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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卿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家伙的主意,可是自己才是真的酒喝多了的那個,剛才不提還好,現在感覺膀胱漲的厲害。

「我也去吧。」大不了給擼個管,他還不信在那么多同事面前他還能把他怎么樣。

陳卿尾隨著孫金龍進了洗手間,剛鎖上門,就被男人霸道地按在了牆上吻,充滿力量的舌部肌肉把他的嘴侵犯地沒有一絲空隙,兩個人都有酒味,可是交錯在一起就變成了瓊漿玉露,陳卿感覺嘴里最後一滴口水都要被這個男人榨干了。

「恩……你別那么放肆,外面都是同事!」終於重獲空氣,陳卿想推開壓著他不能動彈的孫少龍。可是就算是平時他清醒的時候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現在他也就能使出三分力氣。

「放肆也是你逼的,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看著我的浪樣都讓我想直接在那么多人面前把你扒光把你操射?」男人嗓音嘶啞,好像真的已經努力克制了自己一般,並且拉著他的手摸到了他早就起立敬禮的地方。

「誰逼你了!你是禽獸亂發情就承認,冤枉我有什么意思!」陳卿羞了,外面同事鬼哭狼嚎的歌聲不絕於耳,可是自己卻被人壓在洗手間里親吻逗弄。就算是gay也是有矜持的好不好!

「我對著自己老婆怎么是亂發情?我的大寶貝品嘗過你的小騷穴後可是再也沒對著別人發過情。你要不要對我負責?」說話間,男人把陳卿翻轉過身趴在洗手台上。洗手間燈光比外面敞亮,最羞人的是,陳卿抬頭就能看到大鏡子。

鏡子中的自己臉色潮紅,上身衣服還整齊無比,可是下`身已經被那個禽獸剝光了,而禽獸自己則還是衣冠楚楚,只拉開了拉鏈放出了大鳥。

「寶貝兒我們得速戰速決,不然外面的人都猜到我把你干了怎么辦。」男人的兩根手指毫不猶豫地插入了他的後`穴。沒有經過潤滑的騷穴一開始還有點緊綳,但是都當他插到底的時候,就已經熱情的包圍上來不讓他的手指出去。

「啊啊……你個禽獸……秒射算了,夠不夠速戰速決!」看著鏡子里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被他的手一進一出,陳卿羞憤地就只想罵人。

「我秒射了你可滿足不了,到時候哭著求我再來一發怎么辦。」孫金龍笑笑接著道:「不過你真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吃老公的`液,那老公就不客氣了,馬上給你。」

「啊……還不行……」碩大的肉`棒替代了靈活的手指,即刻塞滿了剛被干出了點水的小`穴。孫金龍沒有立馬抽`插,而是呆在他濕潤溫暖的小`穴里品味了一會。可以是太急促的原因直腸比往常更熱情更緊致地包圍著肉`棒,按摩吸允著肉`棒。這種感覺真是讓人爽瘋了,一股股快感直達大腦皮層,孫金龍終於知道為什么有的人是死在床上的了。

「怎么不行?你的騷穴那么淫`盪,剛吃進去我的肉`棒就不停的咀嚼,我還沒動就出了那么多水了,你說怎么操`你不行?」男人終於忍不住了,握著他的腰,看著鏡子里不知是被情`欲還是酒浸染地粉紅的皮膚,虎腰便大力擺動了起來。

