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張就是我愛羅和他的舅舅吧!瞧著碎裂的相框,鹿丸的心情有些沉重。那段他偷聽來的過往,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心疼。
另一間,我愛羅拿起了筆卻沒有動分毫。低著的頭神色不明,只是周身的無力給人一種脆弱感。
「我愛羅…」手鞠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我愛羅挺直背,「進來」
手鞠笑著端著一杯安神茶進來,「把這杯喝完,去睡覺!」
我愛羅接過茶杯,皺著眉說了一句不用。
「不睡也要躺著,說不定就睡著了!」手鞠不由分說的起我愛羅面前那些原本就不重要的文件,「這些天天都有,父親批了幾十年,批不完的。」
眼看我愛羅把茶喝完,手鞠立刻拉起他「快…快……聽姐姐的話!」
推搡著推搡著,手鞠就把他推進了勘九郎的房間。勘九郎已經把他床上那雜七雜八的東西拾好了。
「我睡這,勘九郎去哪?」我愛羅抗拒著。
「我在傀儡辦公室搭了個睡鋪,你不用管我,我可不像你會虧待自己。」勘九郎把最後拒絕的理由也堵死了。
手鞠揮走一直打哈欠的勘九郎,「我愛羅,有喜歡的人就要大膽的去追,勘九郎都能把千追到手。」
「手鞠……」我愛羅眉間的皺紋更深了
「父親那里有我和勘九郎搞定,放心吧!」手鞠鼓勵的拍拍他的肩,「放心吧!」
☆、生氣
呼嘯了一晚上沙塵暴總算在太陽升起的時候停了。手鞠望著窗外鋪了厚厚一層砂子的道路,伸了個懶腰走進廚房。
「父親,你不吃早飯了嗎?」手鞠叫住徑直往門外走的人。
羅砂打開門,轉頭對手鞠道:「我有個會議。」
「那等會我給你送過去。」手鞠伸著脖子朝外喊。
「嗯」,羅砂應聲腳步不停。
「手鞠」
「哦,醒了」手鞠一抬頭揶揄的露出個笑容,「我愛羅的床怎么樣?」
「麻煩的女人!」即使面上跟平常沒有什么不同,但鹿丸通紅的耳根還是充分的出賣了他。
恰巧勘九郎打著哈欠從他的房間出來,眯著朦朧的雙眼,「怎么了?一大早的。」
「你怎么從房間出來?」手鞠也不顧得去調侃鹿丸了,黑著臉蹙起了眉,「我愛羅呢?」
「對啊?」勘九郎才反應過來,「我為什么從我的房間里出來?」
這時我愛羅也從書房里走出來,見三人齊刷刷的看著他,讓他有瞬間的怔住,「怎么?」
就見勘九郎突然護著胸,慘叫聲指著我愛羅,「你對我做了什么?我…我為什么在房間里?」
然還沒等我愛羅開口,手鞠就從廚房里沖出來。
「勘…九…郎」
被手鞠提起來的某人眼一黑,看著自家姐姐略恐怖的臉,心一涼。他好冤枉啊!
「你對我愛羅做了什么?昨天我還以為你終於有當哥哥的自覺!」
「我真的不知道我為什么出現在自己房間里,我明明在辦公室的睡的好好的!我愛羅,快跟手鞠解釋解釋啊!」
「勘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