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輕笑,「你又知道領導人不是妖變的?」

「啊?不是吧!」裴寧驚疑。

蔚道:「我開玩笑的。操縱他人記憶並不簡單,這和魅惑不同,需要很強的神力,讓對方長久相信,而不是一時一刻。如果能夠做到操縱世上幾十億凡人的永久記憶,那一定是個非常強大而可怕的魔物。不過歷來魔物崇尚力量,要他們整日處理繁瑣政務,估計會被逼瘋。而且如今也沒了皇帝,做領袖的樂趣遠不如從前了。」

似乎是很復雜的樣子,裴寧聽著新奇,又放松了戒心,因疼痛而綳緊的身體松弛下來,但因小穴被侵入兩指而再次緊,他再次將屁股往上抬了抬,「舔舔嘛……」

蔚淡淡道:「還記得我下午說過什麽嗎,不疼你記不住。」

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才會遇上這只專制的老虎,裴寧恨恨的想,「你說你會有分寸。」

「是啊。今晚只一次,知道你疼,不折騰你。」話里有一股子濃濃的惋惜之情,合著他受傷還妨礙到他的性福了,也不想想這傷是誰給的,但裴寧不忿歸不忿,卻也不敢怎樣,老虎是說話算話的,一次而已,熬過去就春光明媚了。

三指同入穴中,火辣辣刺心的疼,加上括約肌被撐開的酸脹,令他心癢難忍,似是干脆想要更疼,極致之下,反倒能掩住谷道深處羞恥的渴望。

裴寧煎熬著,「別弄了,進來吧。」他將兩腿抱緊貼近胸口,即將奔赴刑場的大無畏表情,令蔚瞧了好氣又好笑,「我弄的你不舒服?」指尖准確的按上內里極致敏感的一點,裴寧身體隨之顫抖,閉上眼,細細體味從下至上潮涌般的快感。

「難受?」蔚鍥而不舍的發問。

裴寧原不想再說話,卻不得不開口,「是,又不是,疼,可是又有點舒服。」

蔚一手顧著下面的小嘴,一手又去揉捏他的乳頭,「這就叫痛並快樂著。」

裴寧不再說話,被不斷攻擊到那一點,體內產生讓他瀕臨崩潰歡愉之感,他歪著頭,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紅的穴口淫靡一片,手指抽插間帶出許多透明汁液,同時發出令人害羞的噗呲噗呲聲,嫩紅色腸肉也隨之翻出塞入,淫液隨之濺開,將整個屁股沾的濕噠噠的很是色情。

裴寧被手指干到渾身發軟,箍著腿彎的手也漸漸無力,再抱不住,白嫩雙腿在身旁打開,又似想合攏,動來動去,被蔚抱住摟進懷里,在他光溜的小腿側面上落下密密的吻。

☆、26.痛並快樂著下(h)

「不行了,不行了……」裴寧喃喃的哼著,「你快進來吧,求你了……」

唧唧硬到發疼,卻射不出來,裴寧全心投入,希望能靠著後方的快感達到高潮,卻並不容易,被插射這回事,真是可遇不可求。

蔚憐惜他下午受了罰,於是也不再堅持,扶著溫度燙人的肉棒抵住櫻桃般的穴口,慢慢挺入,是三指無法比擬的尺寸,因著肛口的傷,疼痛是平時數倍,裴寧手指絞著床單,咬著唇承受,眼角不自覺落下幾滴水珠。

大概得了痔瘡還非得勉強肛交,就是這個滋味。

只是被插入,裴寧就差點射了出來,被蔚用法術制止,他手指轉了個圈,便從指尖跑出一條閃著金色光芒的細綢帶,自動自發的纏上即將噴薄的嫩色性器,在根部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裴寧感覺到,睜開眼氣的要命,「別綁著我,讓我射!」

蔚不應,他這是為了裴寧好,未射之前,後方快感大於疼痛,可一旦高潮冷卻下來,快感漸弱,只剩痛感,那便真的猶如上刑了。

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是狠狠釘入到最深處,雙腿間恥毛用力摩擦紅腫肛口,是又癢又刺,再加上急速進出的肉棒研磨,裴寧只覺得生不如死,卻又有種奇異的爽快。

