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抱著懷里軟成一團的大兔子,安靜地聽著他絮絮叨叨地說著這幾天上班的日常。
他探著手在桌上抽了兩三張衛生紙,垂著眸,一手捏住他那條被自己的`液弄得可憐兮兮的短尾巴,一手認真仔細地擦拭起岳圖後`穴周圍的濁液來。
兩人似乎正式開始交往了。
這是顧論這幾天對白朗觀察之下得出的結論。
原因是那個最有可能是下一個首席哨兵的白朗,居然在訓練中出神了!
「你這樣不行啊,咱們下個月還有三個實踐任務要提交呢,要我幫你去學校申請一下換向導嗎?」
顧論邪笑著撞了撞白朗的肩膀,就像是長年被壓迫的他終於找到翻身的機會了。
白朗根本不在意,他幽幽瞟了顧論一眼,道:「提前解約,要付違約金。」
「說這些太傷感情了,我這不是說著玩兒嘛,別當真。」
這個月是a大哨向兩個學院的理論期末考試月,比起輕松的白顧二人組,我們小學渣岳圖那邊可以說忙得焦頭爛額了。
a大哨向兩個學院的學制和其他普通學院的有一些不同,一年分為四個學期,兩個理論學期和兩個實踐學期。
理論期末一結束,立馬新的實踐學期就開始了。
這樣高強度的學習節奏讓以岳圖、鄭昂為首的一眾學渣苦不堪言,但有關掛科的事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所以就是連學渣岳圖也成為了每日打卡圖書館的學生了。
他已經連續一周都泡在圖書館里了,當然也有快一周沒有見到白朗了。
距離上次兩人有過親密接觸之後,沒過幾天,白朗就和顧論隨著帶隊老師去了臨市,參加了由國家塔辦處總部舉辦的青年哨兵向導春季訓練。
訓練時間一周左右,本該粘膩地度過蜜月期的兩人,現在只能每日用手機聯系。
岳圖對此很不滿足。
他其實每天晚上都和白朗視頻,但每次都害羞地選擇了放棄,因為就算見到了對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況且現在岳圖只要一看見白朗那張熟悉的俊臉,就不由自主會想到上星期在賭場房間里發生的事情。
就在岳圖出神之際,圖書館閉館的鍾聲響了起來,四周人聲漸起。
岳圖看了看已經很久沒有到信息的手機,慢吞吞地拾起背包,隨著外涌的人流回了向導樓。
等他洗完澡准備睡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看著依然黑屏的手機,岳圖無打采地縮進被窩里,連和藺蘊玩會兒游戲的心情也沒有了。
突然手機振動著亮了一下,岳圖立馬起身探出手,從床頭拿過手機一看,失落地發現不是白朗,而是藺蘊的消息。
藺蘊:圖圖,你最近都不上游戲了嗎?
岳圖沮喪地回著藺蘊消息,那邊就突然說要給他一個小驚喜,緊接著就是四五張圖片傳了過來。
岳圖一看,竟是從不同方位拍攝的白朗的照片!
照片雖是不同的角度,但看得出,拍攝者和白朗的距離很近,比如吃飯時的照片,拍攝者就似乎是坐在白朗的身邊。
岳圖看得一驚,立馬就問:這些照片怎么來的?
藺蘊:顧論發給我的,他說沒和你加上過好友,就讓我代他把這份小禮物給你。
岳圖:你什么時候和顧論互換了聯系方式的!?
岳圖有時候還是十分心細的,瞬間就發現了端倪。
藺蘊:上次我來a市找你,你和你男朋友回去之後的事兒...後來顧論來我們這兒參加過一次比賽,他讓我帶他去逛我們那兒的夜市,又和他見了一次...
岳圖一聽就明白了,上次他們去市里的塔辦處見學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