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

「腿疼嗎？」

「不啊。」

小米率真可愛，阿爾斯淡笑，內心泛濫的欲/望更加強烈，誰都渴望美好，而小米美好的天然純粹，令他怎么都壓不下念想，阿爾斯干脆抓著小米的腳腕放在腿上，大手一下下輕輕的揉著：「怎么會不疼呢走了這么久，按摩能放松肌肉，你之前也為我做過，很舒服。」

「哦……謝謝，」小米眨眼，很糾結，人魚也好魚也罷，里面的血是低溫的，外皮卻是涼的，那么熱的大手貼在皮膚上，想忽略都難，源源不斷的熱浪往體內壓來，猶如過電一樣，麻酥酥的，陌生又怪異。

縮了縮腳，小米不喜歡這種感覺：「我好了。」

阿爾斯剛嘗到甜頭，怎么肯放棄，銳利的戾氣掩藏在眼底，聲音有些低沉：「來碗魚湯？」

嗚嗚嗚……小米似乎聽見了冰雪融化的聲音，太幸福了！

魚湯早就備下了，阿爾斯知道小米是吃貨，自然不會空手而來，服務生敲響房門時，小米的注意力終於從腳上移開了。很好，阿爾斯這才有機會細細打量手里的小嫩腳，白皙好看，毫無瑕疵，腳趾也是如此，一個個圓潤可愛，小米吃到開心時腳趾還會下意識的卷起，阿爾斯摸著，愉悅無比。

干脆把另一邊也抓住放在腿上，裙尾往下滑去，露出一節雪白的小腿，阿爾斯的控制力仿佛放在火上烤一樣，備受煎熬。小人魚吃的好歡快，尖尖的耳朵動了動，格外調皮，阿爾斯的目光深邃無比，閃著幽光：「魚要一口一口的吃，細細的品，才能嘗出其中滋味，回味無窮。」

「嗯，你說的對，」小米百忙之中抬起頭對阿爾斯笑一個。

「慢點，以後還有。」

小米再次抬頭對阿爾斯笑一個，碗很小，能不能換大腕？甜嘴巴舌的小米很想舔碗，好幽怨。

阿爾斯失笑，伸出手指大大方方的摸向小米的嘴巴，用了一點力道，那里柔軟一片，不知道「誤會」一下，會不會美好到不想停下。

「阿爾斯你明天真的會來嗎？」

「會。」

「沾很多嗎？」小米郁悶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因為阿爾斯擦完左邊，又去擦右邊，小米有些懊惱，吃東西這么沒品，又不是小魚兒，會被嘲笑的。華翔吃飯時從來不會掉飯粒，難道我還不如九歲的人類孩童？

「沒有，一點點而已，」阿爾斯嘴上說著，手指輕移，碰到了小米的舌尖。

小米下意識看向阿爾斯，阿爾斯已經手，淡定的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眯起眼睛，似乎很享受。

男人那么喜歡咖啡，難道是人間極品？小米好奇了，也想嘗一嘗。

阿爾斯是誰？秒懂。單手一抬輕輕的放在小米肩膀上，將人摟過來，兩人緊緊貼著，另一手將咖啡杯遞到小米嘴邊，小人魚神經敏感，容易炸毛，做什么必須有章有度，眼神毫無雜質，方才不會得不償失。

小米沒覺得如何，雙手捧住咖啡杯，剛要喝，阿爾斯反而往下壓了壓杯子：「苦，沒放糖，淺嘗便可。」

苦？苦你還喝得津津有味？逗我呢？小米真不信，沒有自虐的人魚，自然也不會有人類喜歡自虐。小米的想法很正常，低頭喝了一點點，我去，真苦，眼淚都要出來了，小米捂住嘴，難受哇。

阿爾斯已經准備好了鹽水，再次遞到小米嘴邊，小米不管不顧灌了好幾口才緩過氣：「太特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