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寧愣了愣,然後搖頭。

蔚心口一股惡氣頓時散了大半,「騷穴還要找一百個男人來操?」

裴寧這次頭搖的很激烈。

蔚冷哼,彈了下手指,回糾纏在裴寧四肢上的綢帶,只剩肚子下那一條,令他臀部依然翹起。

裴寧四肢綿軟,被綁的久了,血液不暢,都在微微發麻,滋味很不好受。

「自己把屁股分開。」好看的嘴唇卻吐出最冰冷的命令。

裴寧不敢相信懲罰居然還沒有結束,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讓他下手這麽狠,甚至用上法術強迫他。明明是他莫名其妙的羞辱自己,才會吵起來,吵架時候說的話,都是沖動的,怎麽能算數。

他難道真會出去找一百個男人上自己,明顯是不可能的嘛。

然而蔚不這麽想,小東西是屬於他的,絕不能開口閉口的說要去找別人,必須讓他認識到這點。

他把自己不快的情緒歸結為自己的東西讓別人碰了,也許從一開始看他和別人舉止親密,就想狠狠的懲罰他,憋了幾天,終於全面爆發。

裴寧吃夠了苦頭,再不願意也不會在這時和他對著干,抽抽搭搭的說:「手麻了……動不了……」

「你是又想讓我自己來?」

威脅的語氣,讓裴寧身體縮了縮,蔚一彈手指,箍在他肚子下的綢帶便開始往上升,屁股被迫翹的更高。

「我……我自己來……」

那綢帶停了下來。

裴寧捏了捏微麻的手臂,然後往後伸去,被抽腫的屁股滾燙的簡直沒辦法下手,摸哪里都是灼熱的猶如被烙鐵捂過一般的火燙。

「你在考驗我的耐性。」

「你……我……我疼……」

「一會會讓你更疼。我說過,要讓你下不了床。」之前的戾氣逐漸消散,懲罰的主旨再次回歸,小穴是肯定要打的,只是屁股上那一頓鞭子,屬於臨時而起。

裴寧一狠心,按住兩瓣溫度驚人的屁股,疼的他身體不停發顫,慢慢掰開,露出因害怕而瑟縮已久的粉色小穴,和鮮的臀瓣相比,色澤真是淺淡又柔嫩。

不等裴寧做好准備,狠辣的一鞭就吻上了嫩唇。

穴口小窄,受力面集中,同樣的力度,疼痛更甚數倍。

「知道麽,你是屬於我的。」蔚邊打邊宣告自己的主權,「這里也只有我能操,以後連你自己都不許碰,再癢也得給我忍著。」說話間,已經啪啪啪抽下三鞭。

淡粉色的小穴生出難忍的刺痛,每次在蔚落下教鞭前,便會害怕的往里縮去,等一鞭過後,又會放松的微微張開,猶如一朵幼嫩雛菊,在綻放與否的問題上不停糾結。但花兒開放是自然規律,再幾鞭子下去,淡粉已轉為深粉,因穴口腫起,已無法像一開始縮的那樣緊,漸漸像一朵真正即將開放的嫩菊。

小穴被抽打與臀瓣被抽打產生的疼痛很不相同,外面是火辣辣的如被刀割,被火烙,然而小穴,是一陣又一陣鑽心的刺痛,好似被鋼針密密的扎下,隱約還有些癢。

伴隨著菊蕊愈加綻放開來,那癢也隨著刺痛變得更為明顯,直直的癢到了心里。

「自己不能碰……那我拉屎怎麽辦?」裴寧這時居然還能想到這些,蔚覺得自己一定是對他下手太輕,於是下面這一鞭,就讓裴寧領略到話不能亂說的真諦。

沒有東西堵著嘴,裴寧自然是想怎麽叫就怎麽叫,只是那叫聲刺耳,蔚不願聽,便又下了命令:「閉嘴,哭可以,不許再叫。」然後又說:「拉屎你用手去扣屁眼的嗎,沒有草紙嗎。」

裴寧只好閉緊嘴巴忍住不再喊叫,淚流的更凶了,心里雖然委屈的要命,但扳著屁股的手卻一點也不敢放松。

想來想去,還有個疑問,「那洗澡呢,能碰嗎?」

「洗澡有我幫你。」

「你不在呢?」

蔚停了鞭子,皺起眉回答道:「不能乘我在的時候洗麽。」

「你會一直在嗎?」

「會的。」

裴寧忽然心里暖暖的,但又說:「為什麽說我是你的,我是個人,是有自主權的!」

啪的一鞭再次凶狠的親吻上腫痛不已的小穴,裴寧被打的忽然,疼痛嗖的直沖腦門,在喊聲破喉之前,狠狠咬住下唇,硬生生又吞了下去,舌尖感覺到了鮮血的腥味,下唇被他咬破,留下一道血痕。

「你是屬於我的,任何人不能碰。」蔚用強硬的聲音強調。

裴寧再也不敢提出質問,理智上覺得這樣的說法,顯得兩人不平等,似乎他只是他的寵物,或是物品,就像屬於他的一只筆,一張紙。

可老虎是神,人類對他來說,就如同自己看猴子,要擺在同一線上論平等的問題,似乎會覺得可笑。

他們之間本就不可能平等。

蔚更不是愛情專家,能將其中道理說的頭頭是道,他只知道小家夥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裴寧心臟的某個角落,卻又因他這樣的說法,而感到小小的滿足。

他這樣說,是不是代表,在他心里,也有一些喜歡他呢?

