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又打我!」

蔚拿手臂橫在他胸前,揉捏一邊的乳頭,咬著他的耳朵說:「誰讓你調皮,小心哪天老公剃光你下面的毛。」

下身徐徐抽插,裴寧才經過兩次高潮,被緩慢插干,其實還挺舒服。

裴寧本想說剃光就剃光,他才不怕,轉念一想不對,說:「那不行,萬一去廁所尿尿被人看到怎麽辦,哪有人會剃光那里的毛,別人會以為我是變態!」

蔚不樂意他說被人看到私處,他的不快明確的表現到了行動上,強健的臀肌用力,肉棒子狠狠往屁股里鑽了幾下,將裴寧插的亢奮的「啊啊」叫起來。

「你越這麽說,我就越想把你剃干凈了。」

裴寧又趕緊的捂住嘴,壓低聲音求饒:「不要嘛……會被人看到的!」

蔚哼了聲,勁使的更大了,將裴寧插直往上竄,又將胯部掐住,往肉棒上壓,這一來一去的,插到極深的地方。

又因是側身,臀肉豐厚,將肉棒夾著,里外摩擦之間更是舒爽。

裴寧也得了趣,快感匯聚至下腹,本就半起的陰莖再次蘇醒。

裴寧雙手交疊,捂住嘴巴,但依舊不斷有浪聲從指間漏出。

肉棒頂著屁眼碾轉,騷媚的肉壁無一處可逃,尤其是不堪一擊的騷浪之處。蔚還壞心眼的扯住裴寧雙手,不讓他捂嘴,下身刁鑽的插干,不斷發出噗嗤噗嗤的淫盪水聲。

裴寧腦子混沌,但還記著沒設結界,不可浪的太過。

只好咬住下唇,將柔膩的呻吟堵在嘴里,明知蔚是故意,也拿他沒有辦法,可憐兮兮的含著眼淚。

肉棒在穴里穿梭了幾百下,蔚才伏在裴寧耳邊說:「其實啊……我來的時候就設下結界了,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是沒人會聽見的。」

裴寧一聽,當下便又氣又怒,但還未及說話,便被一波凶猛的操干插的氣息凌亂,好在終於可以放開了叫喊,一泄心頭憋悶之氣。

做到後來興起,蔚也顧及不了姿勢,扶著裴寧跪趴起,以最原始的交媾姿勢猛烈的操干肉穴,抽插間將穴口磨到通紅,鮮紅的肉壁隱藏不住的翻出了些,淫水也淌的浸濕了大片床單。

終於發泄而出時,已是一個多小時之後。

裴寧被插射了的性器軟軟的,頭部滴著清液,隨著主人身體不住晃動。

蔚射了之後,沒像往常那樣在裴寧身體里停留,而是很快將人翻轉,正面朝上,裴寧迷迷糊糊,「還來啊?我屁眼好漲好熱,能不能等一會……」

然而蔚卻沒說話,將他雙腿拉開,先是幻了個肛塞出來,塞住紅腫的屁眼,然後抱了被子蓋住他的上半身。

手里幻出一把閃著銀光的鋒利剃刀。

裴寧腦袋被蓋住,也不知他要干嘛。

當鼠蹊處遇上冰涼的金屬,他嚇的彈動了一下身體。

蔚道:「別動,這剃刀可是很鋒利。」

裴寧把被子推開,哭喪了臉瞧著老虎執意刮去他下身陰毛。

其實裴寧本身毛發就稀疏,腿上手臂上,都是光光滑滑,也就陰莖周圍和胳肢窩下還有幾簇淡黑色毛發。

他不情願道:「會被人看到的……」

蔚捏住他柔軟可愛的小唧唧,上面還沾了不少淺白色的水,濕噠噠的攏著。仔細在周圍刮弄,那些見證了淫盪的汁水,剛好起了潤滑的作用。

很快為數不多的毛發被掛的一干二凈,小唧唧可憐而孤單的垂在那。

蔚喜歡的摸了幾把,干干凈凈,手感不錯。

「以後這處不許再被外人瞧見。」

裴寧生氣的拿腳踩在他胸口,「你太霸道了,不讓我碰唧唧,不讓我碰屁眼,現在連這都要禁止,那我以後不是都不用站著尿尿,只能蹲坑了!」

蔚湊過去親住他紅的小嘴,「就是霸道,就是不喜歡小雞巴被外人瞧見,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是我的。」