「恩……不行……我要那個……」男人不動還好,一動他剛才忍回去的尿意又涌現上來了。陳卿可憐的陰`莖跟晨勃似的,被尿液和欲`望撐的硬硬的。

「哪個?要老公干你的小騷心還是小騷腸壁?」男人干的不是很快,一下一下像是在享受緊致溫柔的腸道一般。

「要上廁所!要小便……恩,你個混蛋……」陳卿羞的都想順著馬桶穿越去異世界了。後面的混蛋大肉`棒還在不停地頂弄他,天知道他快被尿意和快感折磨的失禁了。

「這里就是廁所,寶貝兒想尿就尿出來吧。」孫金龍根本不想拔出正在享受的肉`棒,反正這里已經是廁所了,對著水台尿和對著馬桶尿沒區別。除此之外,孫金龍不得不承認自己想看青年失禁的樣子,被自己操到失禁,一邊哭一邊射尿得是多得勁兒?這種想象讓本來已經硬的不行地大雞`巴更是硬了一兩分,只把陳卿的腸道撐得一絲縫隙都沒有,摩擦間,還可惡地挑`逗著他的敏感點。

「你……啊……你變態……嗚……」身後的男人非但沒有停止的意思,而是巴不得他就這么丟臉的尿出來。陳卿想到自己將要毫無尊嚴地射尿,羞憤心頓起,竟是真的有了哭意。

「寶貝兒射吧,是老公把你操射的,別怕。」孫金龍看到鏡子里的男人竟然哭了出來,便心疼了起來。扭過他的臉,溫柔地親了起來,含著他因為緊咬的而紅潤欲滴的雙唇,細細地親吻著。

「恩恩……」陳卿感覺自己像被溫暖的羽毛包圍著,上身暖洋洋的,下`身麻酥酥的,竟然忘記了現在在哪里,剛想借著恍惚的本能射了,就聽到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聲音。

「孫經理,陳卿,你們好了沒?我們也要用廁所。」

孫金龍感覺到本來就已經很緊窄的甬道因為緊張把自己擠得差點動不了,知道青年害怕被發現,但是真的好刺激好爽。

「要不要讓人家知道你在被我插,就快干出尿來了?」他不斷地羞辱陳卿,享受著越來越緊的穴。

「嗚嗚……」陳卿只能拼命地搖頭,一邊抗拒著就快忍耐不住的尿意和快感,隨時被人發現的恐懼讓他感覺自己都要瘋了。

「叫我,我就把人給打發走。」孫金龍沒放過一絲絲可以凌辱愛人的機會。

「老公……求求老公幫幫我……嗚……求求老公了……」青年再也忍不住了,一邊哭求他一邊自己扭動著腰肢,強力的尿柱噴灑在水台上,滴濺到原本干凈無瑕的鏡面上。

底下的騷穴也跟瘋了似的咬他的大雞吧,孫金龍被青年哭叫的盪樣和騷浪的淫`穴搞的就快關部不守。提起一口氣回答外面:「便秘,出去找別的廁所!」就虎腰大動,一下一下地鑿開妄想緊緊並攏的腸道,尋找到最敏感的那個花心狠命頂弄。

「啊啊啊……」青年剛被迫尿了出來,全身沉浸在無法言語的快感中無法自拔,又被粗硬的龜`頭無數次頂弄已經酸脹的不行的前列腺,沒幾下,前面的快感累積到極限,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哭叫著射了出來。

孫金龍也被擠地不行了,看到青年交貨了,自己也不再硬撐,讓騷浪的腸壁主動地把他的子子孫孫都吸允出來,吞沒到腸道的最深處。

陳卿只覺得一股熱浪把自己緊緊包圍,渾身的靈魂都得到了極大的刺激和滿足。這種羞恥的高`潮方式讓他無地自容之余又極其享受這種跌宕的快感,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和這個男人結合,再羞恥的一面也可以在在這個男人面前得到釋放。

「寶貝生日快樂,以後你的每個生日我都會和你一起,狠狠地操`你,讓你爽的射尿。」男人低低的耳語傳來,明明是猥瑣不堪的話語,可是聽來卻夾雜著溫柔和承諾。每個生日都有人陪著,這曾經是陳卿不可想象的事情。感動的淚水不知不覺就從眼中滑落開去,外面的喧囂在此刻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剛發生過激烈又淫穢性`事的小洗手間里,孫金龍強勢地徹底地占有了他的全部身心。

