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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紅耳赤又不能對誰說的苦處

床單洗太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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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羅翠微提供的團山本寨營造圖做樣,高展很快根據本地的地形做出了最准有效的城防布局。

隨著新城營造草圖的一天天完善,開府建制、任用官員、修訂律法等事宜也就迫在眉睫了。

「咱們的招賢令出了大半年,京中那頭始終也過不來人,」宋玖元愁眉不展地嘆道,「總覺得……或許有人作梗。」

雲烈淡淡一哂,「或什么許?你知道當初高展是怎么來的嗎?」

「不是應王妃殿下之邀么?」宋玖元一臉茫然。

「是應王妃殿下之邀沒錯,卻也是因為招賢令才決定長居謀事,」雲烈雙臂環胸,笑得輕蔑,「可他卻是從羅風鳴口中得知的招賢令。」

連素來靈通的賀國公府,都沒能從正常的渠道得知臨川發出招賢令的消息,鬼才信只是巧合。

宋玖元懵了,「京中有人在刻意封鎖臨川方面的消息?這沒道理啊!」

既雲烈已領聖諭就藩,等同主動退出了尚未徹底拉開帷幕的儲位之爭,京中那幾位完全沒必要再將雲烈視為潛在對手。

畢竟眼下只剩那幾位相互制衡,待將來圖窮匕見時,雲烈就該是他們拉攏的對象,站誰誰贏。

無論是那幾位中的誰干的,在這時候打壓臨川,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是夜臨睡前,雲烈擁著羅翠微隨口說了此事後,羅翠微也倍覺詫異。

「不奇怪,大概姓雲的人骨子里或多或少都有各自的魔怔,」雲烈自嘲地笑了笑,低頭親了親嬌妻的發頂,「眼下還沒必要正面沖突,就先由得他們蹦,咱們該做什么還做什么。」

有人刻意阻攔京中的人才為他所用,這手法本質上與從前刻意扣押延遲臨川軍糧餉沒有區別,無非就是想挑起與他的爭端,讓他忙中出錯,然後就好趁機對他一擊致命。

對方或許以為他既領了藩地,必定有所膨脹,斷不會再如以前那般忍辱負重;可他偏不接這茬,偏就還如以前一樣裝作什么都不知。

他很清醒,如今的臨川還經不起波折,不宜節外生枝。

近兩百年來,京西羅家從未出過一例同室操戈之事,是以殿下們之間的明爭暗斗對羅翠微來說實在莫名其妙。

聽雲烈的語氣從容鎮定,她便放下心來,嘀咕道,「你們這些事,嘖嘖,我聽聽就算了,腦子不夠使。」

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貓兒似的蜷進他的懷中,軟嫩面頰蹭了蹭他的肩窩。

「有我在,這些事你不必管,」雲烈心疼地以掌心覆住她漸漸發沉的雙眼,「睡吧。」

「嗯,對了,你方才說,『姓雲的人骨子里或多或少都有各自的魔怔』?」

溫熱的大掌熨帖著羅翠微的眼皮,睡意很快襲來,使她再說話時,口齒就糯糯黏黏似學語小童,「那你……也是嗎?你的魔怔是什么?」

「羅翠微。」

「嗯?」

雲烈悶聲笑了笑,垂眸看著懷中昏昏欲睡的嬌妻,「我是說,我的魔怔。」

大約,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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