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幾乎是張果兒一個人在打理，她也差不多該給她放個假了。

張果兒正在給店里的一個客人結賬，看見徐戀後，便高興地朝她喊了一聲：「老板，你來啦！」

「嗯。」徐戀看著結完賬的客人提著東西離開，跟她說了句「慢走」。

張果兒把銀台鎖好，跑到徐戀跟前問：「向小哥是不是出院了？」

徐戀笑了一下，這個張果兒，還真的是把她看得挺透的：「嗯，今天出院的，明天要去考試。」

「哦哦，好快啊！不過向小哥的話，肯定沒問題的！」

「嗯。」希望如此吧，「我明後天要送向長空去考試，可能也不會一直在店里，還是要麻煩你守著，等這兩天過了，我就給你放假。」

「沒事兒，老板你放心的去吧！」張果兒說到這兒，又停頓了片刻，有幾分不好意思地看著徐戀道，「不過老板，我可能春節後，就不能來上班了。」

「嗯？學校有事情了？」

「差不多吧，我們老師介紹我去劇組當編劇助理，可能要一直跟組，所以沒時間呆在店里了。」

徐戀倒是沒什么，張果兒走了，她再請一個銀員就行：「好，我知道了，我會計劃招人的。你進了劇組，肯定比在這里累，好好加油。」

「嗯，我會的！這是我第一次正式接觸編劇的工作，帶我的還是個業內比較有資歷的老師，應該能學到不少東西！」

「那就好，期待以後在電視上或者大熒幕看到你編的劇。」

「哈哈，別，好害羞。」張果兒故作嬌羞地捂了捂臉，又去看徐戀，「不過話說回來，老板你比我剛來的時候，親切多了。」

「是嗎？」

張果兒點頭，那個時候，她用在徐戀身上最多的詞，就是酷。

徐戀笑了笑，走上了自己的工作間。

第二天天還沒亮，她就先給向長空打去了電話，說已經拾好了，讓他去地下停車庫找她。翁淑麗也氣得很早，還給向長空准備了早飯。向長空怕徐戀等得著急，就把兩份早飯都拿著，准備帶在路上吃。

徐戀看見向長空走過來，就朝他按了按喇叭，向長空坐上車，遞給她一份早飯。徐戀搖了搖頭，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道：「你先吃吧，我等會兒到了再吃。」

向長空想了想，道：「要不我來開車？」

「不用，你是考生，還是休息吧。」

車子駛出地下車庫，變得開闊的視野令徐戀稍微放松了些。向長空作為考生，反過來安慰她：「你真的不用緊張，我沒問題的。」

徐戀沉默了一會兒，握著方向盤道：「我當年自己高考的時候，都沒這么緊張。」

她還記得高考的時候，是他爸爸開車送她去的。她當時真的一點都不緊張，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水平就那樣，並且一直發揮穩定。

現在換了向長空這個學霸去考試，她反而緊張得不行了，胃都有點隱隱作痛。向長空把翁淑麗特地熱過的牛奶遞到她嘴邊，對她道：「喝點熱的暖暖胃吧。」

徐戀就著吸管喝了一口，溫熱的牛奶流進胃里，確實一下子舒服了許多。「你東西帶齊了嗎？」

「帶齊了。」

「趁現在還沒走遠，你再檢查一遍吧。」

向長空：「……」

他聽話地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所有東西都在，徐戀終於安心了。

考點設在a工大，向長空在這里生活了四年，熟悉的環境能讓考生更安心。他們到的時候還比較早，考生們都等候在外面，還不能進場。

隨著來的考生越來越多，學校的門也打開了，大家陸陸續續地往里走。向長空看了眼身邊的徐戀，朝她笑了笑：「那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