「老婆你不是都爽哭了吧?那也不能繼續了,老公回家再滿足你。」男人將已經軟下去的分身抽了出來,親了親他的眼睛,笑著道:「不過你現在這樣沒法見人,萬一老公的`液把你褲子弄濕了就不好了,我來想個辦法。」說著,隨手撿起了混亂中被丟下的陳卿的內褲,捏成細長的形狀,就往還沒來得及閉合穴`口塞了進去。

「啊啊……我`操!你個變態想干嘛?給我拔出來!」去他媽的感動,去他媽的柔情似水,這家伙就是個隱形大變態boss吧!他要是再信這個變態的話,為這個變態而感動他就跟著他姓孫!

「不行,老公的`液不能浪,要留在你里面讓你給老公生孩子呢。」男人根本不聽他的,內褲越塞越里面,過度摩擦的腸壁被粗糙的內褲刺激地隱隱作痛,可是內褲還是不以他意志為轉移地徹底沒入了他的菊`穴。

「你個大變態!我是男人給你生個毛線孩子!」陳卿動不了,所有的神都集中在北內褲折磨的小`穴上,任憑男人撿起滿地的衣服和褲子一件一件給他穿上。

「那也給我含著,我要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讓別的男人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有男人的。」孫金龍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那么變態的想法,並且都在陳卿身上付諸實施了。以前的情場高手,紳士情人統統他媽的都是浮雲啊浮雲。

「你要是敢漏出一滴,老公今晚就把你綁起來干,干到你懷孕,聽明白沒?」

不得不說,陳卿被嚇到了,媽呀,這忠犬種馬原來還有間歇性鬼畜屬性,他覺得自己親手挖了個大坑,跳進去,把自己活生生的,埋葬了……

他們一前一後地走出了衛生間,同事們還在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好像沒人留意兩人在衛生間那么長時間,是件很不正常的事情。可能是孫金龍太直了,那么直的漢子跟死基佬能發生什么?又不是和軟妹子在衛生間呆了半小時。

鬧到午夜,大家才散去,孫金龍嚷著要沾沾壽星的喜氣,負責把因為後學被內褲折磨,後半場動也不敢動,吃也不敢吃,就快奄奄一息,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的陳卿扶上車,送回家。

終於兩人世界了,午夜的城市像是換了一個地方,沒有絲毫喧囂,街道旁邊的路燈發出柔和的光芒,照著開車的男人一臉的溫柔。

「寶貝兒我們終於兩人世界了,喜歡老公送你的禮物么?」男人笑著看了他一眼。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送我禮物?」陳卿臉色還是不怎么好,誰能忍受著一條內褲塞在滿是`液的直腸里還能好心情的談笑風生呢?

「都塞在你里面了……那可是老公自產自銷,純天然無污染,美容保健,物美價廉。」

「我`操孫金龍你就是個大變態色`情狂!」午夜靜謐的街上傳來一聲又一聲地怒罵,仔細聽聽,怒罵里夾雜著甜蜜,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不時的笑聲。這真是一個特別的生日。孫金龍的房產不少,除了遠離市區的那個鳥不生蛋的別墅,公司附近還有一個公寓。平時上班的時候,陳卿和孫金龍就住在這邊,連車都不用開,步行個十來分鍾就能到公司。

這天下班,孫金龍有應酬,陳卿就自己先回家。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陳卿剛想把窗簾拉上,卻看見一部熟悉的車停在樓下,是孫金龍的車。他不是去應酬了么?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可是車並沒有熄火,不一會,一個穿著休閑服,高高瘦瘦的男孩子上了車,車便發動,絕塵而去。

陳卿震驚在窗台,久久沒法動彈。因為那個男孩子他認識,別說認識了,gay圈里就沒有不認識他的,狂歡夜的台柱花魁,現在風頭正勁的mb!

