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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卞驍俊感嘆道。

「廢話,北北現在專門在學這個呢。」歐煦陽插嘴道。

瞧見卞驍俊一幅吃驚的樣子,程友成點點頭,輕描淡寫道:「作為一項興趣也挺好的。」

夜里吃完飯做了思想總結報告後學生們就被趕回宿舍就寢,生態園區的宿舍做足了農家樂的風格,全班男生一個大房間,直條條兩大長通鋪左右一半,一人一條花面的棉被,似乎在告訴這幫小孩,這房間也沒空調可以取暖,晚上要是冷了就和你左右的伙伴抱著緊點睡。程友成看出歐煦陽對睡通鋪這事兒頗為嫌棄,於是作為班長的特權,他就讓歐煦陽靠在向牆的最里頭,他睡他邊上。

夜里,滿屋的男生打呼磨牙夢話放屁好不熱鬧。卞驍俊被身邊徐飛的夢話折磨得睡得左右不踏實,下意識地就往程友成那里靠,可以翻身過去卻覺得空盪盪的,以為人不在,迷糊間睜開眼看去。

程友成倒是還睡在那里,只是離得他挺遠,應該是夜里涼所以和歐煦陽挨著取暖了。可忽然地,他看見程友成那里動了動,然後隨著一聲別樣的輕喘一只手從被子里伸了出來搭上了他的肩膀,卞驍俊認出那是歐煦陽的手。緊接著,他們又動了動,然後只聽歐煦陽低語道:「別鬧……」

卞驍俊在那一瞬間就清醒了,連呼吸都凝滯住了,一種奇怪的想法就繞上心頭,然後他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驚到了。就在這時,程友成輕笑了一聲翻身過來,心慌之下,卞驍俊立刻閉上眼假裝要撓癢癢然後重新翻回身去,雖然一夜都未再睡著。

按照卞驍俊以往的性格,是不會有隔夜的心事的。

可是,這一次,卞驍俊無論如何都無法把那天夜里的那一幕給忘掉。接下來的幾天里,他不停地說服自己那有可能只是自己在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想多了,可是立刻理智的聲音就會打斷他的自欺,你也是男人,就算沒吃過豬肉豬跑還沒見過嗎?!他的思想就如此互相指責互相反駁,這使他身陷其中感到十分崩潰。

或許就是這個緣故,他再看他這兩個朋友時就有點不是滋味了,特別是每當看到程友成對著歐煦陽笑,替歐煦陽打飯,幫歐煦陽洗t恤,他們倆走在一塊,說在一起那些以前他覺得稀松平常的事情如今看在眼里都讓他內心排山倒海。他多想站出來去質問,可是他不敢。

學農結束那天他們一起做大巴返回本校,路上卞驍俊特意拉著徐飛往程友成歐煦陽隔一排那里坐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躲個什么勁兒,可是那種處處不得勁兒的感覺總是那么揮之不去。

「哎,你干嘛啊最近,老哭喪著臉。」徐飛一覺睡醒瞧見卞驍俊神情要多憂郁就有多憂郁地看著窗外,不由覺得奇怪。

「沒啥,就有些事情想不通。」卞驍俊悶悶地說。

「什么想不通?來,給哥說說,我替你解釋解釋。」徐飛開始慫恿卞驍俊吐述心扉。

卞驍俊被他纏得不行,腦子里轉了轉,避重就輕地就問道:「要是你看見了某件事情,可是也並不確定,但還是蠻毀三觀的,你該怎么辦?」

「你看見什么了!」徐飛八卦之魂飛起。

「你就回答你的。」卞驍俊說。

「毀三觀就毀唄,從小到大被摧殘得還不夠多嘛,講不定還是我們自己看得不夠多呢,你覺得毀三觀的事兒要放在別人那里說不定別人都不拿它當事兒。」徐飛說。

卞驍俊頓時耳目清爽,「所以,有可能事情未必不正常?看到也未必就是真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