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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又不讓玉珠吃得多過,怕到時候孩子過大不好生。

每天下午都帶著玉珠去花園走一走,散散步,開始玉珠還挺不樂意的,大著個肚子行動本就不方便,玉珠自己也懶得動。後來仔細一想,都是為了孩子好,動一動也無妨。

有了身子後,就感覺自己以前練武的底子,像廢了一樣。最開始的幾天,走幾圈下來就開始微微冒汗了。說到底還是自己嫁人後,就放任自己懶散了。為了能順利護住孩子,護住自己的玉珠,堅持每天走完幾圈後,打打太極,練練瑜伽,看得方嬤嬤一愣一愣的。福晉這是轉性了?練的又是什么花架子?

玉珠隱約記得有一個瑜伽動作是有利於生產的。可床上的活動空間太小無法展開,更不可能直接坐在地上。沒有瑜伽墊這個問題,讓玉珠犯了難。最後還是方嬤嬤用棉花和布料,像納千層底一樣,給玉珠縫制了一塊「純棉版」瑜伽墊,才讓玉珠的瑜伽計劃得已進行。

勻速呼吸,腰背挺直,兩腳掌合上,將足跟向內側拉,玉珠緩慢的降低兩膝。大腿和盆骨的肌肉被拉得生疼,玉珠也咬咬牙忍了。慢慢呼出一口氣,氣定神閑抬手,「水來。」

墨琴將先前准備的熱水倒至茶杯,手背試了試溫度,不燙手不過涼,才放到玉珠手中。輕抿一口,溫溫熱熱剛剛好。茶杯遞還給墨琴時,還順帶摳了摳手心。墨琴小聲的嘀咕一句,「不正經。」

吸氣,吐氣,這個動作再來幾次。小九兒跑到玉珠身邊蹭了蹭,見玉珠不理睬它,無趣的用後爪撓撓頭。鏟屎的真是沒意思,這么簡單的動作要做這么久。搖搖尾巴,跑出去玩了。

做了幾次下來,已有汗意。「擦汗。」半晌,汗珠還是掛在額頭。嘿,不過就摸摸小手,怎么還帶有小情緒鬧罷工的。玉珠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分貝又叫了一聲。

一只手輕柔的用絲帕,伴隨著淡淡幽香,一點一點擦掉汗水。這么溫柔,渾身還帶著香味,這根本就不像是自己那三個丫鬟中的任何一個。

微微一睜眼,兆佳氏屈膝半蹲著給自己擦著汗。「給福晉請安。」見玉珠睜眼看向了自己,放下了絲帕福了福身。墨琴三人,這才從旁邊跑過來護在玉珠周圍,生怕兆佳氏有什么不好的舉動。

三人像才從山西挖了煤回來一樣,臉上黑一塊白一塊,雙手黢黑。兆佳氏身正不怕影子斜,恭敬的在玉珠面前站著。玉珠手指戳了戳墨琴,讓她往旁邊挪挪,把兆佳氏擋完了,自己看都看不見。

「天這么冷,兆佳妹妹也不多穿點就來花園溜達。」方嬤嬤扶著玉珠坐在了旁邊的座椅上,又給玉珠披上了斗篷。

「婢妾聽說福晉在花園里散步,想著天這么冷,福晉又懷著身孕,擔心福晉著涼,給福晉送斗篷來了。」兆佳氏抖了抖懷中抱著的月白裘皮斗篷,證明自己並未說謊,眼神清澈,面帶微笑。

玉珠一抬手,方嬤嬤扶著她慢慢站起來了,墨琴本來想搭把手的,被玉珠嫌棄的拍開了,「瞧你們仨兒這小臟手。」一手托住肚子,一手撐著腰,走到了兆佳氏面前接過了斗篷。

攤開一看,這斗篷針腳細密,面料軟和,可以看出來是用了不少心意的。側身遞給了方嬤嬤,方嬤嬤接過後,若無其事的摸了一番,不露痕跡的對玉珠點點頭。

冷風一刮,先前懷中抱著斗篷並未覺得多冷,現在手中空無一物,兆佳氏打了個冷顫,仍然恭恭敬敬的站著,臉上掛著謙卑的笑容。玉珠解下了自己的斗篷,反手就披在了兆佳氏單薄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