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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歡踩下剎車。

「誒?好吧好吧,是我失言,我道歉。」景行止拿出煙盒讓了支煙給老高,「老高啊,我大老粗一個,說話粗俗,別和我計較。」

老高勉強笑了下,接了支煙別到耳朵上,「沒事。」

步歡等了等,看楊思覓沒有再說什么,便繼續開車。

景行止笑道:「好,那不嫖了,還是繼續說鬼故事吧。」

「……」

老高絞盡腦汁,又給景行止講了些他知道的見鬼傳言,這些事不經講,沒一會就講完了。景行止仍不罷休地催他講,把他逼得頭上都出了汗。還好到三中的路並不長,老高老遠看見三中的輪廓便趕緊道,「前面就是三中。」

景行止道:「墓地呢?在哪?」

「在更前面。」

「那我們先去墓地看看。」

過了三中,便能看到墓地了,它在路邊不遠處,有條小路可以過去,要走幾分鍾。墓地里的墓葬得沒規律,這一片多一些,那一片只有零星幾個墓。那些看上去相對簡陋的墓通常都有些年代了,修得比較高大華麗的墓大都是新墓。不管舊墓新墓,墓邊都有祭祀後留下的東西,有經歷風吹雨打後變得殘破的花圈,有破碎的酒瓶酒杯,有燒過的紙錢碎片,有鞭炮燃過後的滿地紅色碎屑……這里像是曾經歷過一場狂歡。

程錦他們到墓地去轉了一圈。

期間,景行止把墓前的酒瓶里的酒倒出來聞了下,「還有酒味。」然後他還嘗了一點,「好酒!楊思覓,來嘗點?」

他不叫還沒什么,一叫,楊思覓立刻拉著程錦掉頭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哎呀,這么不給面子。」景行止嚎了起來,「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難過……」

「……」葉萊交換著「該怎么對付這個神經病」的眼神。

韓彬解釋了這個問題,他看了眼酒瓶,「小心點,萬一是工業酒……」

小安嘀咕,「毒不死他,禍害遺千年。」

「我說味道怎么不太對勁。」景行止的歌聲嘎然而止,他咂了下嘴,手一揚,把灑瓶往地上一砸,酒香飄散開來,「喝著不怎樣,聞著還挺香?」

老高看得心驚肉跳,這種大肆破壞的行為對死人也太不敬了!

過了會,景行止又試圖去點一個墓前已經熄滅的蠟燭。游鐸在一邊看著,認真地等著某種他想知道的實驗結果。

老高終於忍受不了了,「我先回車上等你們。」他氣沖沖地走了。

景行止看了眼,「怎么走了?難道他怕鬼?」

游鐸道:「也可能是怕你。」

景行止斜眼瞟著他,「你倒是不怕我了啊?」

「……」游鐸沉默地後退兩步。

「哈哈……」景行止大笑,他又折騰了一會那只蠟燭,怎么也點不著,他不得不放棄,「算了,太潮了。」他起了身,一看,除游鐸外其他人都正站一個看起來挺新的墓前。「他們在看什么?」他趕緊跑過去湊熱鬧。

這個墓很新,看墓碑上的字,主人叫呂寧,用死亡時間減去出生日期,他年紀還很小,只活到十幾歲就,幾個月前剛下的葬。

「呂寧?這小孩是誰?你們認識?」景行止問。

葉萊道:「催志毅最好的朋友,他傷人就是為了給他報仇。」

「催志毅就是醫院那個倒霉摧的被人打得半死的孩子是吧?」景行止沒掩飾自己對案情的不在乎,「我覺得他腦子挺活,趁著年紀小,不用負法律責任時對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