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對自己的那顆真心,就因為一封不知哪里來的書信,就要被自己否認,自己竟還出口試探,是不是太過混賬了?
「玉珠,我……」
「我怎么知道八哥喜歡吃什么?」玉珠有些苦惱的撓撓頭,「爺知道嗎?」
玉珠的回答,打斷了胤想要說出口的歉意,只得將話頭了回來,「我也不知,算了,就按照我的口味准備吧。」
「爺的口味,准備一桌子的栗子酥真的好嗎?」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胤。
「你啊,你啊。」這樣傻得可愛的你,我竟不好好珍惜,還試探你,我真是可惡。
戳了戳玉珠的額頭後,胤再無言語,緊緊的將她摟進懷中。此生對玉珠亦是無疑,讓狗屁的書信都見鬼去吧。
「沒吵沒鬧,也沒派人調查?」鈕祜祿氏口中小聲的念道,手下給花修枝的動作慢了一拍。
雙指一捻,將小紙條搓成紙團,於掌心。握住剪子的手稍一用力,「咔嚓!」
嬌艷欲滴,開得正盛的花朵被一刀剪了下來。花盆鞋沒有絲毫憐惜的踩了上去,「修剪花都修不好,罷了。嬤嬤,我們回屋吧。」
搭著嬤嬤的手,向自己屋走去。一扭一搖,都帶著自己獨特的風韻,令人挪不開眼。
不過是個開胃菜而已,我們走著瞧,重頭戲還在後面呢。時間還早著呢,我們有得玩。
嘴角上揚,鈕祜祿氏害人之心,昭然皆知。快了快了,時間越來越近了,用不了多久,你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這天兒,是越發的熱起來。這冰奶的生意,自是好得不用說。本就是憑借天氣賞臉吃飯的生意。
可是這康熙的臉色卻是越發難看了起來,玉珠也不知這是為何。又細細問了小十五他們,也沒有因為冰奶逃課,定是有其他原因。
這樣說來,玉珠也有幾日未與胤碰面了。要么就是在自己醒來之前,他就去上朝了。要么就是在自己睡了之後,他才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
或者說,胤這幾日根本就沒有回府,玉珠覺得也是有可能的。
這樣也就罷了,可是弘這幾日總在雍親王府不回府,又算怎么一回事?
有什么樣的阿瑪?
就有什么樣的兒子?
玉珠翻了翻白眼,對此說法嗤之以鼻。總感覺胤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心中有些異常的不安感。
有一次好不容易在府中堵到了胤,問他弘什么時候回來。就見胤神色緊張,眼神飄忽不定,言語之間也吞吞吐吐,仿佛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訴自己。
玉珠心中的不安越發強烈了,今日還非要拉著胤,讓他坦白!雖然坦白不一定從寬,但是抗拒一定從嚴。
見到房中的燭火終於熄滅了,李盡忠快步向書房走去。
「爺,福晉歇息了,回房吧。」李盡忠俯著身子,低聲提醒著胤。天色已晚,老待在書房也不是什么辦法啊。
「燈滅了?」
「回爺的話,奴才親眼看見福晉房中滅了燈。」
「行吧,把這堆東西拾拾吧。」胤起了身,裹緊了自己單薄的外衣。
這玉珠歇息的時間是一天比一天晚,大有逮不到自己不罷休的決心。每一天完全就是看誰熬得過誰。
可是這件事,胤是真不知道該如何告訴玉珠,索性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