就像蔚所說,痛並快樂著。

蔚將裴寧雙腿以m字下壓,使他臀部抬高,又令他睜開眼睛,讓他看自己肛穴被凶狠操干的羞澀景象。

色欲滴的穴口腫起老高,仿佛一張可憐兮兮嘟著的小嘴,紫紅色粗壯肉棒在其中快速抽出又插入,每一次都會帶出些許色澤赤紅的腸肉與許多濕漉漉的透明黏液,將兩人交合處弄的一塌糊塗,肉根下方兩丸鼓鼓囊袋隨著腰身每一次的挺動,大力拍打在傷痕累累的雪白屁股上,漸退的紅痕再次腫起,紅白相間,異常糜爛。汁液更是被拍打到微微四濺,噗呲噗呲的抽插聲伴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

裴寧的雙頰紅到極致,他是頭一回這樣清楚的看到自己被老虎操干,怔的呆愣,盯著那處好一會,發現老虎漸漸放慢了速度,一抬頭,就碰上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裴寧尷尬的要死,趕緊將目光撇開。

蔚輕輕一笑,將他放下抱起坐著,在他耳邊親昵道:「好看麽?」

裴寧羞的要命,下面又痛的要命,狠狠一口就咬在對方肌肉緊實的肩膀上。

蔚抬起他的屁股,又重重放下,幾次下來,裴寧就不得不撒口,摟著他的肩膀嗷嗷直叫。只是上下抽插似乎還不夠過癮,蔚又捧住他的屁股,以肉棒會中心研磨打圈,直把裴寧干的好似一條失了重心的小舟,只得隨著浪頭晃來盪去。

不一會又換姿勢,這次是將裴寧轉了一百八十度,手臂箍在裴寧腿彎下,令他後背緊貼在自己胸前,邊干邊下了床,一只手往下去摸兩人結合處,在外圍圈腫脹處輕輕按摩,那處濕的厲害,摸上去就沾了滿手,又將那些汁液全數抹在裴寧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打,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裴寧早已是渾身無力,隨他折騰,只是這樣的姿勢,很容易往下滑落,裴寧又緊張起來,扒著蔚的手臂不敢放,穴口因用力而更為緊,擠壓的蔚更為舒爽。

操干的時間久了,裴寧習慣了疼痛,漸漸變為麻木,但快感依舊,甚至太多,令他頭腦已經不很清楚,全副身心沈溺在欲望之海中,喉間不斷發出甜膩的呻吟,可性器又被禁著,又似一只玻璃瓶,不斷往里灌水,已然全滿,卻不能釋放,可依舊往里不斷的填灌,幾乎要爆裂開來。

蔚每走一步,都將肉棒擦著前列腺點,然後捅干到最最深處,他無法承受太多,便控制不住的小聲哭了出來,被放置在書桌上,令他跪著,更加凶狠的進攻。這樣的姿勢令蔚能夠用上全部腰力,簡直要將他身體頂穿。書桌堅硬,跪的膝蓋微微發疼。

他掐著蔚的手臂著,回頭看向對方,「受不了了,讓我射吧……我不要了,不行了……」他一個勁的搖頭,淚眼迷蒙,看起來可憐到可愛。

蔚卻腰力不減,俯下身,含住他微翹的上唇,「喚吾虎先生。」

哭音被撞擊到支離破碎,裴寧斷斷續續的哽咽:「虎先生……求,求你……」

蔚滿足的笑起來,手指一彈,細綢帶便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松開禁錮。

在一記重擊下,裴寧迎來滅頂般的潮涌,顫抖著噴發出來,連續不斷的的射了三股,點點白濁全數落在了身下的高數卷子上。

同時蔚也將自身華灌注在裴寧體內,第一次,兩人同步到達了最高處。

聖白虎大人身心具足。

☆、27.返校小意外

老虎說干表哥原本並不存在,裴寧信了,可居然聽到他媽在和不該存在的「干姨媽」打電話,連連誇贊表哥各種優秀,表示沒給他們添麻煩,還把他家皮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裴寧驚的把蔚拉進房里質問,「不是沒干姨媽干表哥嗎,這是怎麽回事!」

