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

裴寧背過身去脫內褲,將綿軟的性器掩住,爬上床趴好。他倒不是故作羞澀,兩人這樣那樣,哪里是蔚沒見過的,但現下他就是覺得情況不同,面色酡紅,身體也猶如煮熟的蝦子般,慢慢染上瑩潤的粉色。

蔚緩緩踱到床邊,將兩個枕頭疊起來,墊到裴寧肚下,令他屁股不得不翹高。又握住他軟軟的性器往後調整位置,令小東西垂在身下,不被枕頭壓著,裴寧並攏雙腿,想要極力掩住。

裴寧午飯吃多了,小肚子圓滾滾的,蔚在上頭摸了幾把,「吃貨。」

裴寧瞪他一眼,媚多於狠。

蔚不急著施於懲罰,涼涼的教鞭,游走在裴寧被高高墊起的雪白屁股上,令他不自控的起了一顆顆細小的雞皮疙瘩,連帶著頭皮都開始微微發麻。

「要打就打,你倒是給個痛快!」裴寧心一橫,面皮老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屁股,那會在山洞,還被他用尾巴抽過呢,一次生兩次熟,三次四次咱不怕!

蔚是施與者,怎會被他控制了懲罰節奏。

「閉嘴。」說著便在他屁股上落下一鞭,不太疼,倒是聲音挺大,裴寧扭過頭,看了看受罪的屁股,又幽怨的瞧了眼聖白虎大人。小眼神可憐兮兮,可蔚不吃他那套,機會早給了,是他自己作死。這次不好好罰他,給個下馬威,以後小家夥就得膽肥的爬上他頭頂了。

「回頭,趴好。」蔚把一床空調被遞給他,「抱著,如果疼的狠了就咬著,不許喊疼,喊一聲就多加十鞭。」

裴寧委屈的把被子抱在懷里,用鞭子抽他還不許他喊疼,暴君!十足的暴君!

把被子當成暴君,狠狠撕咬,裴寧頓時被小狗附身,將被角咬來咬去,沾的都是口水,聞起來有點臭臭的。

教鞭遲遲不下,時間長的讓裴寧以為蔚已經心軟,放棄對他的體罰。

但事與願違,遲到的「愛」,總是猛烈而洶涌。

橫著的一鞭,令雪白屁股看起來好像被分成了四瓣。

蔚在研究從如何角度下手,才能抽的小家夥又熨帖又好看,畢竟這屁股,晚上他還得用。

教鞭細而長,因受力面窄,反倒加劇了裴寧的疼痛,就像把利刀,一下下的割著他的臀肉。他在心里一個勁的詛咒臭老虎爛唧唧,額上冒出冷汗,嘴里將被角叼的很緊,因不知何時會落下第二鞭,所以一直綳緊臀肉,卻總是在臀肌酸疼想微微放松喘口氣時,落下第二鞭,第三鞭。

紅痕交錯,被抽到的臀肉陸續腫起,看上去很是凄慘。

裴寧疼歸疼,卻沒有掙扎,只因他知道掙扎的後果會讓結局更壞,老虎雖是寵他,可一旦生起氣來,是絲毫不會留情,之前被他以虎尾打過屁股的裴寧清楚,那次可是比今天用的力道狠的多了。

真是虱多不癢,一開始裴寧還害臊,幾鞭子下來,反倒放開了。除了雪白飽滿的翹屁股腫的厲害,臉上身上的粉色全都褪了下去。這幾鞭子,也遠無法讓他哭出來。

蔚發現了,不甚滿意,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另一種懲罰手段。

「把腿打開。」他冷冰冰的吩咐道。

「啊?」裴寧一愣,才轉頭過去,屁股上就又吃一鞭。

「我說過什麽,不許回頭。」

「混蛋!」裴寧只敢小聲咒罵。

「把腿打開。」他又說一次,裴寧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了,羞答答的,牛仔褲和內褲還半掛在腿彎上,雙腿稍稍分開,露出下體半勃的性器。

「原來被打你會有快感。」蔚的口吻就好像在說「原來你喜歡吃紅燒肉」,對小家夥的身體又了解了一點,裴寧哪受得了這個,紅潮再次爬上臉頰身體,「什麽快感,我才沒有!」

看他不干不脆的,蔚直接將他外褲內褲全部扯了下扔在床上,然後把他雙腿拉到極限,令裴寧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又在臀肉上揉了幾下,令疼痛散開。

