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長空側頭看著她，那雙比夜色還濃的黑眸里，藏著太多太多情緒。兩人一時都沒說話，夜色更顯靜謐，半晌過後，向長空彎了彎唇，笑著問她：「你這是打算養我嗎？」

徐戀道：「不是，我這是投資祖國的航空事業。」

向長空低頭悶笑兩聲，又抬手揉了揉徐戀的頭：「就像你說的，錢總會有其他辦法解決的。」

「嗯。」徐戀手里的啤酒已經不知不覺喝完了，她晃了晃手里的空罐，問向長空，「你還要嗎？」

向長空搖搖頭，也一口將手里的啤酒飲盡：「早點睡吧。」

徐戀眨眨眼：「一起？」

「我……」

「今晚就在這里睡吧，我保證純睡覺，不會對你動手動腳。」

向長空垂眸低笑兩聲，點了點頭。

徐戀的床向長空睡過好幾次了，不過每次都是做一些不純潔的事，這樣使用它的本職職能還是頭一次。

向長空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問徐戀：「你這套房子什么時候買的？」

徐戀道：「畢業那年，怎么了？」

向長空偏過腦袋，看著她。屋里沒有開燈，但徐戀的眼睛很亮，即使在黑暗里，也能讓他第一時間鎖住它：「你會不會覺得，你什么都有，而我什么都給不了你？」

徐戀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我什么都有，所以我不需要你給我什么，你只要愛我就好。」

向長空露出一抹很淺的笑，伸手撫上她的側臉：「怎么愛？」

刻意壓低的聲音，在黑暗里聽來有股難以言喻的魅惑，徐戀的心像被他拿著羽毛掃過，又騷動起來。她往他的方向貼了貼，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體溫：「你真的不想繼續嗎？」

向長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親了親她柔軟的唇：「不是說不會對我動手動腳？」

「嗯，但允許你對我動手動腳。」

向長空扣住她的手，將一切都融進了吻里。

第二天向長空五點過就醒了，他沒有吵醒身邊的徐戀，輕輕抽回自己的手，起身穿好衣服。

徐戀還睡得很沉，向長空看著她，不自覺地露出一個笑，走出了她的房間。

用徐戀家里僅有的食材做了頓早飯，向長空拿過徐戀擺在廚房的保溫桶，把剛煮好的粥倒了進去。弄完以後，他拿上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徐戀家。

到家的時候，還不到起點，他媽媽和向暖都還沒起。他和往常一樣，開始准備早飯，然後自己先盛了一碗，坐在客廳吃了起來。

向暖雖然在想在周末睡個懶覺，但早已養成的生物鍾，還是讓她早早地睜開了眼。就在她閉著眼睛睡回籠覺的時候，她聽見了外面輕微的動靜。

昨天晚上向長空沒回來，她是知道的！

他以為他早上早點回來，就可以裝作晚上是在家的嗎！

她穿上睡衣，套上拖鞋，頭發都沒梳就跑了出去。正在吃早飯的向長空抬眸看她一眼，有些意外：「你這么早就起來了？」

「嘿嘿。」向暖奸笑兩聲，在他對面的空位坐了下來，「你也挺早啊，昨晚睡得怎么樣？」

即使對面的人是比自己小的妹妹，但被這么問，向長空還是有些臊：「睡得挺好的。」他把面前的蒸餃推到向暖跟前，對她道：「王記的第一籠蒸餃，要吃嗎？」

「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