「你干表哥以前是不存在,現在卻是真的有了。」

於是蔚把之前做的一系列事情和裴寧簡單說了下,不止裴寧父母,他甚至真的找了一對移民加拿大膝下無子的夫妻,連同裴寧姥爺姥姥,以及一些打醬油的角色,都被植入了虛幻的記憶,不止如此,從小到大書面證明是一樣不缺,連出生證明要查都能拿的出來,總之,這干表哥身份,是真真確確,經得起考驗的。

裴寧嘆為觀止,吾等凡人果然不及,看美劇里特工偽造身份,跟這相比,就是鬧著玩。

裴寧媽在外頭喊,「阿正,你媽要和你說幾句話。」

韓正,是他在凡間的化名。

蔚出去和他「媽」說了幾句,又把裴寧叫了去,裴寧有點尷尬,也不知要和這原本不存在的干姨媽說些什麽。

好在對方健談,也沒讓談話冷場,絮絮叨叨的問表哥對他好不好,會不會給他添麻煩,裴寧真有點想告狀,說表哥虐待他,但又想這都不是真的,只好忍下了。干姨媽又說今年和干姨夫會回國過年,到時給他帶禮物,問裴寧想要什麽,裴寧哪好意思,只說什麽都好。

聊了會掛了電話,裴寧有點別扭又覺得挺好玩,平白多了門親戚,不過他也不吃虧,以後年年都能有禮物拿。

經過兩天半的嚴格特訓,蔚出的卷子,裴寧基本能做對百分之八十,應付補考大抵是沒問題了。

裴寧挺高興,不用重修那是最好不過。蔚也挺高興,覺得孺子可教,而且這證明,教育孩子的確還是老辦法管用,用言語感化,只適用於一部分人,裴寧顯然不在其列。

返校當天,蔚也沒去送他,裴寧爸開車送裴寧到火車站,放下人就走了。跟初上大學那會,父母兩人一起將他送到學校,鋪床疊被的待遇差了許多。

也是,明年他就二字開頭,是大小夥子了。

其實心里還挺期待老虎來送他,可人一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裴寧進了車站坐著等車,從雙肩包里拿出蔚給他做的公式小便簽背起來。

車站里人來人往,又不太通風,有股子濃濃的老棉被味。

背了半小時,廣播里播報他那一班車即將進站可以檢票,裴寧起小本,排隊進站。正是學生返校旺季,人潮洶涌,互相推搡,裴寧被踩了好幾腳,郁悶的想說幾句,又發現別人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人擠人,控制不住,於是認命。但最令他難受的是,後頭的人湊的太近,勃頸處竟能感受到他人噴出的潮熱鼻息,裴寧想回頭叫那人保持點距離,又覺得這樣近,只怕一回頭就要蹭到人臉,會更尷尬,只好忍著。

好在檢票的路程也沒多遠,票子被卡擦一下,裴寧迫不及待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往站台小跑而去。

終於擺脫了頸後讓人不自在的呼吸,裴寧松了口氣。

他數著站台上的數字,找到自己所在車廂位置,人群排成一隊,等待火車進站。

倏然,熱乎乎的鼻息再次出現,這會可不比檢票時的擁擠,四周圍空散的很,裴寧火氣上升,回頭就要教訓那人,可就在這時,天邊忽然雷聲滾滾,烏雲密布,由遠及近,天空頓時暗了下來。

裴寧回頭的同時,一道驚雷落下,白光閃爍,身後那人當場被劈的焦黑冒煙。

四周尖叫聲此起彼伏,裴寧也是嚇呆了,愣怔在原地,這雷只怕再偏個三四公分就砸在他腦袋上了。

裴寧緩過來後一個勁深呼吸,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那具被瞬間烤到焦黑的屍體,嘴巴大張,還能看到口腔內鮮紅色的嫩肉,眼珠爆裂,死相十分恐怖。

長這麽大,裴寧是頭一回親眼見到死人,還是如此可觀的死法,隱隱中還能聞見一股子烤肉香味,但他卻想吐。

站天上數名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往這處跑來,有人拉了他一把,讓他遠離地上屍體,「小夥子你沒事吧?」

裴寧說不出話,只是一味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