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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難撩 臨危 1247 字 2021-03-22

藍臻站在原地,渺小成一個點,眼眶里蓄滿眼淚,他難過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安放和易槐離開,然而心底的愧疚卻讓他根本沒有勇氣追上去。

車上

安放情緒不好,易槐像是變戲法一樣從口袋里摸出一顆糖,拆開包裝送到那人嘴邊,安放無意識張開嘴,粗糙的指腹抵著柔嫩的嘴唇,舌尖靈活的把糖給卷了進去,不得在手指上舔了一下。

易槐目光一黯,安放也一黯,直勾勾的側頭望著他。

「要做嗎?」

易總原本放在手檔上的手默默了回來,順便把椅子放了下去。

兩個人之間的情事早就如魚得水,在車里做也不是第一次,這種事情不用什么記憶不記憶的。安放抱著易槐的頭去吻他,甜膩的糖果在兩人的口腔里傳遞。

「用力一點。」安放有些難耐的去渴求易槐。

他便加重一點力氣。

安放壓抑的叫聲在喉嚨里被掐著,那種似痛非痛的酥麻感讓兩個人的大腦都跟著麻痹了,靈魂仿佛都要出竅一般,他壞心的著易槐的喉結,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催促著他更加激烈一點。

很多時候,兩個人之間的歡愛並不單單只是為了身體上的快感,而是彼此靈魂的慰藉。借由一次一次身體的接觸,告訴對方,他們永遠都會如同這般緊密的貼在一起。

有些話不用語言說出來,僅僅是動作便已經足夠了。

沒有人愛安放,他的任性和驕縱怡怡掩飾了他的孤單和怯弱。從他的父親走後,他向來是孑孓一人。他用漂亮的笑容來掩蓋自己傷痛的過往。跟那些不幸的人相比,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足稱道。

可是跟從小生活在那樣甜蜜又寵溺的環境當中的安放,父親的死亡和母親的背叛給他帶來了滅頂的傷害。這種傷害哪怕在他失憶之後,只要聽到「母親」兩個字,就會下意識的渾身顫抖,戰栗恐懼。

所以他要激烈的歡愉,易槐給他。因為他知道,沒有人再愛安放了。如果這就是安放要的,哪怕是耗盡骨血,所有的一切他都給他,且是毫無保留的。

這是易槐寵愛安放的初衷。

換言之。他寵愛安放這件事情,已經成了本能。

在地下車庫停留了太長的時間,大概是這次真的太盡興了,做完以後,安放有些受不住的沉沉睡去。

到龍華的時候保姆阿姨沒敢走,聽到開門的聲音,摸黑披著衣服從床上起來。

「安先生這是怎么了?」阿姨看到易槐抱著沉沉睡去的安放,詫異的問出聲。

「太累了。睡著了。」易槐壓低聲音。「安安睡著了嗎?」

「睡著了。睡前鬧了一會兒,咿咿呀呀的,像是在叫爸爸。」保姆阿姨不敢說什么了。把衣服穿好:「你們回來了,那我就回家了。」

「太晚了,阿姨您今晚就在這里住下吧。」

阿姨在這里也有家,平時都是要回去的。

知道這年輕的一家三口不喜歡有人晚上在,阿姨笑著說:「打電話叫我兒子來接我。沒有關系的,你們先去休息。我在這里等一會兒。」

「留下來吧,兒子孝順,太折騰了也不好。」

易槐難得堅持,保姆阿姨不敢說什么,點頭應了,重新回到安安房間里陪著他一起入睡。摸著黑把人抱到了房間里面。早在安放醒過來的那天,就把之前的裝修給換了回來,還好只是挪動一些家具的事情,不用太麻煩。

安放在他懷里,睡得不好,偶爾難受的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