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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圖慫道:「我有些話想和你說,但開了燈也許就沒勇氣了...」

白朗聞言在暗處偷笑起來,但聲音卻一如既往的低沉冷淡,「嗯,想說什么?」

「那個...你有沒有覺得我最近稍微變化了一些,比如向導素的味道會稍微明顯了一些。」岳圖支支吾吾地說道,耳尖通紅。

白朗聞言一頓,他清楚岳圖的意思,但岳圖如果真的有變化怎么會逃得過他的眼睛呢,他雖不想欺騙岳圖,也不忍心告訴岳圖殘酷的真相。

他只好配合地嗅了嗅岳圖的發頂和脖頸,只能聞到剛洗完澡後沐浴露的香氣,而那股本該十分濃郁的奶味兒沒了。

岳圖被白朗像大狗一樣嗅得很癢,邊躲閃邊滿懷期待和好奇地問:「怎么樣?」

白朗嗅完還若有所思道:「還是有些變化。」

岳圖一聽,眼睛都亮了起來。

「你換浴液了?」

話音剛落,那雙亮閃閃的眼睛瞬間就熄滅了。

岳圖有些難過,他委委屈屈地蜷了起來,活像只丟了蘿卜的兔崽。

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此時的岳圖幾乎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就在這時,他感受到一雙結實的手臂環過他的腰間,帶著鼓動心跳的胸膛就靠了過來。

竟是白朗將他緊緊抱住了。

「別心急,圖圖。」

白朗的下巴就擱在岳圖的發頂,震動的聲響像是在體內響起。

他說著,用大掌輕輕順著岳圖的背脊向下撫摸,帶著安慰哄誘的意思。

岳圖將臉頰埋在白朗那厚實溫暖的胸膛里,身體不可察覺的顫抖起來。

他怎么可能不心急,即使知道白朗已經成為了黑暗哨兵,再無外物能將他們分開,但巨大的能力差距讓岳圖止不住的擔憂。

黑暗哨兵再強,也有受傷的時候。

等到那時,他們之間的不匹配就會被成倍的放大,白朗的強大,就襯托了他的弱小。在那樣緊要的關頭,他卻沒有能力為白朗治療,他只能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哨兵受傷,被其他級別更高的,更與黑暗哨兵相符合的向導所救治。

岳圖不甘心。

白朗為了和弱小的他在一起,不知道花了多少汗水,才進升成了黑暗哨兵。

他不能再自私地讓對方來遷就自己了。

他想,也許輪到他付出的時候到了。

「哭了?」白朗問道。

岳圖回神時才發現自己的臉頰上全是濕意,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

白朗心疼地去扳岳圖的臉頰,卻拗不過胸口頑固的大兔子。

羞於見人的大兔子將腦袋死死地埋在白朗胸口里不肯出來,不爭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