裴寧無言,只是表情松了許多。

蔚乘勢再次將人推倒,肛塞被取了出來,裴寧嗚嗚,「屁股疼啦……啊……」

這一晚,裴寧實在是吃的又飽又滿,不過卻是下面那張小嘴。

☆、105.過年上

除夕是中國人一年中最重大的節日,辭舊迎新,歡天喜地。

往年裴寧家三口都會去爺爺奶奶家和親戚們吃年夜飯,裴寧爸有兩個姐姐一個哥哥,上老下小圍坐一大桌很是熱鬧。然後年初一再去外公外婆家吃團圓飯,但今年因裴寧和表哥的意外而改了計劃。

早早的,裴寧媽就了老大勁把裴寧從床上喊了起來。

昨晚兩人折騰到凌晨才睡,也不知蔚是幾時走的,裴寧身上疲憊,肌肉隱隱泛酸,眼下也是兩抹淡淡的烏青。

家里要來客人,裴寧媽一早就把空調開了,客廳暖和,但裴寧屋子里還挺冷。

裴寧不情不願的窩在被子里穿好衣服,才出房門,就聽他媽訓斥道:「你看你,表哥一不在就放羊了,熬夜打游戲了吧?昨天幾點睡的?」

裴寧沒正面回答,只說:「那你讓表哥繼續住家里唄。」

給了他腦殼一個爆栗,裴寧媽塞了把笤帚在他手里,「把你房間先掃一遍,然後用拖把拖干凈。」

裴寧勉強的接下笤帚,嘀咕道:「又不臟……」又問:「我爸呢?」

裴寧媽道:「不臟也得打掃,你爸在打掃房間。還有啊,把你房間好好整理一下,你表哥才不在一天而已,衣服就扔的亂七八糟,桌上那些零嘴的包裝紙也不丟到垃圾桶……」

裴寧出聲打斷:「知道啦知道啦!」

趕緊的縮回房間,裝模作樣的掃了一圈,又出去廚房拿了拖把,意思意思的在水桶邊蹭了幾蹭就想拿進房間,才走兩步,水淌了滿地,客廳和房間都是地板,滲不得水,平時拖地都得擰干才行,裴寧媽見了,立馬搶了拖把過去,「你說說你,要你做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以後要和你表哥過日子,得好好學學怎麽做家事。」

裴寧理所應當道:「家事表哥會做。」

裴寧媽是恨鐵不成鋼,「人家說男主外女主內,你和你表哥都是男的,自然要分攤家務活。老是他做,你當甩手掌櫃,你覺得合適嗎?難保哪天就要嫌棄你。別說你表哥是男的,就是個女的,也得嫌棄你。好好學著。」

那拖把只要轉動把手就能擰干的,裴寧媽弄干了拖把,進了房間拖地,裴寧在她身後跟著。

「拖地要從房間最里面開始。」她邊說邊做,裴寧呆呆跟在後面,從里面往外退,直到拖完整個房間。

到最後,這地還是他媽給拖的。

別怪裴寧不會做家事,都是父母伺候的太好。

裴寧媽覺得沒什麽家務好分配給他,於是說:「你去給大門上貼福和對聯吧,記得福要倒著貼。房間先別進,等地干了再進去整理。」

「知道啦!」裴寧在他媽背後做了個鬼臉,拿了四方的紅福字、對聯和膠水出了門。

在福字背後四邊抹足了膠水,比劃著貼了上去,膠水塗的多了,從紙邊滲出來,沾到裴寧手指上,臟兮兮的。

仔細一看,完蛋……沒貼倒!

