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寧哥兒拉住了手。
「寧哥兒你干嘛?」白念念回過頭來看向他。
「別去了,你看不出來,他不是沒聽見,而是不想聽見而已嗎??」寧哥兒翻了個白眼,「等他消氣了你再上去。」
「消氣?他為什么生我氣?」白念念不解的問,「我已經好幾天都沒見過陳嬸么了,而且我什么地方讓他生氣了?生氣我這么多天沒去看他?」
「念哥兒,你忘記了,你不是說過他為我們請人干活的那件事來找過你,結果你拒絕了。」寧哥兒說。
他們家曾經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一起合作做生意的伙伴,反目成仇的不少。
世人常道商人重利。
但不重利的商人,生意不用多久就做不下去了吧。
他們家發達之後,家里的窮親戚上門的不少,養著養著倒是養出一堆怨恨來。
後來他們家就再也不會無條件的接濟上門來的親戚。
幫他們是情分,不幫也沒什么可說的,但久了,他們似乎都忘記了,他們就是不幫他們也沒人會說什么。
白念念看向陳嬸么的方向,他和村子里的好幾位嬸么正笑得歡快。
不用上前,他就能猜出他們在干什么,無非就就是誇著捧著陳嬸么而已。
「明仁,你老實跟我說,大根哥在鎮上的豆芽生意,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寧哥兒放開了他的手,白念念也不想再上前去。
轉過頭來看陳明仁。
只要稍微想想,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對勁,他只不過是不願意去想不願意去看,陳嬸么一家的變化,已經超出豆芽生意分給他們的利潤能帶來的變化。
現在赤.裸.裸出現在他面前,陳嬸么真的變了,他也不知道當初堅持要分利潤給陳嬸么家,這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他也說不清。
「這個……」陳明仁摸摸鼻子,「是發現有點問題。」
「之前去看謝嬸么的時候,他和我說的,陳大根沒私吞豆芽生意的錢,但他是自己私底下又做了一份豆芽生意而已。」
「說清楚點,什么意思?」
沒私吞他們的錢,他們的關系還有救的吧?
「陳大根他私底下拿他分得的那些錢,和他弟弟一起,聯系上好幾個酒樓的采購負責人,從他那里購買豆芽,賺得的錢不算進我們兩家的生意里面。」
聽了陳明仁的話,白念念啞然,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這樣子做太不地道了。
當初他們好心拉他們家一把,結果現在背著他們家做自家的小生意,白念念突然想起,怪不得鎮上的院子里面多了好些的缸,原來是給他私底下的生意准備的。
「他們現在是不是想和我們家放開做生意?是不是難以開口而已。」白念念生氣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啊?」寧哥兒沒生氣,問他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當然是以不變應萬變,我就不相信他們會不提出來,看他們什么時候提出來。」白念念冷笑道,「到時候兩家分道揚鑣就分道揚鑣吧!」
人心難測!
就是不知道玉哥兒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白念念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