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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聲音告訴他小白澤對於他而言十分重要,他一定要想辦法讓小白澤活下去。

「你的神力可以供它食用,它肯接受你,認你為主。」白澤不舍地用鼻尖輕蹭著小白澤的後背,它知道小白澤今天就要離開它,獨自去世間闖盪,擇主的白澤從此就不能再依賴父母,它們的後半生都要與主人相伴,這次一別就是永別。

小白澤似乎能夠感應離別的情緒,它伸出肉嘟嘟的爪子,在臉上胡亂撓撓,沮喪地聳拉雙耳,嗚嗚地叫個不停。

「去吧,你總是要長大的。」白澤揚起長尾點點小白澤的頭,它很清楚它的殘像快要消逝,所幸這之前它還能遇到它的主人,並且把小白澤托付出去,雖然明啟帝轉世沒了記憶,這個叫晏韓的國師還是記得的,它相信他會好好對待小白澤,怎么樣都是主人看上的伴侶,總歸不是壞人。

白澤轉頭去看冥淵,這個它跟隨千百世的主人,它們從未有幸真正相遇,這一次總算是見到了啊……

眼前的殘像閃動幾下,發出亮白色的光芒,且愈加明亮可同太陽爭輝,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蕭忻在最後一刻看到白澤露出滿足的笑而後化作點點星塵隨風緩緩落進小白澤的眉心里,原本白如雪的毛上烙出一個血紅色的印記,蕭忻想應該是白澤不放心小白澤,所以將最後的神識附進小白澤的體內默默地守護著它。

小白澤悲傷的鳴叫回盪在空中,久久不絕,失去親人的痛苦誰都不能分擔,蕭忻只能在小白澤順不過氣的時候輕拍它的額頭。在側的冥淵輕咳一聲,手僵硬地搭在小白澤的身上,如嚴父般教導起來:「人總要一個人去面對許多事情,遇事要堅強,要學會獨立,當然獸也是如此。」

話畢,小白澤的哭聲頓了頓,神情委屈至極地鑽進蕭忻懷里,倒是沒再落淚許是因為冥淵和白澤的關系,多少把冥淵當成自己的父親。

蕭忻倒覺得小白澤傷心就哭挺好的,憋在心里容易把自己關進小世界中,排斥與外界的交流,「別聽他的,你還小,想哭就哭吧。」

小白澤仰頭親昵地蹭著蕭忻的下巴,撒嬌般的鳴叫似乎是在說:還是你好。

冥淵摸摸鼻子湊到蕭忻耳邊輕聲說道:「你覺不覺得就像一家三口,嚴父,慈母。」

蕭忻無語地回瞪冥淵,只看他臉上露出自得的壞笑,痞氣十足。

「還是想辦法離開這里吧。」蕭忻低頭去戳縮成團的小白澤,「你知道怎么離開嗎?」

小白澤耳朵動了動,兩爪抓住蕭忻的指尖就伸頭去咬,蕭忻也不慌亂,只是一只虛弱的小獸造成不了威脅。正如蕭忻所想,小白澤並沒有傷害他,指尖被它含在嘴里,沒有破皮出血。

蕭忻察覺體內一股力量在流失,心想或許就是白澤所說以神力為食,果不其然,小白澤的氣神好轉不少,身上的瑩白光澤越發奪目,眼睛隱隱有睜開的趨勢。

「這對你身體會有損害嗎?」冥淵皺著眉頭,神力者的神力是身體的一部分,神力有損也會傷及能力者的身體,他的擔心不無道理,他還從未見過以神力為食的生物,多少對小白澤保持警惕。

「不知道。」蕭忻也不清楚,關於白澤的記載很少,它們鮮少入世,古書也只是有個大概的描述。

冥淵沉著臉嚴肅地把蕭忻手指從小白澤嘴里扯出來,「別吃了,一天吃一點就行,你需要用別的食物代替生存。」

小白澤咿咿呀呀地叫喚抗議,四個小爪子不安分地晃動,最後看冥淵沒有絲毫動搖,才賭氣地翻過身去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