裴寧疼的身體弓起,又被強按下去,腰身完全緊貼床單,紅的肉臀因此翹的更高。

☆、23.變調的懲罰(h)

「你又想干嘛?」

「很快你就會知道,自己把屁股掰開。」

「啊?」裴寧一愣。

「分開。需要我教你怎麽做嗎?」蔚的聲音很是威嚴,振地有聲。但最駭人的,還是在臀縫間和大腿內側嫩肉游走的皮質教鞭。

裴寧迫於淫威,將雙手伸到後方,按住滾燙火辣的屁股,掰開臀肉,露出顫顫羞澀的小穴,穴口被谷道內滲出的液體沾的濕噠噠的,嫩紅鮮澤,仿佛正在等待某人摘擷。

一場體罰似是變了調,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動作,裴寧甚至以為下一刻,蔚就會脫了褲子操干進來,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啪一聲,教鞭頂端的扁平處,狠狠的抽打在微微蠕動的粉嫩小穴上。

力道凶猛,角度刁鑽。

穴口細的褶皺比起臀肉來不知敏感多少倍,同時痛感也成正比,有多敏感,這會就有多痛。

裴寧掰開臀肉的手當下就拿捏不住了,駭的他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嘴里「啊!」的尖叫,「你怎麽能打那里!」紅潮蔓至頭頂,小穴被抽打,比被插入更加令他羞恥。真是又痛又羞,裴寧氣的眼眶里瞬間就盈滿了淚水。

蔚卻絲毫不為所動,只用教鞭點在裴寧的肩膀上,表情嚴厲道:「趴好,今天我只抽你十鞭,我每打一下,你要報數,並且說,你以後會好好學習,如果說的不認真,讓我不滿意了,我會加抽十鞭,記住了嗎。剛才那一鞭不算,只是試練。」

裴寧自然是不願意,捂著屁股跪立在床上,耷拉著耳朵求饒:「不要……我好好復習還不成嗎,你要打我屁股也行,我讓你打,可是,可是……你別打我那里……」實在太羞人,而且真的很痛,刺痛到連心臟都好似一起在顫動。

「乖一點,不要逼我對你用強。如果你一開始就肯乖乖學習,也不至於落的如此下場。」

裴寧眼中淚水掉了幾滴下來,被蔚用指腹輕輕抹去,手上雖是輕柔,眼神卻依然堅持而強勢,裴寧無法,只得再次趴伏下去,將枕頭調整好,墊在小肚子下,兩腿呈大字分開,手指掰開臀瓣,顯露出將要承受激烈懲罰的脆弱嫩穴。

教鞭頂端在已經輕微紅腫起來的肛口輕輕揉動,仿佛情人的手指,在仔細撫摸一件極其珍貴的藝術品。

裴寧漸漸失了戒心,放松了身體,緊接著,毫無預警之下,啪的一鞭落下,又一波鑽心的刺痛,令裴寧仰起上身,竭力維持著羞人的姿勢,嘴里馴服的說:「一,我以後會好好學習。」

腸壁劇烈蠕動,將一波波透明粘液擠出穴口,教鞭頂端無可避的粘上了些許,蔚用指尖沾了,送到裴寧唇邊,「你的淫水,舔干凈。」

裴寧作乖的伸出舌尖,小眼神一邊偷瞟他,一邊小心的將那根手指從上到下舔了一遍,又含進嘴里吞吐了幾下,氣氛頓時曖昧到了頂點。

蔚眉頭挑了挑,鼠蹊部微微一跳,全身熱度往下身涌去。原本就半勃起的性器,很快就在褲子里撐起了一個大大的敞篷。

蔚用教鞭在裴寧下巴上蹭了蹭,眯眼回手指,小家夥長能耐了,跟他耍起心眼來了。

他是動了情欲,但聖白虎大人從不會讓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

懲罰勢必得進行到底,到底該聽誰的,小家夥必須明白。

蔚直起身體,用教鞭沿著臀溝往下滑,撫慰跟隨著主人顫抖不已的小裴寧,看它漸漸興奮,頂端小孔不斷滲出汁液。裴寧想勾引他,然而自身卻也早以情動。

又是凶狠的第二鞭落下,顏色轉為紅的小穴狠命縮蠕動,像極了餓壞了的小嘴,嘟嘟的討要食物。

蔚因眼前美妙的風景而微微翹起了唇角。

當凶殘的教鞭的與小穴親密接觸了第三次,裴寧就知勾引失敗,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淚眼汪汪的認命,綳著臀,努力承受接下來的七鞭。

