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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去洗手間打了盆水出來,她好奇道:「打水干什么?」

張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她:「她腿受傷了,傷口不能沾水,先把旁邊的血跡擦干。」

羅夢這個粗心的人這才注意到,從余柔手里奪過毛巾將功贖罪:「你腿不方便就別動了,我來幫你擦擦。」

有人服務干嘛不享受。褲子上沾了血,余柔把褲子脫了,心安理得地坐在床邊看著羅夢幫她擦。余柔腿白,鮮紅的顏色在上面十分顯眼,血跡斑斑的看著嚇人,其實傷口很淺。

要干的活被羅夢搶了,張琴站在一邊對著傷口端詳了一陣:「等會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現在先簡單處理一下,抹點葯得發炎。」

葯是肯定要抹的,關鍵是她們出門誰也沒有帶葯的習慣,想抹也沒得抹。普通的消炎葯、感冒葯之類的酒店里就有賣的,張琴幫余柔把脫下來的臟褲子扔進洗衣機里,准備去前台買點兒葯,門一拉開,和站在外面正要抬手敲門的茹嬌打了個照面。

她詫異了一下:「你不是回去了嗎?」

「沒有,我剛剛去買葯了。」茹嬌抬起另一只手,給她看裝葯的塑料袋。

「我正要去買呢,謝謝。」張琴感激地笑笑,伸手去拿,卻被躲開了。

她一愣,茹嬌垂下手淡淡道:「不讓我進去坐會嗎?」

張琴一手按著門把一手扶著門框,路被堵得死死的,茹嬌一句話讓她從愣怔中回神,趕緊側身讓她進屋。不是她不懂禮貌,而是茹嬌給她的印象就是個喜歡獨處的高冷女神,能幫忙買葯就足夠令人驚訝了,她下意識覺得茹嬌在說完來意後會直接把葯給她,然後轉身就走。

茹嬌去而復返,余柔也很驚訝:「你怎么回來了?」

她坐著茹嬌站著,從上往下看她:「怎么,不歡迎?」

「沒有沒有,隨時歡迎。」余柔慫得一逼,脖子縮起來,像只鵪鶉一樣。

茹嬌突然就想笑。她隨手把塑料袋扔到床上,余柔拿過來打開看了看,綳帶、碘酒、消炎葯……能用到的幾乎都在里面了。

茹嬌抬了抬下巴命令道:「把上衣脫了。」

「脫,脫衣服?」在山里呆了一晚外套早就臟了,上半身只有一件長袖t恤,再脫就是內衣秀了。余柔像是才想起來自己下半身只穿了一條內內似的,兩條光腿局促地互相蹭了蹭:「這,這不太好吧……還有別人呢……」

真奇怪,明明光著腿讓羅夢給她擦血跡的時候都不覺得窘迫,這會兒半裸|著面對茹嬌她竟然有點兒不好意思。

「你後背還有傷,既然要塗葯,干脆一起塗了。」茹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在想什么?」

「……」余柔得不行,臉憋得更紅了。

也是哦,她都受傷了,除非狼心狗肺,不然誰會和一個病患啪啪啪。難道她真的就像自家神體反應的那樣,其實很好色?余柔頭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羅夢對余柔如此嬌羞的樣子表示沒眼看,拒絕再和這兩人待在一起,拉著張琴隨便找了個借口跑了,臨走還不忘給她們關上門。

人一走房間就安靜了下來,余柔趴在床上,為了方便塗葯內衣扣子已經解開攤在兩邊,感受著茹嬌沾滿葯膏的指腹在自己光|裸的背上游走,有種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