好你個孫金龍,掰彎自己的還挺徹底,不但成為同性戀了,還他媽的開始嫖妓了,陳卿被自己的猜測搞的憤怒無比,可是除了憤怒,還有心痛。他曾經以為自己再也不會經歷這種心臟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又塞了團棉花進去,又疼又無力,還堵得水泄不通的感覺。可是又有什么好想不通的呢,就像他第一個男朋友赤身裸`體地壓著新歡在他們的床上說的一樣,男人就是用龜`頭思考的,還想守著貞`操,了就跟女人結婚去吧還找個屁男人。

他以為自己已經學會了同志間相處的法則,明白了不能強求狗屁一般的忠誠,是孫金龍讓他動搖了。每次被他狠狠地疼愛,寵溺地看著,溫柔地叫老婆,激烈地征服的時候,那本來不存在的希望一點點地累積起來,他想,可能這個死直男真的會把他當老婆疼,不會背叛他。

現在想來,自己真是可笑。孫金龍不但徹底變彎,還不學自通地深諳男人之間的相處之道,直接用龜`頭思考。反正他陳卿也是男人,不用對他負責,也不會搞出個孩子,更不會對簿公堂討論離婚財產分割。

陳卿越想越遠,可能自己一開始的決定就錯了,傻乎乎的掉進一個男人的陷阱,把自己毫無保留地奉獻出去。說道最後,最傻`逼的永遠是自己。

晚飯也沒心情吃了,拿出大箱子隨便拾了自己的私人物品,把鑰匙扔在桌子上,幸好自己的房子沒有退掉,不然真是連家都沒有了。

當孫金龍拎著陳卿最愛吃的燒鵝回家的時候,看到燈是暗著的就覺得奇怪,陳卿那么晚了怎么還不回來?打開門看到桌上的鑰匙,家里像是空了一半似的,屬於陳卿的東西都不見了,才醒悟過來,陳卿不是離家出走了吧?

操!居然離家出走了?還一聲不吭把所有屬於自己的東西都搬走,一點征兆都沒有,不是和某個野男人私奔去了吧!自己對他那么好,像女王一樣伺候著不說,曾經的花花草草再也沒沾染過半分。為了讓他有安全感,哪一個晚上不是抱著他睡,第二天醒來手都麻木了?就這樣,這天生淫`盪的家伙還要鬧離家出走?

想跟他分?沒門!看他逮到他和奸夫不把奸夫碎屍萬段,然後把小騷`貨關起來,綁起來,每天操的他下不了床,看他還敢鬧什么離家出走!

孫金龍氣的渾身發抖,看著空盪盪,死氣沉沉的家,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的落寞。他想他是離不開那個平時清冷,床上淫`盪的騷`貨了。

操,逮老婆去!不管他逃到哪里,天涯海角也要把他給追回來,綁在床頭狠狠干!俗話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是這人愁起來,煙酒還真能讓人得到暫時的麻醉,陳卿一根根煙抽著,一罐罐啤酒喝著。想想其實自己也沒有那么苦逼。不就是個男人么,大不了再過回以前逍遙自在的日子,是福是禍都還說不准呢。

沒吃晚飯的胃有點隱隱不舒服,酒喝的也差不多了,陳卿倒在床上,蒙起頭就睡,他媽的說分手的事兒,等明天睡醒了再說。

每個人酒醉後的反應都不一樣,有的人是大哭大鬧後睡的人事不省,有的人是見人就笑跟中了票似的。而有點經驗的人都知道,喝醉後,一開始入睡,是很沉的,甚至是沒有夢的好眠。但是好景不會長,一旦有些微的醒意,又全身無力醒不過來,那腦細胞跟不要錢似的開始活躍了。

