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天籟的穴口,掰開臀瓣,腰微微一用力,只聽天籟塞緊的口里立刻發出如被硬生生捅了一刀似的慘叫,不過男人們對此全不在意,只管各自享受著自己的部分,直到「大哥」把自己腰間的利刃全都深深地刺到天籟的身體里。
「大哥,怎麽樣?真的不賴吧?」
肌肉男和大哥的體位面對面,兩個男人夾著同一個身體抽插沖撞,一邊像是在品嘗同一道菜似的交換著評價。
「嘖……」
大哥略一皺眉,突然狠狠地頂了一下。
「嗚!!!!!」
天籟生平第一次對「男人」這種瘋狂的野獸產生了恐懼。即使被京一郎挖穴插玩具,即使被神崎藤掛鈴鐺插細針,即使被男人操到筋疲力竭五次三番昏死過去,他都從來沒有對男人產生過這麽大的恐懼。天籟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裂開了,是那種從身體深處如碎玻璃一樣一寸寸裂開的那種裂,每一塊肌肉和內膜都好像被撕出無數條細口子,像被手術刀心地劃開一樣,冷風從細細的口子瘋狂地往里鑽,奪去他所有的體溫和元氣,乃至生命和靈魂。
「大哥,您真猛啊!我從這兒都感覺到您的勇猛啦,虧這小子還沒疼昏過去!」
「少廢話!」
「嗚……嗚嗚……」
雖然早就習慣了mb的生活,可天籟還是太年輕、太天真了。他總以為自己出賣身體失去的只是早就沒了的貞操,和不再需要的愛情,可是時至今日他才發現,自己真正失去的是其實自己最不能失去的東西:
可以痊愈的身體,
可以自衛的體力,
對人性的美與善的信賴,
以及──
殘留著星星點點的希望的未來。
──然而已經太晚了,失去的東西是無法再抓回來的。
「手!你的指頭想全都斷掉嗎?」
「嗚!嗚嗚……」
「哈……多出來一點啊,剛才不是出來很多嗎?再來……」
「嗚!嗚……嗚……」
絕望,只有絕望。無論怎麽哭都沒用,沒有人會憐憫,逃都無處可逃。好可怕,好想快點死掉,就這麽死掉,不想再在這個可怕的世界上活下去了,誰都不想見,沒有人會來救自己的……
「哈哈,『娘們兒』,你吃得很滿意到底樣子嘛,下次你也吃吃老子的怎麽樣?」
「咕……哈……我才不要吃你的,人家只喜歡漂亮男人的,而且一定要被上的男人才行。怎麽?你要被我上嗎?你要被我上,我就給你舔。」
妖媚男大笑著把嘴大大地張開罩在天籟的陽物上,背後的大哥開始在天籟的身體里更加猛烈地抽插起來,天籟的身體也跟著不斷地往前沖,一下一下地沖擊著妖媚男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眼淚也流光了,嗚咽也耗盡了,靈魂不堪忍受只好抽離了身體,被拋棄的身體好像獲得了解放或者說救贖,竟在凌虐和痛苦中釀造出一種變態的快感。
──不,不行,不能死,自己還不能死。就算變成變態也可以,一定要活著出去!一定要活著出去啊!因為……
「哈……哈……這家伙……真棒啊!……嘴巴也越來越……啊!……」
「果然液流乾了之後的味道格外好…………帶著一點甜腥的血的味道~~好美味啊~看來以後我要自己來找他一次,不,還是帶上個人在後面干他吧,這樣流出來的東西才好喝~~『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