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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之所以那么低的原因了。

「沒有,我只是把她送進了神病院,就跟林玉芬一樣,死對於他們來說太過於仁慈。」謝君哲松開雙手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瞥了蕭埕忻一眼道:「舅舅沒有什么要解釋的么?」

蕭埕忻抬頭挑眉道:「解釋什么,所以你現在想要報復我?跟處理謝凱他們一樣?呵……謝君哲你別忘了,沒有我,你什么也不是,只能是那個被冤枉入獄的謝家大少爺。」

蕭埕忻說的話太毒,絲毫沒有想請求原諒的意思。在他眼里這一切不過是完成任務的手段,要怪就怪他處理不善,讓謝君哲捉住了把柄,事已至此他也無話可說,大不了就賠給謝君哲一條命,總之滿意度達到就行。自從被謝君哲奪去了實權,蕭埕忻內心里就一直感覺到不安與恐懼。想離開這個世界的欲|望也愈加膨脹,他總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危險。

「滴滴滴」

房間里除了壁掛式的歐式復古時鍾指針轉動的聲音以外,再也沒有任何聲音。蕭埕忻假作鎮定地回視謝君哲的目光,就好像恐怖電影中那些鬼怪出現前的征兆一樣,先是死一般的寂靜,然後突然間炸出一幕恐怖的畫面讓人揪心和恐慌。

「你說得對,沒有舅舅,就沒有今天的謝君哲,所以,舅舅,我怎么舍得報復你,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說著,謝君哲開始慢條斯理地在蕭埕忻面前解開了身上的領帶,再來是一貫的黑色西裝,看向蕭埕忻的目光曖昧而溫情。

在多個世界浪盪的老司機蕭埕忻腦子忽然轉不過彎來,就在他腦子還在慢慢處理面前的畫面的時候,謝君哲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干凈了,並且開始壓在他的身上脫他的衣服。

「!!!」

謝君哲的手指很冰涼,就像一個從寒冬里走來的人,觸碰在蕭埕忻身上激得他渾身哆嗦。

「謝君哲你他媽瘋了吧?!」

蕭埕忻憋著一口氣一把推開伏在他身上的謝君哲,此刻的他在謝君哲眼里就是一只炸毛的小野貓,格外的真實可愛。

謝君哲喜歡這樣看著他的嚴澤,只有這樣,他才知道嚴澤心里是有他的,而不是像以往那般疏離。

大病初愈的蕭埕忻根本就不是謝君哲的對手,才剛把人拉開想起身就被那人猛地貼上來,身子壓在他的胸前,謝君哲的表情變得異常陰鶩,「舅舅,你知道不聽話的下場是什么么?從我把你接回這個宅子的時候就想這么做了,你認為你今天可以逃得掉?」

「你個瘋子!」

蕭埕忻狠狠地瞪著謝君哲,換來的是他粗暴的擁吻,兩個嘴唇死死地糾纏在一起,毫無技術可言,就是像一場博弈一般,蕭埕忻氣不過照著湊過來的舌頭就是狠狠一咬,淡淡的血腥味開始在口中蔓延。謝君哲也不覺得疼痛,反倒是興奮地報以懲戒。

「唔……」

一聲低吟,蕭埕忻感覺整個舌頭都要被面前這個狼崽子咬下來一樣,劇烈的疼痛感讓他的眼眶不住地溢出淚水。

「哦……舅舅乖,不疼……」

就像是哄小孩一般的語氣,聽上去溫柔而耐心。可手上的動作卻不是如此,冰冷的指尖劃過蕭埕忻蒼白的脖頸伸入衣衫,很快將他身上的白色睡袍輕巧地脫下丟至一邊,謝君哲的動作很熟練,就跟做了幾百次一樣,迅速快捷。

蕭埕忻平日保養得很好,身子沒有一絲贅肉,完全不像一個三十好幾的中年人。看著與自己相同的生理構造並不會讓謝君哲產生反感和惡心,而是當場在這個比自己年長的長輩面前直接硬|了。

「舅舅,是你強行把我拉入了屬於你的世界,現在我也只能將你牢牢攥在手里,你休想逃跑」

……

……

這一夜注定是漫長而煎熬的。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蕭埕忻腦子里也還是裝了漿糊一樣渾渾噩噩的,似乎一點也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么,他就只記得謝君哲狠狠地貫|穿了他,劇痛席卷整個神經,再然後他就像一條被放在燒烤板上煎烤的魚,被謝君哲翻來翻去,渾身上下都像墮入火海一般熾熱,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

「舅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