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稱呼讓安放有些晃神,闖了一個紅燈,王召真的怕了,勒令安放停在路邊,和他交換了駕駛座,然後撥通了秦天成的電話,把手機丟給了他。
安放楞了一下,電話開了提,那邊很快就接了。
「什么事?」秦天成的聲音經過電波處理更加平穩。
「易槐在公司嗎?」
那邊有些詫異:「安先生?」
安放鎮定:「是我,易槐現在在公司嗎?」
秦天成並沒有注意到安放的稱呼有些問題,實際上他正在易槐辦公室,且當著易槐的面接了電話。秦天成在易槐的眼色下清了清嗓子,稱呼和語氣也變了,變得有些微不可查的親近和放松:「安先生,易總現在不在公司,在別墅里。您找他有什么事嗎?」
那邊安放沉默了一會兒。
秦天成到易槐的目光,接著說:「您現在……我記得按照您的行程,應該是在忙的,怎么有空打電話過來了?」
安放深吸一口氣,叫王召掉頭去別墅,對電話那頭也沒什么掩飾,說:「和易先生有個誤會,想和他說清楚。」
秦天成頓了一下,去看易槐,易槐原本是坐著的,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秦天成說:「那您現在,去別墅?」
「恩,在路上了。」安放說完,掛了電話。
秦天成神色揣惴的望著易槐,易槐臉色淡淡的,但是秦天成知道自己該准備什么:「我現在立馬去車庫。」
「不用了,鑰匙給我。」易槐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
秦天成試探的問:「那份終止合約的文件……我還需要起草嗎?」
「不必。」
第三秘書拿著易槐要的文件進來,敲了敲門,卻發現只有秦秘書在辦公室。她把文件堆在易槐的辦公桌上,「易總呢?他要的文件我找過來啦。」
秦天成嘆一口氣:「可能得麻煩你送回去了,今天……也許明天易總都不會來公司。」
「啊?」
車子停在了海苑別墅門口,安放望著小洋樓,舔了一下嘴唇。他向來不是什么猶豫的人,此時反而有些惶惑。
王召倒是樂見其成,把手伸出窗外,晃了晃車鑰匙:「該說清楚的說清楚。有易槐,你的
路會好走很多。」
安放全然沒把王召的話聽進去,牛頭不對馬嘴的問了一句:「賀西川的事情,你怎么看?」
王召想也沒想的說:「大哥,你倒貼賀西川,被人壓著罵了這么多年,還說讓我怎么看?」
安放臉色一黑,沒想到事情變成這樣。他有些急促的打開車門:「傳的都沒邊了……這件事情我後面會和你說清楚的。」
王召望著安放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開著車走了。本來約好的明天要去影棚拍攝一個代言,現在看來,安放的通告可能要推一段時間了。
易槐果然在家。
安放進去的時候,對方站在餐桌邊,端了一杯水,似乎准備在喝。安放沒換鞋,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
他定定的朝著易槐走過去,腳步沒有停頓。直到走到了易槐面前才站定。
「您知道演員表里有賀西川,是嗎?」安放的問法有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