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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見艾蜜莉跟我說了什么,我醉的很厲害,連站都站不穩了,艾蜜莉這才驚覺,她苦著一張臉,這下怎么送我回去是她最大的煩惱吧!

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撐住了我,什么時候艾蜜莉的力氣變大了?連也聲音也變成男的?「好,我叫雷和羅伊同公司是羅伊的部屬..…..這是我的名片……」

「喔,雷很高興認識你……羅伊實在是喝醉了,我本來想請酒保替我扶羅伊上出租車…..」

「艾蜜莉小姐,交給我吧,我是開車過來的,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讓我送經理回去吧!這樣也可以省出租車了。」

「唔,這樣也好,羅伊清醒一點,我讓雷送你回去。」我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任由雷扶我上出租車。

不知道過了多久,雷喚醒了我「經理…..己經到家了,你鑰匙放那兒?」

我睜開沉重的眼皮,出現的是熟悉的綠色門扉「啊…在我褲子口袋里……」我下意識的回答。一個東西跑進了我的褲袋,有些癢癢的,我扭動了下身體。

「經…經理請你別亂動。」一向面不改色的雷居然語帶顫抖,這讓我覺得很有趣。

雷從我口袋里掏出了鑰匙,我將整個重心靠在他身上讓他扶著我走進

雷詢問我房間在那里,我回答不知道,他嘆了一口氣,只好自己找,這間房子只有二個房間,很容易看出主卧房是那間,雷確認後讓我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下來,並脫掉我的皮鞋,他還好心的倒了杯水讓我喝,雷厚實的手掌撫過我的額頭,讓我覺得很溫暖,我捉住他的手在臉色摩擦著「你好暖和,別走,留下來陪我。」我不知道那根神經不對了,居然說出這種話,我想現在只要是任何一個人,我都會說這種話吧!(我的酒品很不好,喝醉酒就會想要跟人撒嬌)

「羅…羅伊…真的可以嗎?」雷的語氣驚疑卻帶點欣喜。

什么可不可以?「唔,我好熱喔……..」我自己動手松開領口的鈕扣,現在是盛夏,熱死人的季節。

「我來幫你。」雷坐到我身邊替我解開了衣扣,接著低下頭吻我,接吻了長達一分鍾在我以為自己會因為呼吸窒息死亡時,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我

「你的身體好漂亮。」雷脫光我的身上所有的衣物,他自己也一絲不掛。我還來不及反應,整個身體被翻了過去,雷的手掌伸到我的下面,輕輕的愛撫「啊….啊啊…..」可能是太久沒有跟女人一起,我興奮的射在雷手上,雷伸出手指在我的後穴輕輕鑽動著,我感到不適的想逃開(這家伙在做什么啊?)卻被一個硬物抵在後面,一個長驅直入,裂開般的劇痛讓我哀鳴出聲。「哇啊啊啊……..」身體的某一個部份好象被弄壞了,「羅….伊….我….愛你…..」彷佛來自遠方的飄浮的聲音述說著。

是夢,是夢……

可是下體的疼痛卻告訴我昨晚發生的事性是真的,雷那個該死的家伙對我做了什么?惡心加上羞辱和憤怒讓我不停的顫抖…….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在床頭櫃上找到了小鬧鍾,己經早上10點了,糟了,來不及上班了,我嚇的差點跳起來,移動身體的結果就是腰骨傳來的陣痛,這時我發現枕頭邊留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早安羅伊,別擔心,我會替你向公司請假,請好好在家休息。』

渾蛋,誰要他多管閑事,我將紙條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己經想好要怎么報復他了。

我捏著筆想象雷待會進來的畫面,不竟感到有點緊張,也有些興奮,在我巧妙的設計下,我將這一季的營業損失全推到了雷的身上,這也讓他遭到革職的命運。

果不其然接獲人事命令的雷鐵青著一張臉站在我面前「經理請問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迫力的視線緊盯著我,我像只烏鴉發出嘎嘎的聲音「呃…..即然你己經接到人事命,就打包包袱滾回家去吧!這己經是事實無法改變的決議案。」

雷知道我存心要他走路,他咬牙深藍的眼眸出現一絲懇求「羅…..經理,算我求你,請你千萬別把我開除,至少不要現在。」

「把你開除的是公司不是我。」我尖銳的反駁「好了,你認命吧!別再來吵我了,快出去。」我無視雷眼里深切的期盼,幾近無情的斷絕他的要求。甚至不聽他任何的解釋,現在的我只想他快一點消失,好讓胸口難受的梗塞消失。

