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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著一點糖衣,嘴巴里小口地咀嚼著糖葫蘆,笑得開懷。可能是繼承了祖上讀書人的溫雅氣質,乖巧得很,不哭不鬧,得了糖葫蘆就乖乖地往家中走,一點也不會耍賴再討要什么。

「黃公子,人來了。」

身後幾位彪形大漢穿著奴仆的服飾低聲和黃閑說道。

黃閑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酒氣味,手里還拿著喝到一半的酒壺。大皇子答應他做好這件事情就許他千金允他返鄉,在太子府是沒什么出路了,來國都走一遭總要撈點好處回去炫耀炫耀。

看著迎面走過來的小公子,黃閑定了定神,接著大搖大擺地走過去,走近小公子的時候故意朝他身上撞了撞。小公子一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個人都有點懵,很快就哭出聲來。

家奴狠狠地瞪了一眼黃閑,一個酒徒竟也敢當街招搖。在一邊的幾個彪形大漢見狀急忙開口叫嚷道:「哎!你們沒長眼睛嗎,竟然沖撞我家大人!還敢瞪眼!」

這幾個人依依不饒,也惹怒了家奴,指著黃閑的鼻子高聲問道:「你是誰在朝為官是什么官,我是太傅府上的人,這是小公子,你也不看看你得罪得起么!」

「嘿!太傅怎么了!我家大人還是太子的貴客呢!」他們等著就是家奴的這句話,大大咧咧地把楚修瑜的名號報出來。氣焰之囂張。

家奴聽了神色一閃,不欲在此糾纏,抱起小公子就想走。

小公子哪里走得,才剛被抱起身就被幾個彪形大漢攔住中間,家奴漲紅了臉大喝道:「你們干什么!」

這個時候家奴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緊張地朝前後巷子瞟去,臨近黃昏,萬家生火起灶,巷子里基本不見什么人走動。這一代又多是達官顯貴的大宅子,平日里也是空置,就算叫也不一定有人能過來解圍。

家奴的心開始慌了,想著服個軟就此作罷,哪知黃閑等人根本就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勸說的,提起袖子對著他就狂揍起來。小公子摔落在地嗷嗷大哭,黃閑只覺得耳朵里跟進了一只蜜蜂一樣惱人,隨手抄起手中的酒壺就朝小公子的腦門砸去,很快街巷中又恢復了平靜

「嘩嘩嘩」

到了夜里,天上就下起了暴雨,就像要沖洗干凈世間的污垢,這場雨異常的猛烈,重重地拍打在屋檐下,有極速地垂落在地,形成一條條小型的瀑布一般。

冷風不斷呼嘯,把殿中的門窗吹得哐當作響,蕭埕忻坐在烤爐邊小聲地打了一個哈欠,正打算回房歇下就聽到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進來的是楚修瑜新任的管家,三十來歲,為人穩重可靠。不過他現在的模樣可不穩重,身上的衣裳被雨水打濕顯得落魄,五官緊緊地擠在中央,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

「怎么了?」

蕭埕忻見狀問道。

「大事不好了!國師!出事了!」管家嘴巴張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聲音干澀慌張。

蕭埕忻微微皺眉,語氣依舊不溫不火,「怎么了?」

管家見蕭埕忻處事不驚的樣子心里也漸漸有了點底,不再像剛進門那樣驚慌失措:「太傅府出事了,張太傅的孫子張小公子今日傍晚時分被人在街巷中謀害,張太傅知道此事以後人當場就昏厥過去了。」

「什么人干的?」

蕭埕忻冷聲問道。

管家不自然地抿了抿唇,為難道:「是太子府中的門客……」

管家見蕭埕忻的臉色愈來愈冷連忙又解釋道:「太子無意用他,他是大皇子的人!當初太子留他也是想借著這個棋子窺探大皇子那邊的動靜,誰想他們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張太傅的主意!」

「既然留下為何不防范,還給他們反咬一口的機會。」

蕭埕忻眉目一凜,整個人的氣息都冷下來,管家的脖子膽怯地往後縮了縮輕聲道:「是奴才愚鈍,不能看好太子府,可是國師,張太傅一直心疼他這個小公子只怕太傅府和太子府從此會結仇啊……」

「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