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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難撩 臨危 1248 字 2021-03-22

在年前和易槐搬到了龍華小區小住,這天,易槐接到易威的電話,易威的態度很明確,年底易氏有年會,易槐必須出席,另外,易槐該回家了。

易槐並不住在易家,之前經常出差,全球到處飛,後來和安放在一起了,才放慢了拓展版圖,緩和了一些與國外的合作項目,慣常住在海苑別墅。

一年到頭來回易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但是,過年這種日子,易槐少說也得回去住一兩天,並不是說什么父子之情,這種東西在易家內部基本不存在。而是有不少人會借著拜年這個理由來往寒暄。

雖然易家在b市的位置很牢固,也很高,並不代表著不需要這些人情應承,龐大的關系網也必須細心去維護。

掛了電話,易槐側過頭去看穿著大棉衣盤腿坐在沙發上打游戲的安放,目光暗了暗。

從快過年到現在,易槐的心里一直有一種隱秘的違和感,直到現在這一刻,他才明白過來心里那種不正常的感覺是什么。

安放從來沒有接過一個來自父母任何一方的電話,他甚至沒有和自己談論過,更別說有親戚過來看他。

不提及父母,沒有親人,在遇到自己之前是一個不出名的小明星,沒有固定的房產,沒有買車,生活格調卻極高,吃穿用度都很講究。

是什么樣的環境之下才能養出這樣一個如珠似寶的男人?

從安放的舉手投足之間能看出來他受過良好的教養,甚至於,他應該是從來不缺少金錢的環境里長大的。

舉一個淺顯易懂的例子吧。從小衣食不愁的人和後面暴富的人給人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後面有錢的暴發戶,在買衣服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去看一眼吊牌。但是安放從來不會,他從來沒有看任何吊牌的習慣。他不是刻意不去看,而是他從來都沒在乎過這個東西。所以下意識的忽略掉了。

秦天成曾經給過易槐一分詳細的資料。安放從來沒公開過自己家庭信息,秦天成找到的也無非是一句父親早亡,早年從國外回來,在戲劇學院讀書。

連秦天成都挖不到邊角料,一是安放從來沒主動透露過,二是他的身份……比較復雜。

易槐想過這個問題,但安放一直沒有主動說過,所以他也沒刻意去問對方的家庭情況。

沉默了一會兒,易槐把耳機從安放的耳朵上拿下來,安放殺怪殺的正開心,一臉疑惑的回望對方。

「我下午要回易宅。」

「恩,好啊。什么時候回來?」安放楞了一下,心里隱隱約約有些失落,卻不想叫易槐看出來,裝作正常的隨口問道。

「最早的話,也要後天。」

「後天啊……」安放不知道為什么,嘆了一口氣的樣子,把遙控手柄放在茶幾上,鼻子皺了皺眉:「要去這么久。」

易槐心頭一動,眸色暗了一下,「打算怎么過年?要我安排人送你嗎?」

易槐話沒說完,安放倒是楞了一下,易槐說回家,他下意識就想回他我現在不就在咱們家嗎。話脫口而出的前一瞬間,安放頓了頓,臉上露出個沒有違和感的笑容:「我就不回去了。你下午幾點走?」

易槐深深的看著安放,安放避開他的目光,不叫他看到眼睛里的落寞。不知道易槐怎么想的,拉了拉安放的手,叫他坐在自己身邊,易槐捏了一下安放的臉,沒說什么的起身。

安放盯著他的背影,晃了晃腦袋,扯出個自嘲的笑容,他無力的把腦袋靠在沙發墊上,目光落到窗外,入目所盡皆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頭,也看不到尾。呼嘯的寒風從西伯利亞的荒原席卷,透過明亮的落地窗,毫不客氣的沖進安放的心口,那里荒蕪一片,雜草叢生。

安放閉著眼睛,最討厭的就是過年的時候,令人厭煩,他不知道躺了多久,並沒聽到易槐的聲音,倒是手機響了起來。疲憊的睜開眼睛,揉了揉布滿紅血絲的瞳孔,來電顯示上標著遲錚的名字。

「今年,跟我回家去過年嗎?我媽前陣子還說想你了。」遲錚的聲音帶著一點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