝君哲坐在書房的黑色皮質座椅上,依舊冰冷的目光抬頭睨著身前像個犯錯的小學生一般聳拉著腦袋的徐稚。

縱使謝君哲是坐在座椅上,仰視地徐稚,給他帶來的壓力卻絲毫不減。

「嚴少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是急著過來告訴你這個好消息嘛……我發誓我下次絕對不這樣了!」

徐稚用手擺了一個三指朝天的姿勢高高舉著,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個消息放給林玉芬了嗎?」

謝君哲淡淡地問道,眼中並沒有任何起伏,沒有快意,也沒有悲傷,就連一絲感慨也沒有,仿佛這個勁爆的消息還沒有蕭埕忻是否被他擾醒來得重要。不過事實上也確是如此,當一個人有足夠能力的時候,對一切的事情都不會變得在意。因為這些事情都已經不足以在心中占據絲毫地位了。

「還沒有,就是今晚瘋的,我明天就放出消息。」徐稚恭敬地說道。

「嗯,你先回去吧,之後的事情就按照我之前和你說的做。」謝君哲微微頷首,語氣平淡如舊。

「好的,嚴少。」徐稚自知今晚莽撞惹謝君哲不快,現在哪敢再多說一句,趕緊走為上策。很快,隨著小心謹慎的關門聲落,寂靜的書房里又只剩下謝君哲一個人了。

深邃的五官隱在背光處看不清表情,過了許久房中才響起一聲似有似無的愉悅的哼笑,清冷好聽。

林玉芬和謝凱離婚的時候簽了協議,沒有拿走一分財產。凈身出戶以後也沒有兄弟姐妹肯支援她,所有生計都是靠著當掉平日愛不釋手的首飾才堪堪飽腹。其實她當初典當的錢數還是很可觀的,只是這些錢都紛紛私下交給了獄警,謝明傑從小嬌生慣養,林玉芬怕他在監獄里不舒適,所以盡量地補貼給他。

「錢帶來了嗎?」

此時在城郊的監獄外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站著兩個人。一位身穿獄警的服飾中年男人極其不耐煩地攤開手在林玉芬面前催促道。

「帶來了……」林玉芬連點幾個頭,唯唯諾諾地從破陋不堪的布袋里拿出了幾千元人民幣。這些都是她每個月做清潔工辛苦得來的錢。她學生的時候學的是美術,那么多年下來那點功底早已在成日的富貴安逸中消磨不剩,除了依靠體力,林玉芬無路可走。

「哎!黃大哥!你能告訴我,我兒子得了什么病嗎?嚴重嗎?你安排我們見一面吧……」就在男人急切地奪過手中的錢時,林玉芬擔憂地扯住他的手腕商量道。

從兩個月前她就再也不能探視謝明傑,說是在監獄得了病,不方便見人。林玉芬很擔心謝明傑,苦苦哀求這個男人很多次仍是不見他松口。

「哎呀!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