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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北生喝了水後,沒什么事,只是變得放松了。

楊思覓溫柔地同他說話步歡聽得直想哆嗦,但邵北生卻是一臉信任,也不知道把楊思覓當成誰了,問什么答什么,不問他自己也能說很久。

邵北生和柴彥成從小就認識,他們是小時候的玩伴,邵北生原名不叫這個,他父母離過婚,他跟了母親,改了名字,也搬了家。

他們在柴彥成回天柄市讀大學後才重新相遇。兩人都家庭不幸福,兩人都貧窮無力。貧窮或者說金錢滋生的罪惡可以很無情,人命可以用金錢來估價。一個主謀,一個從犯,配合得天衣無縫。不過多地聯系,像陌生人一樣,誰知道他們其實是親密無間的同謀?現在他們是非常小心,可惜他們更年輕時,卻沒現在謹慎,要不是飯店的人告訴程錦曾經見過他們一起吃飯,程錦也不會對他們之間的關系多想,更不會把邵北生帶回公安局來。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他們下的手。柴彥成的父親死時,柴彥成還小,不關他的事;他母親的確是自殺;他姐夫有暴力傾向,經常打他姐姐,後來死於意外觸電,是他們動的手;病死的姐姐不是他們做的;柴彥成的第一任妻子是他們動的手,第二任也是,但小女孩是意外,他們覺得這是報應,這之後便基本上手了。

到此為止,楊思覓基本上問不出什么來了,昨天車禍的事邵北生居然不知情,他不滿地看著邵北生。邵北生在他的目光下瑟瑟發抖,似乎隨時會尖叫出聲。

步歡怕他把人弄出毛病來,忙道:「先這樣吧?我看他是真不知道。一會程錦回來還要見他,到時他總要看來還算正常吧?」如果把人弄瘋了,那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楊思覓這才對邵北生道:「好了,你累了,休息一會吧。」

邵北生閉上眼睛,步歡看他要直接倒下去,忙接住他,讓他趴在桌子上,至於他的睡姿是否舒服,那就管不了了。

楊思覓先走了。

步歡拿著桌上的玻璃杯,也出了審訊室,剛出門便看到了程錦,把他嚇一跳,「我……」

程錦只道:「把杯子洗干凈。」

「啊?哦,好。」步歡連忙離開,到了衛生間,他看看周圍沒人,便聞了聞杯子,又舔了舔,到底什么葯?大概韓彬判斷得出來。但還是不要把證據留下來了,程錦都叫他洗干凈,他邊吹口哨邊擰開水籠頭,沖洗起杯子來。

程錦在和楊思覓談一談。程錦先問他,「你給邵北生喝了什么?」

楊思覓道:「只是一點抗抑郁葯,放松神經用的。他太緊張了。」

要催眠一個人,在他身心放松時,做這事效率會更高。

肯定不是平常的抗抑郁葯,程錦都不知道楊思覓身上還帶有這種東西,「多久能代謝掉?」

楊思覓道:「幾個小時,和尿液一起排出。」

程錦叫葉萊,「葉子,讓他多喝水多上衛生間。」他看著審訊室方向說的。

「好。」葉萊道,「我會看著的。」

程錦把楊思覓拉回了辦公室,小安從電腦前轉回頭看了看他們,「老大,楊老師。」

程錦道:「我和你楊老師說會話,你幫我們看著點,別讓人進來。」

「好。」小安乖巧地拿上手機出去了。出去後,她關好門,捏著手機在走廊上徘徊,她的電腦在辦公室里,她的手機可以遠程操控她的電腦,電腦上有攝像頭,也可以錄音,要不要偷看偷聽一下呢?猶豫很久,還是下不定決心要不要偷看偷聽。但倒是讓她想明白了另一件事,那就是楊老師為什么會折騰出各種事了,其實不為什么,就是有能力做唄。能力越強大,克制力也要越強大。她憂郁地嘆了口氣。

楊思覓坐著,程錦拉了把椅子坐他對面,看著他的眼睛,「沒必要那么做。」

楊思覓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