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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驍俊覺得好委屈,「你怎么不管管他?!」

立即馬上,程友成回復道:「舊賬還沒算呢,要添筆新的嗎?」

這下卞驍俊慫了,所謂的舊賬無非就是自己給他那純潔無瑕的歐煦陽放小黃片兒的事唄。暗罵程友成偏心都不帶斜眼的,心里恨恨,於是氣呼呼地打了一串字過去:「得得得!你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怎么說都對!」

這時歐煦陽又叫了他一句,點開一看,卻是賤得不能更賤:「喲,好一句成語,真有文化。」

卞驍俊來到程友成家時歐煦陽給開得門,問其友成在干什么,答曰洗澡。這下卞驍俊就是想不想歪都阻止不了思維的馳騁,都不知道要用哪個表情來看歐煦陽,卻狠狠地被歐煦陽瞪了一眼,只聽他罵:「想什么呢!我和北北剛才在給他房間大掃除呢!」

「說得跟真的似的。」卞驍俊也翻翻白眼,就跟著歐煦陽往程友成房間走。

「就是真的,我今晚留這兒睡,他的床小所以讓給我,他打地鋪可不得把房間積灰的地方給弄干凈嗎?」歐煦陽說著一回頭,指著卞驍俊的腳喝道:「進房間給我脫拖鞋!」

「你倆能不能別那么矯情!」卞驍俊只覺得今天真是憋屈死了,一瞧見正兒八經拾出來的房間還分別放著兩床被褥更是控制不住地膈應:「都是男人還搞個屁的分床而眠?學什么純情偶像劇?擠一塊也擠不出個孩子來!」

「喲,你氣不順吶。」歐煦陽體會出味道來了,估計這家伙還沒從婚禮現場的頻道中轉換出來,於是故意逗他:「我沒想到你接受范圍還挺可觀,我和北北才開始你就能逼著我和他上床了,看來你也頗有這方面的趨向啊?」說著就伸手輕輕搭在他肩上,歪著頭沖他眨巴眼睛:「看來我得離你遠點,得你到時候情不自禁地愛上我。」

卞驍俊瞧著歐煦陽似喜似嗔的模樣一瞬間有些石化,但緊接著他大罵著跳開好幾步,指著歐煦陽氣不打一出來:「誰他媽要愛上你!你是錢吶!誰都天生就喜歡啊!你到底哪來的那么多自信啊?!」

歐煦陽哈哈大笑,他最喜歡看卞驍俊這副被他氣得罵街的樣子,總覺得就是因為這樣才顯得生活特別熱鬧。

「驍俊?你和你爸爸說了嗎?留你一人住那里?」這時程友成洗完澡走進房門,手里還端著兩杯果汁,先遞給歐煦陽說:「我剛鮮榨的,不甜再給你加糖。」說完才把另一邊遞到卞驍俊面前。

卞驍俊已經學會對這種差別待遇視若無睹,還特別感恩地接過果汁,說:「還沒來得及,昨天剛吵架,等他們度蜜月回來我再提條件。」

「哈,還度什么蜜月吶?女方不該直接進醫院待產了么。」歐煦陽吸著果汁說。

程友成覺得不妥正要提醒歐煦陽卻聽卞驍俊冷笑一聲道:「可不是嗎,矯情得夠可以的,剛才放vcr的時候背景還配樂詩朗誦了一首《人間四月天》,真浪漫呀。」

「哦……這品味……」歐煦陽搖搖頭,開始發表議論:「林徽因呢,是個才女,只是她才學造詣卻不高,論文學詩作這塊真比不過同時代的其他人,只不過因為建築學上的成功把她的歷史地位托高了而已。詩本身真的不怎么樣,純抒情,但不但辭藻爛漫比不上徐志摩而且內涵也不夠。」

卞驍俊聽得直眨巴眼睛,不好意思,林徽因到底是誰啊?!瞧著卞驍俊那臉不知所謂的表情,程友成樂了,解釋道:「他最近為了參加那個比賽已經得了考據癖了,讀了好多詩集,快走火入魔了。」

「噢!那個什么詩歌比賽啊?」卞驍俊這才明白過來,又為自己跟不上他倆的節奏羞愧了一會會,著頭皮問:「那你寫好了沒?」

「沒啊。」一聽這話歐煦陽立刻哭喪著臉大叫起來,「我沒思路啊!周一最後截止日期啊!」

「沒關系,說不定文思來了後十來分鍾就能寫出來了。」程友成立刻安慰。

可是顯然也沒安慰到點上,因為歐煦陽聽後反而氣急敗壞一跺腳,「我知道!但我就是不爽吳繆竟然先比我交了稿!」

「這有什么好不爽的?」程友成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