等他數到十時,已然放聲大哭起來,斷斷續續將那句「我以後會好好學習」講出口。

懲罰結束,蔚一說「好了」,裴寧就將自己羞恥到極點,又同時被情欲染紅的身體裹進被子里,被抽打在身體最私密脆弱的地方,疼的他頭皮倒豎,卻還會可恥的勃起,硬到發疼,這到底是具多淫盪的身體啊。裴寧覺得這輩子再不想出來見人。

蔚起教鞭,在床沿坐下,將裴寧連同被子一起抱進懷里。

似哄幼童一般,隔著被子在他背上輕拍撫摸,「乖,不哭了啊,已經結束了。」又拉開被子,令他露出淚眼婆娑的面孔,在被咬到嫣紅的肉唇上落下一吻。

裴寧哭聲漸,只是還在哽咽,「你,你欺負我!」被打了之後的人總是特別脆弱,無意間就露出了平時怎樣都不會露出的媚態。

「怎麽能說是欺負,我只是替你母親在好好管教你。」

「你怎麽能打我那里!」裴寧面孔紅透,說話聲音也漸小下去。

蔚大掌向下,鑽入被中,揉了揉他飽滿的肉臀,手指往臀縫間去。摸到被鞭笞至紅腫到好似一顆淡色櫻桃的肛口,濕噠噠的淫水隨著腸壁蠕動不斷往外涌出,沾濕了他的手指。手指一觸到密處,裴寧身體就忍不住顫抖起來,眼淚又有流下的趨勢,他糯糯的哭訴,「疼……」而後小聲請求,「你給我舔舔吧。」

裴寧自然不是淫盪飢渴的想要做愛,而是知道這虎的唾液有愈合的功效,舔了之後,他會好受很多,現在屁眼火辣辣的疼,就像是得了痔瘡,如果不是不好意思,他真想將臀肉一直撐開,不讓任何東西摩擦到那里,刺痛難忍,又隱隱有癢至心口的感覺,令他十分難受。

蔚卻只是用手指給他輕輕的揉,「不行,這是給你的懲罰,不疼你記不住。」然而指腹粗糙,不止沒有緩解到疼痛,反倒令那刺痛變得連綿不絕,裴寧屁股扭來扭去,想要躲開,可穴口因疼痛不住蠕動,不小心將手指吃進了一截,令他尷尬到無地自容,口吻也不好起來,「你別摸了!」

蔚正是得趣,哪肯依他,手指插在里面,更往深處去了些,低頭含住他的耳垂咬了咬,「真的不想我給你揉?可你小面的小嘴好像不這麽想,自己就把手指吃進去了,難道說我中午沒喂飽你?」

蔚指的是中午那一頓豐盛的午餐。

裴寧在他懷里掙扎,可越掙越是將手指吞到更深處,臊的他臉紅無比,咬著唇就往蔚懷里鑽,實在是沒臉見人。被手指玩弄了一陣,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去親吻蔚的裸露的脖頸,小聲的說:「前面也要摸。」

蔚微微一笑,並不應他,中指並了食指一同插進穴里,那處早就洪水泛濫,一塌糊塗,插入也變得十分順暢,兩指微微勾起去尋內里最敏感一處,麽指指腹則不輕不重的擦著外圍腫脹的肛肉。

裴寧又痛又爽,嘴唇隔著衣服尋到蔚的乳頭,一口就咬了上去,學著蔚平時對付他的方法,又咬又舔又磨,只將胸前那一塊布料沾的全是口水,隱隱透出褐色乳粒。

被摸到前列腺點,裴寧嘴里發出類似小獸嗷嗷待哺時的叫聲,卻還是不放棄攻擊蔚的胸口。

蔚深吸口氣,手指模仿著性交動作快速抽插起來,每一次都頂到最敏感那處,連同指根狠狠摩擦腫痛的穴口,裴寧難耐的在被子里扭動,最終不得不放棄嘴下的乳頭,閉著眼嗯嗯的直在老虎懷里蹭,很快他渾身顫抖起來,蔚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涼涼的問:「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