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簡疼得皺起眉,他抬手去推屈昀的手,屈昀冷道,「你敢動試試。」
納蘭簡立刻下意識縮回了手,反應過來後猶豫了下還是抓住屈昀的手,語氣卻沒了以往的霸道,「朕有個事想和你商量。」
他身份尊貴,無論想要什么不過一句吩咐,說商量已經是極大的忍讓,屈昀自然知道,卻殘忍地拒絕,「我從不和人商量,如果你求我,我或許會考慮。」
屈昀甩開納蘭簡的手,轉身走到一邊的矮塌上坐下,閉了眼,開始養神。
納蘭簡這兩日其實一直在想屈昀,這個人甫一見面就羞辱他玩弄他,按理說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懲處,可他卻越來越興不起這個念頭,甚至越來越順著對方的命令走。
他從小就被告知他是尊貴的,是高坐於萬人之上的,可這個男人卻說他是下賤的,是喜歡被羞辱的,他的理智做了反駁,身體卻誠實地體會著前所未有的快感。
靠自己始終無法勃起,如果把男人圈養起來……只有他能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一切都可以解決……
納蘭簡猶豫半晌,終於定了決心,他走到屈昀面前,低聲道,「朕需要皇嗣,只有你能讓朕勃起,朕想……」
屈昀睜開眼,漠然道,「站太高,我聽不到。」
男人無時無刻不在羞辱他,納蘭簡也不是笨的,知道男人想讓他做什么,可他堂堂皇帝,發情時沒了理智也就算了,如今清醒著卻要給一個他動動手指就能捏死的男人下跪,他很抗拒。
屈昀完全不著急,來日方長,他有把握把小皇帝玩得死死的,他又閉上眼,一副吃飽喝足睡一覺也不錯的神情。
這邊他悠哉養神,那頭納蘭簡卻是天人交戰,這一跪,以後怕是再也沒了站的資格,他很清楚,所以才更糾結。
二十多年的處男身,一朝體會過極致快感,食髓知味哪是那么容易放棄的,更何況他還背負著延續血脈的重任。
兩邊哪個更需要,顯而易見,納蘭簡終於下了決心,咬著牙跪在屈昀腳下。
明明是極為屈辱的舉動,下身卻立刻起了反應,納蘭簡羞恥地閉上眼,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這么下賤。
「朕想要你幫忙,延續皇嗣。」
屈昀沒睡著,納蘭簡跪下的瞬間他就知道了,他睜開眼,不客氣地嘲道,「怎么幫忙,迷暈了我幫你上?」
納蘭簡羞恥地搖頭,屈昀繼續道,「還是想讓我把你玩硬了,你再去上?」
納蘭簡不吭氣,顯然打的這個主意,屈昀冷笑,伸手拍拍屈昀的臉,嘲道,「你以為插進去就能射出來?還是說你打算讓我玩全程,最後射進去?」
納蘭簡不做聲,屈昀卻突然轉了口風,撒手朝後一靠,「雖然我沒興趣,但也不是不行。」
納蘭簡抬頭看著屈昀,對方眼里滿是戲謔,「只要你伺候的我高興,賞你射一頓也未嘗不可。」
納蘭簡臉色發紅,對屈昀羞辱性的言辭毫無抵抗地起著反應,屈昀了然地踢了踢他隆起的下身,吩咐道,「去把那盤牛肉端過來。」
納蘭簡以為屈昀要吃,起身去桌邊拿了牛肉回來,端到屈昀面前,屈昀卻看著他不動。
納蘭簡半晌才意識到問題,抿著嘴跪下,手里盤子依舊舉著。
屈昀這才出聲道,「以後再不長記性,我就要懲罰你了。」
納蘭簡羞恥地點頭,屈昀沒再苛責,規矩可以慢慢來,他有的是時間。
他示意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