陳卿也做夢了,他夢到高中的時候,打完籃球比賽後,跟那個男孩在寢室里發了瘋地做`愛,男孩把他雙手用浴巾綁住,托著他的臀用力地搗弄著,他嗯嗯啊啊地叫喚,又不敢太過大聲,還沒被完全開發的身體干澀卻炙熱,在男孩的頂弄下雖然還有些脹痛,火辣辣的,但是隨之而來的快感讓他沉溺其中。小`穴開始分泌腸液想更好的品嘗大肉`棒的快感,可是大肉`棒卻像故意折磨他似的反復進出,偶爾做著圓周運動,卻不去碰觸他最飢渴的那點。被綁住的雙手無法動彈,只能不斷地扭動自己的腰讓男人的肉`棒能夠夠到更里面,把他操弄的更爽。

「寶貝,以後你的每個生日我都會和你一起,狠狠地操`你,讓你爽的射尿。」男人的聲音儼然從一個高中生的青澀換成了成熟男人才有的低沉性`感,流氓的語調讓他下面口水滴答,已經濕的不成樣子了。

慢著,操著自己的人不但聲音變了,連樣子都變了。可不就是孫金龍那混蛋么!

夢里的陳卿氣不打一處來,明明已經癱軟的身子似乎是回憶起了這個男人對他的背叛,恨的牙癢癢,狠狠地挺起身就在孫金龍的肩上咬了一口。

「操,你咬死我了,以後找誰操`你!」男人把他往後一推,似乎也是被激怒了,熊腰像上了馬達一樣,當真是往死里操`他。

「啊啊……不行了,你個混蛋……嗚嗚……」沒有再留情的大肉`棒准地撐開腸壁找對了地方,碾壓挑`逗,陳卿覺得自己就像要死掉一樣,可是他也沒有能力去阻止這種近乎死亡的快感的吸引,只能長大了雙腿,挺動最私密的地方讓男人長驅直入地侵犯。

「寶貝兒原諒我,我混蛋,我以後天天喂你吃大雞雞補償你受傷的小心靈。」男人邪笑著加快了動作,低頭吸允住了泫然欲泣格外需要人疼愛的乳`頭。

被操射的那一瞬間,陳卿大力地坐了起來。不出意外,被子里也都是黏糊糊的。射`的無力感傳遞到了全身,這一坐起來陳卿才感覺渾身都是酥的。

這究竟是什么事,都想要和這個男人分手了,竟然肆無忌憚的做起了激烈盪漾的春`夢。夢中的男人先前並不是孫金龍這個混蛋的。那是他的初戀,是他花了前半生幾乎所有的力去愛,然後狠狠背叛他的男人。可是當他的臉變成孫金龍,陳卿卻更想被他操弄,而不是去恨他,離開他。所以才會在夢里都渴望他的道歉和解釋吧?他為自己的拖泥帶水感覺到無比羞愧,難道真要讓人家抱著新歡再次告訴他男人是沒有忠誠的么?陳卿有點絕望地倒下去,用被子狠狠地蒙住了眼睛。

他所不知道的是,其實他也就睡了兩個多小時,而這兩個多小時里,孫金龍開著車幾乎找遍了這座城市所有的gay吧。每找一間,他都在心里想,陳卿你最好祈禱自己早日被我找到,不然老子多找一間就多操`你一次。所以算到最後一間的時候,陳卿起碼得被操干上5次才可能被放過。

當然,孫金龍也不是傻子,陳卿不在外面尋歡作樂,那在自己家的可能性就很高,所以他立馬驅車來到陳卿的家里。陳卿家的房子屬於比較老舊的80年代的建築,層高不過6米,底下的防盜門形同虛設,而孫金龍又是偷偷的配過他家的鑰匙,所以當他打開門打開燈看到滿地狼藉的啤酒罐頭和睡的天昏地暗的陳卿。

「唔……你讓開,我不要再夢到你了。」陳卿以為自己又做春`夢了,夢里孫金龍重重的壓著自己,撬開他的唇就搶奪他本來就不多的空氣,他覺得窒息,難受,可是那個舌頭強勢地不放過他,似乎要把他的靈魂都吸出來。

