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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雲烈這個「嚴肅」的問題,她實在沒法回答。

而他當即就以無數既濕且燙的吻讓她明白,其實這個問題不太需要她回答,他就是隨口客氣一下罷了。

那些濕淋淋的親吻全不同於以往,又急又狂一路自她頸側輾轉至耳珠、至臉畔、至唇間,清晰、生動、火熱地向她表達了,「她的夫婿比她『餓』得慘很多」這個事實。

羅翠微被鬧得渾身羞紅又心慌氣短,咬唇廢了好大心力,才忍住一陣陣涌向喉頭的喘與吟。

神識迷離間,她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衫已逐漸「棄主而去」,不過此時的她不單周身發軟,連心也發軟,便溫馴如羊入虎口,乖乖任由餓太久的猛獸剝了小羔羊最後的毛皮。

待他重新與她密密相覆

很好,大家都沒了「毛皮」,誰也沒吃虧,可以說是很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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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亂情迷之下,一股痛意直沖得羅翠微腦門發麻,使她瞬間淚目。

當雲烈的唇舌堵過來,將她即將脫口的嗚咽盡數吞去時,她真的很想……

咬死他算了。

到底是誰告訴她,只是「一點點痛」而已?!

她難受又無助地閉眼,軟軟抬了手,也不知自己要做什么。

不經意間觸上他的裹上葯布,她方寸一軟,終於徐徐睜開迷蒙淚眼,可憐兮兮地看向他。

似是察覺到她的痛,雲烈的纏吻逐漸多了安撫、誘哄般的溫存,像預備飽餐前的猛獸忽然自己關上了閘門。

等到她面上因痛而起的青白漸漸重歸春意緋紅,「猛獸」便徹底關不住了。

「出閘」的雲烈當真不負他的名,就像《神異經》里所說的那種「火山」,周身似帶著烈焰的滔天熔漿,經暴風而不弱,歷狂雨卻不熄。

那陣痛感漸漸鈍去後,羅翠微便覺自己被整個拋入那滔天熔漿中,浮浮沉沉盡皆身不由己。

萬般滋味駁雜在腦中,將她攪和得一片混沌。

她止不住顫聲輕泣,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哭;就像她說不清之後的所有感知該是「痛」,還是「痛快」。

最後的最後,一室紅燭明光中,她卻覺得自己眼前遽暗,惟他那對湛湛雙眸似夜色天幕中的兩池繁星,將她從身到心,徹底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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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翠微再醒來時,又薄青天光透窗而入,床頭紅燭燃燒殆盡。

周身無力,有帶了薄繭的溫熱大手正以極其恰當的勁道,耐心地按揉著她酸痛的肌理。

見她醒轉,雲烈沉聲悶笑,「就你這樣,還敢揚言讓我『愛怎么樣怎么樣』?」

沉嗓略啞,像心疼又像得意。

羅翠微沙沙軟嗓中帶了濃濃鼻音:「什么……揚言……」

顯是昨夜被折騰得太徹底,她腦子還有些混沌迷糊,平日的口齒伶俐全都死光了。

見她的模樣著實是累極又慘極,雲烈起身下榻隨意套了衣衫,又拿寬大錦袍將她密密裹好,便抱了她去凈室。

好在此時天色將醒未醒,府中眾人大多還未起身,不然羅翠微大約沒臉見人了。

雲烈先將她放在凈室外間的椅子上坐好,自己去了旁邊的灌水小房敲醒了當值的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