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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標記哪個向導了?」張琴的反應和羅夢的一模一樣。

羅夢笑嘻嘻地搶先回答:「不是標記,小柔被茹嬌咬了一口,沾到了信息素,味道有點重。」

豈止是有一點,簡直要窒息了好嗎。而且這里一整棟樓住的都是哨兵,按理說向導的信息素如此明目張膽地擴散,那些禁|欲已久的哨兵們就算不發瘋至少也會被吸引過來,現在卻什么都沒有發生。

如果是標記那就解釋得通了。標記完向導後,哨兵身上或多或少也會沾有向導的信息素,味道比較淡,同樣是向外界傳達出一種「這個哨兵已經被我拿下了」的信息,但不具備攻擊性。單身哨兵聞到了,只會羨慕,也不會被這個哨兵身上的向導信息素吸引。

如此濃重的信息素,而且可以散發敵意……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咬了一口那么簡單,更像是被標記了。可是哨兵有被標記一說嗎?

張琴陷入了沉思,准備查找一下資料,或者求教一下學校里學識淵博的老教授們,等自己先弄明白了再說。

至於為什么不和兩位親愛的室友討論?張琴神色復雜地看了看抱著薯片坐在同一台電腦前看電影的兩人,一個笑得沒心沒肺,另一個智商堪比草履蟲。

身為寢室里唯一一個同時具備危機意識和敏捷思維的人,張琴表示心好累。

第22章追你啊

新學期已經過去將近一半的時間,學校安排了期中考試,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多了一門選修課測驗。

早上最後一節課剛結束,余柔和羅夢就如失去夢想的咸魚一樣趴在了桌上,羅夢拿筆戳了戳余柔:「我嘆氣也就算了,你個文化課幾乎全得優秀的人湊什么熱鬧?」

余柔也是一臉愁苦:「誰知道一直不考試的課突然就要考試了,我也沒聽課。」

選修課只上半學期,開學那段時間余柔剛和蘇可分手,無心聽講,等她從失戀的狀態中走出來,老師早就把課上完了。

羅夢抱抱她:「難兄難弟啊。一起通宵預習吧,大不了我的給你抄,咱們一起掛科。」

張琴聽見這話只想翻白眼,都自身難保了,羅夢怎么好意思誇下海口,你哪一年的答案不是抄我的?

余柔和羅夢就是兩個極端。余柔體力差,但是文化課成績高,而羅夢實戰訓練天天被老師誇獎,但是文化課成績常年在及格線附近掙扎。

吃完飯回到寢室,余柔痛苦地抱起劃滿考點的選修課課本,准備開啟臨時抱佛腳技能。有人敲她們寢室門:「余柔,外面有人找你!」

余柔開門:「誰啊?」

「我不認識,剛剛我從食堂回來的時候,那人讓我帶話給你,說在校門口等你。」同學說完就回到隔壁寢室了。

寢室離校門口有段距離,站在寢室樓也看不到是誰。余柔一邊猜測一邊回寢室套上外套,手機在口袋里震個不停,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

說不定就是讓她去校門口的人,這樣想著余柔就接了:「喂?」

「是我,我是茹嬌。」清冷的女聲悅耳動聽,通過電話線傳來,像是在耳邊低語。余柔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感覺有點兒癢:「你怎么有我的電話號碼?」

「找班長要的。上次聯誼你們班班長把你們班所有參與聯誼活動的哨兵的聯系方式,給我們班班長發了一份,以防有向導看上誰了卻因為害羞不敢留聯系方式,可以私下里找班長要。不過據我所知,我是目前為止第一個找班長要聯系方式的。」

也就是說那次聯誼她們班的哨兵全軍覆沒,可愛的向導們一個也沒看上。一提到她們班無可救葯的光棍率余柔就想笑:「看來張琴得多組織幾次聯誼才能拯救我們班的可憐蟲了。」

多辦幾次,那你也參加嗎?茹嬌脫口而出:「你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