☆、54.發騷的後果下(h)

裴寧的思考沒有持續很久,因為從小穴那處傳來的刺痛越來越強烈,隨著每一鞭的落下,一層又一層的累積上去,就像是搭積木,總有一個高度,再放上一塊,就會令整個建築徹底崩塌。

這種崩塌在蔚抽下二十多鞭的時候到來,如決堤的潮水,將他淹沒,再無法思考,不管是不安或是滿足,都無法再體會。

有人說心靈上的疼總是勝於身體上的疼,那一定是因為這個人沒有體會過身體上極致的疼痛。

裴寧現在身體上的疼高聳如珠峰,沒有任何疼可以超越這可怕的高度。

他的意識漸漸變得單一,思想模糊,可教鞭每一次與穴口的觸感卻極清晰。似乎身體的其他部位的都消失了,只剩下正在承受激烈懲罰的小穴,和被痛癢折磨的心臟。

只是在如此折磨之下,他的手也不敢放松,已經成了慣性,將糜的肛口無一絲掩藏徹底的展現在身後那根凶殘教鞭之下。

又是十鞭落下,鞭鞭正中紅心,無一偏離。

穴中滲出的汁液被拍擊的四處飛濺,為單一的啪啪聲沾上了幾許情色的味道。

在被抽打的過程中,裴寧曾勃起過,但懲罰維持的時間太長,疼痛終於還是戰勝了瘙癢,性器再次委頓下去。

裴寧終於控制不住求饒,「別打了……好疼,真的好疼……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嗚嗚……不敢了……」

「說說自己到底錯在哪里。」蔚道,手下暫時停住。

「我……我……」因著模糊的意識,裴寧只是下意識的求饒,並未思考太深,被忽然一問,腦子里一片空白。

停下的教鞭再次揮舞起來,已經腫脹如核桃的嫩穴,再次承受了一記可怕的打擊。

「啊……我……我不該和你頂嘴……」

「還有呢?」

「不該逃課……不交作業。」

「還有。」

裴寧只要答對,就不會有鞭子落下。

「還有……」

許久沒有得到回答,腫脹的屁眼再次被抽打,恐怖的一鞭又一鞭,似乎不得到想要的答案,就會永遠繼續。

裴寧被迫努力思考,終於在一片混沌中抓住了重點,「我不該說要去找其他人……嗚嗚……以後,以後屁眼只給你操……我自己都不碰……」

蔚滿意的微微揚起嘴角,被裴寧的這句話,撫慰了心中的野獸,終於心滿意足。

教鞭從蔚手中消失,懲罰終於結束。

嬌嫩的後穴在此之前,最多只承受過十鞭,那次的懲罰已讓裴寧痛不欲生,但大多是心理上的折磨,最私密的部位被狠狠抽打,實在是讓人害羞的事,羞的他簡直沒法再出來見人。不僅如此,明明被懲罰的很痛,卻在事後因手指插入產生出了濃重的快感,令他在很短時間內就被插射。

裴寧不是次次能被插射,這需要機遇,最好是生理和心理能夠同時受到刺激。

他在心里也曾懊惱,不齒於自己非正常的反應,普通人被打了,應該會很憤怒和憎恨吧,他卻完全沒有,甚至覺得空虛被充盈。他想來想去,只能歸結為,老虎處罰他,是因為重視,大概略同於父母恨鐵不成鋼的情感,令他馴服,甚至會覺得是自己活該。

最讓裴寧貪戀的,還是處罰之後,老虎會溫柔的撫慰他,把他抱在懷里輕輕的哄。老虎平時總是過於嚴肅,很少哄他,那時會讓他覺得自己是被愛的,兩人不止是單純的肉體關系。

不過這次實在是有點過,屁眼歷經磨難,腫大猶如核桃,就算不用手分開屁股,也能從臀縫間探看到一二,可見被處罰的有多凄慘。

裴寧的手還不敢回,把慘兮兮的屁眼向蔚完全打開,蔚沒說結束,也沒有命令他改變姿勢,裴寧只能保持。

情緒平靜之後,蔚盯著被自己殘忍處罰了的密處,心里生出許多不忍,腫成這樣,肛口褶皺全被脹平,粘膜幾近透明,鮮血在皮下充盈,似乎只消再用力摩擦幾下,就會沁出。內部分泌的腸液,也隨著穴口微微蠕動而不斷擠出,沾的小穴嫣紅水澤,明明是因鞭打,卻又淫靡的像是被長時間操干才腫脹至此。

☆、55.化身流氓攻上(h)

蔚的喉頭上下動了動,伸出麽指在腫脹不堪的肛口輕揉。

猶如被羽毛拂過,不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