「怎么?還夢到我了?夢到我什么?強`奸你么?」男人的口氣讓他本能感覺到危險,他試圖扭動一下`身子,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可是不知道是他喝醉了還手軟腳軟,還是因為男人太重了,他像被一只大象壓著,動彈不得,無奈之下,只能握起拳頭砸打男人的後背,一下一下雖然不重,但是非常出氣。

「滾開!不許碰我!」這一次,陳卿發誓不能再丟臉了,他如果連自己的夢境都控制不住讓人隨便欺負了去,那他還真是個賤受了。

「還會打人了,看來不懲罰你你是不知道自己錯哪兒的!」孫金龍也生氣了,本來下`身已經硬邦邦的隨時待命懲罰這個不知好歹敢鬧離家出走的小騷`貨,現在他不但不知道自己的錯,還敢對自己拳打腳踢,真是慣的!

拾起早掉在床邊地上的襯衫,把陳卿捶打他的手綁住然後固定在床頭的鐵欄桿上面。

「啊……痛……」手腕處傳來的勒痛感終於讓陳卿從夢中醒了過來,然,看到面前凶神惡煞的男人,他瞬間反應有點遲鈍,連酒都被嚇醒了。孫金龍不是應該和mb在賓館床上銷魂么?怎么跑到了他的家里?他怎么進來的?還有,綁住自己干什么!

「知道痛了?別急,更痛的還有呢!」孫金龍看到他瞪大眼睛受了震驚的樣子,覺得可愛的緊,湊上去在他嘴上親了一口,便著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趕緊把我放開,混蛋!」陳卿想掙脫手上的束縛,可是不知道那孫子是用什么方法綁的,竟然越掙脫越緊,本來已經勒的痛了的手腕現在跟不是自己的一樣難受。

「放開?放開你去跟野男人私奔還是離家出走?你敢不聲不響的走就准備好被我干死把!」男人已經脫的渾身赤`裸,看著床上張牙舞爪的陳卿,氣不打一出來,堅`挺的欲`望在叫囂著干死他,但是想到自己擔心受怕的兩小時,怕他背著自己真跟人跑了的凄慘心情,又實在氣不過。剛被解下來隨手一丟的愛馬仕皮帶印入了他發紅的眼睛,那是一條純牛皮的腰帶,其實並不是很粗厚,裝飾的意義大過使用價值,現在這情況,正好稱手……

「你你……你想干嘛?我告訴你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閹了你!」陳卿開始色厲內荏,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這世道真是反了,一個去嫖妓的男人還敢把他綁起來,舉起皮帶就要抽他?

「行,只有你明天有力氣來閹了我。」話音剛落,皮帶就揮了下來。

「啊啊……嗚……不要……好痛……」陳卿哪里受過這種委屈,以前的床伴就算不溫柔,也沒人敢堂而皇之的和他玩s`m,自己分明沒做錯什么憑什么被這么欺負?心里想著,身上疼著。眼眶就紅了。

「你還哭,以後敢不敢離開我了?說!」一皮帶又砸了下來,這下不是很重,孫金龍看到陳卿紅了眼眶心就疼了,但是一時又下不來台,只能下手輕一點。

「啊……嗚嗚嗚……明明……唔……是你先不要我的……」陳卿嗚咽著,這下其實只是氣勢比較足,而且恰巧揮到了他的乳`頭上,伴隨疼痛過後,竟然是乳尖上若有似無的瘙癢之意。狠狠咬著嘴唇,陳卿你這究竟是有多賤,被抽還能爽?

「我哪里會不要你?我就差八抬大轎把你抬回去結婚,讓你一輩子當我老婆了!」看著陳卿嗚嗚咽咽的,白`皙清瘦,恰到好處的身體上有兩道紅紅的印子,孫金龍覺得自己都要發瘋了,太他媽性`感了,他甚至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騷`貨的乳尖翹了起來!不受控制地又一鞭子揮下,掠過他敏感的乳尖的時候,陳卿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