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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報給她,通話結束後茹嬌看了眼時間,快下班了。

「醫生,快救救我兒子!」

女人慌慌張張跑進來,護士在身後一邊追一邊喊:「請排隊掛號!」

女人就是因為沒掛到號才硬闖進來的,情況危急,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沖上去哀求茹嬌:「醫生求求你救救他!」

護士拉住女人用力往外扯,茹嬌本來都脫下白大褂准備走了,聞言又放下手臂中搭著的外套:「您別急,您兒子呢?」

她對護士點了點頭,那護士訕訕地松開手,心里暗嘆一聲敬業,然後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了。

女人背不動兒子,闖進來之前把兒子放在休息區的椅子里了,茹嬌跟著女人出去,發現她兒子是一位陷入狂躁症的哨兵。

怪不得沒有掛到號。

這家醫院是一家公立醫院,大醫院各方面要求都很高,而且寧缺毋濫,所以能應聘成功的很少。而茹嬌所處的科室是專門針對異能者的病症的,醫生總數排名最低,醫資力量極其稀缺。

偏偏今晚值夜班的同事臨時有事請假了,現在這個點掛她這個科的號必然掛不上。

拜過於發達的五感所賜,哨兵經常會在無意中集到許多不必要的信息,每個信息都是微小的垃圾。再小的垃圾時間久了也會積少成多,給哨兵的神空間造成堵塞,容易引發思維混亂和暴力傾向,俗稱狂躁症。

狂躁症的具體表現性狀不一,眼前這個陷入狂躁症的哨兵只是閉著眼用頭一個勁地去撞牆,沒有砸東西打人,這種程度在哨兵母親眼里很可怕,但是在茹嬌這個專業人士眼中已經算是病症較輕的了。

緩解狂躁症是最基礎的治療,茹嬌駕輕就熟地調動出自己的神觸絲,這個哨兵的意識雲分崩離析,防守薄弱得宛如一張紙,茹嬌輕而易舉地穿透哨兵的神壁壘,將那些錯亂的神線撫平。

趙凱威覺得自己頭疼得要死了,他在黑暗中苦苦掙扎,幾乎要自暴自棄的時候,突然腦子里那種壓得他喘不過來氣的感覺迅速消失了。

病症驟然得到緩解,身體輕松之余更多的是疲憊。趙凱威渾渾噩噩地靠著牆,視線還是模糊的,依稀聽到她媽在和什么人對話。

「茹醫生,真是太謝謝你了,我沒掛上號你都願意幫我。這是我身上所有現金,你拿著。」

「阿姨您客氣了,身為醫生救治病人都是應該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茹嬌原本計劃先回家一趟,然後再去酒店,先在都被打亂了。她一心記掛著去接余柔,把錢塞回女人口袋,拿上外套匆匆離開。

絕美的容顏在眼前一閃而過,意識逐漸回籠,趙凱威的眼神重新恢復清明,喃喃自語:「姓茹……是嗎?」

迎新聚會的消公司報銷,幾個人拿著公款點了一桌子菜,還開了好幾瓶葡萄酒。

余柔覺得這么多菜,她們幾個人根本吃不完,太浪了。點餐的時候她提了一下,然而同事們壓根就沒當回事,說說笑笑略過去了,該點什么還是什么。

她心里有點不舒服,但是沒有發作。

工作了一天,整間辦公室里余柔也就對李薇比較熟悉,可惜李薇一下班就趕去醫院照顧女兒了,包廂里她誰都不認識,聽他們插科打諢她也插不上嘴。

好在大家有意帶著她,聊著聊著就會提到她,讓她說話。

正推杯換盞間,門被打開了。

領導笑眯眯地走進來:「剛剛在洗手間碰到小劉,才知道你們在這里辦歡迎會,正巧我在這里也有飯局,順道過來看看。」

同事們都站起來要給領導敬酒,領導喝了幾口意思意思。別人都去了,余柔也不好落單,也去給領導敬了一杯酒。

領導走了後同事們頓時放飛自我,開始進行歡迎會的重頭戲給新人灌酒。

同事幾個可都是久經戰場的,勸酒本領都是一套一套的。余柔面皮薄,別人各種酒桌套路一上,她立馬招架不住,喝到最後余柔走路都發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