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槐,距離咱們上次見面,可整整隔了兩個星期。」安知意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唱歌一樣動聽。偏偏語氣既暖昧又親呢,讓兩側的工作人員都暗戳戳吸了一口氣,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
乖乖,這女人可是個尤物啊,易總是什么和這女人有什么關系的?
那誰知道呢,你們沒有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很眼熟嗎?特別是一雙眼睛。
好像安放?
看著安知意的臉,所有人心里不約而同的出現這個答案。
又有人心中暗自腹誹這女人和易總到底是什么關系。
面對如此美麗的女性,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大家都等著易槐的回答。
不過出乎大家的意料,他們機器人一樣的易總並沒有同樣回以暖昧的語氣。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微微往上挑著仿佛就是鋒利的刀鋒,能割破人的喉嚨,目光更是冷淡到有些讓人膽寒。
雖然沒有人回答她,安知意依舊笑意盈盈,仿佛並不介意易槐的無理。
一直在原地沒有說什么的易威神色淡淡開口:「進去吧。」
酒店內場布置的華麗非凡,整個大廳都被易氏給承包了,里面人頭攢動,不少人注意到了
易威身邊那個漂亮的女人,紛紛把目光投到這邊,安知意就像是故意的一樣,一直和易槐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暖昧距離。
董事們和易威坐在一桌,幾個老狐狸打著太極。一道又一道帶著打量的目光投射到挨著易槐坐著的安知意身上。
老狐狸們勢必會在這樣的場合趁機當當大人說教幾句,所以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易槐拿著餐巾擦了擦嘴角,優雅不失禮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深色眼眸看不清楚情緒,頷首:「我去下洗手間,各位慢用。」
易威目光沉著,易姍側過頭去看她哥離場,隨後,優雅坐著的安知意也離席,臉上看起來有點莫名其妙的郝然:「我也去一下洗手間。」
眾人的目光又增添了一分暖昧。
易槐走的並不遠,聞言,腳步不過是慢了一秒鍾,很快又恢復如常。
不過大家的目光可就越發深長起來。
豪華的酒店在地上全部鋪著漂亮又柔軟的地毯,踩在上面,連腳步聲都輕不可聞。
安知意走了兩步,卻發現找不到易槐了,她在原地停住,臉上露出一個漂亮又得意的笑容,放松肩膀靠在牆上,有些不優雅的晃著手中的銀色小包。
「易槐,你難道不好奇我出現在這里的理由?」安知意笑意盈盈的目光落到拐角處。
雖然每個過道都有射燈,但是為了營造舒適感,走廊的燈光通常不會太亮,加上地方比較大的原因,拐角處的暗角並不能很好的照到。
易槐那張英俊到過分的臉出現在昏暗的燈光之下。
安知意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看,我一下子就能發現你在哪里。」
「所以呢?」冷冽的嗓音顯得沒有半點人情味,伸手打開籠頭,手指放在水流之下。安知意單手抱著裸露的胳膊,歪著頭,有些嬌俏,「誒呀,弟弟應該還在拍戲吧,真辛苦。」
哪怕是燈光昏暗,也足以看清楚易槐眉心微微皺起,泄露了一絲情緒。
「弟弟這兩個字叫出來,真是陌生。」捂著嘴笑的好看。
易槐邁開長腿准備離開。
「不好奇嗎?不好奇我為什么出現在這里?」安知意轉向易槐的方向。
易槐幽邃深沉的黑眸不帶任何情緒落到她身上。
安知意揚起一邊嘴角,眨了眨眼睛:「特魯斯,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