趕緊乘著膠水沒干揭下,這時蔚的聲音忽然出現,「貼福呢?」

裴寧嚇了一跳,手里的膠水差點沒拿住,蔚便順意的過去接了,對跟在後面父母道:「爸媽你們先進去吧,我幫寧寧貼一下。」

裴寧:「姨媽姨夫好。」

韓母做了個漂亮的發髻,顯得神清氣爽,韓父也是神奕奕。

韓母瞧裴寧有黑眼圈,關切的問:「昨晚又沒睡好?」

連著飯店那晚,是兩晚,所以才是又。

裴寧看了蔚一眼,卻見他一副和我無關的表情,推了推眼鏡架,面孔俊雅又溫和。

裴寧:「我玩游戲晚了……」

韓母笑說:「寒假玩的晚點是應該的,中午吃好飯,再去睡個回籠覺補補。」

韓父在一旁催促妻子,「走吧,就別羅嗦了,給孩子留點空間。」

韓父韓母進了屋子,裴寧低著頭,羞的好像個剛洞房後的新嫁娘,蔚倒很大方,把他手上的福字拿了,倒著貼在門上。

「對聯要貼嗎?」

裴寧趕緊點頭,「要的,我來吧。」

蔚也不搶,只是幫他塗抹膠水,貼好了對聯進了屋,就看四個大人都在忙碌打掃。

新年新氣象,除夕這一天,必定得是干干凈凈的迎接新年。

他倆自然不能閑著,裴寧媽列了張購物單子,交到蔚手里,讓他們去超市一趟。臨時決定在家過年,食材得去采購,菜場基本都歇了,因都是回家過年的外鄉人,好在超市除夕還開,只是晚上關的早。

蔚開車去,和裴寧拎回來四五大袋子。

回家的時候,原本普通的空間已經打扮的帶上了濃厚的年味。

中午包餛飩吃,晚上才要正經燒菜,蔚自告奮勇的攬下了晚上的活,裴寧媽樂得清閑。

拌好了肉餡,一家人圍著飯桌裹餛飩,有說有笑熱熱鬧鬧,想通理順之後,裴寧爸也不復昨日的劍拔弩張。

其他人裹的餛飩都還行,裴寧媽和韓母包的最快,一只只肚圓飽滿,折角干凈。

裴寧爸和韓父手就生了,肉多肉少的,有的還裂了邊。

裴寧不會,蔚立在他旁邊,耐心的指導。

用筷子把適量的肉挑著放在方皮子中間,兩邊對折,然後彎折,塗一點清水,兩角黏住。

一只好看的猶如折紙工藝品似的餛飩就呈現在了蔚的掌中。

裴寧照著做,肉放多了,對折的時候從兩邊擠出來,裴寧皺起眉頭,又把皮子打開,使筷子挑去點肉,總之弄來弄去,用破了五六張皮子,才勉強做出了一只可以入眼的餛飩。

但以裴寧媽的經驗,這餛飩大約入水就要散的。

裴寧媽與韓母耳語:「阿正這孩子,會的倒是不少。」

又帥又能干,真的沒治了,修了幾輩子的福才能生個這樣出色的兒子啊!

韓母自豪道:「這孩子呀就是興趣廣泛,什麽都愛學一點。連餃子皮都會!,下次讓他給你們包餃子吃,那包的才叫個漂亮。」

裴寧媽看了眼自己兒子,愁眉苦臉,抓耳撓腮,弄的臉上沾了不少面粉。

她長嘆一聲,「也虧的阿正瞧的上我們家寧寧,這孩子,就沒個擅長的。」

韓母不贊同道:「我看著寧寧就挺喜歡,投我眼緣。我們家阿正啊……從小就能干,但太能干,完全不用人操心,感覺就像是沒我這個媽也沒關系。」

裴寧媽道:「不用操心還不好?阿姐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蔚去洗手間拿了毛巾,給裴寧把臉上的面粉擦干凈。裴寧用手背去擦,反倒又蹭了點在臉上。蔚笑著給他臉和手背都擦干凈,又拿起裴寧裹的幾個歪脖子餛飩拆開重新裹。

裴寧不樂意,「你別拆我的呀,難看就難看,那是我成長的證明!」

然而蔚認真的個性實在看不下去這亂糟糟的,兩人一時搶起來。

兩人間的互動,要擱以前長輩們看了只覺得表兄弟感情好,如今看來,也是感情好,卻大不相同。

裴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