「經理拜托……….」

「出去。」雷緊握拳頭,一向溫暖的藍眸降為冰冷的寒霜,知道不可能挽回什么的他默默的走了出去。

我揪住頭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我只知道自己永遠不能忘記他最後看著我陰郁、憤怒…..和哀傷的神情。上帝,請您寬恕我今日犯下的罪過吧!我不安的祈禱。

6個月後,佛羅里達州荒涼的公路上發生了一起車禍,因為車子的油箱破裂不幸引燃爆炸,車主羅伊.斯特林在此次意外中喪失性命。

被鎖在原地動彈不得的羅伊,因為一股尿意,他坐起身來,將唯一觸手可及的塑料盆拖到跟前,不准在非經許可下使用浴室的他,想要解決排泄物問題只能靠這個盆子了。

解決生理需求後將裝了排泄物的塑料盆盡量推離自己卻又構得著的地方,羅伊便躺了下來,他回想雷的孩子梅爾因為自己的關系而消逝的一條小生命便感到愧疚不已,他不知道那時被開除的雷正急需一筆穩固的薪水,甚至是更多的錢,才能負擔兒子的肝硬化醫療用,在現實的交迫下,雷心力交瘁到處籌措這筆龐大的用,可是因為缺錢情況下,梅爾沒有受到很好的醫療設備照顧下拖了三個月病逝在家里。

上帝,看他做了什么好事,他從來不知道雷結過婚也離了婚,更不知道他有一個4歲大的孩子,那家伙真的很會隱瞞事情,羅伊嘆了口氣。

熟悉的開鎖聲,讓羅伊緊綳著赤裸的身體,果不其然是雷,他的神狀況看起來很不好,紅著一雙眼睛,羅伊警覺從地上坐起來,他感到害怕,不尋常的事情好象要發生了。

看見雷手里拿著一束桔梗,羅伊這才想到今天是梅爾逝世忌日,依照前年的經驗這一天他會被折磨的非常凄慘,看著雷一步步接近,羅伊卻無處可逃,他像只兔子只能將自己縮成一團,希望雷放過他。

雷將桔梗放在羅伊身上「羅伊看起來你很有自知之明,我剛從梅爾的墓園回來,想見他可愛的笑容,卻已不在身旁,不知怎么令我格外想念你,所以匆匆趕回來……你怎么抖的那么厲害這么不想看見我嗎?….」

「雷….我不是故意的,你放過我吧!我求你…」在雷技高一籌的神虐待下,羅伊緊綳的神經像斷了線發出尖銳高分貝的頻率。

駭人的殺氣一閃雷的藍眸,他將羅伊壓在自己底下,解開自己的褲頭,悍的堅挺闖入羅伊的小穴,強力的抽插引起羅伊的嚎叫「停…停下來啊……要壞掉了….啊啊……」即使是懲罰,雷也面臨到高潮,在抽出一那,白濁的液噴在羅伊的下體。

羅伊癱軟在地上休息沒多久,被雷拖到了鐵架前,四肢被鐵銬鎖住,隨著輪子的轉動,身子被高高的吊離地面,雷在羅伊的下面塞進了一個粗大的按摩棒,羅伊的秘穴早就在雷的強奸下受了傷流了不少血,現在被塞進更粗大的東西,他忍不住呻吟哭泣了起來,還沒有結束,龜頭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套住,尿口也被插進細鐵絲,羅伊害怕的不停掙扎,實在不知道雷在玩什么花樣。在雷將手里的控制器打開,羅伊體內的按摩棒開始橫沖直撞,羅伊被搞的氣喘連連,雷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房間中央,欣賞羅伊痛苦和欲望交雜的表情。「羅伊….真正的重頭戲來了,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撐住。」雷若有所悟看著他,羅伊迷茫的抬起頭,還有什么比的上現在更惡劣的事情?

雷站了起來走到一台電壓器前面,電壓器的一條電線連接著羅伊陰莖上的鐵套子,在羅伊膽戰心驚注視下,雷抬起一根手指往電壓器的一個按鈕按了下去。

以為會有什么大事發生,可是沒有,除了體內的按摩棒不停的蠢動,什么事都沒發生,羅伊才松了口氣放下心來「10,9,8,7….」這時雷卻突然報起數來,羅伊眼里露起疑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3,2,1」忽然一個電流穿過敏感的部位,羅伊被這股突如其來的電流電的哀鳴大叫「哇啊啊…啊啊……」像只被烤過的鴉子,羅伊汗水淋漓,所幸要命的電流只有短暫的2秒鍾。

「這個效果很好呢!」雷贊嘆的說「羅伊我讓你有個心里准備,這個電壓器最特別的地方就是它有時間設定,每隔五分鍾發電一次,意思就是過五分鍾你會再次嘗到電流滋味,一次電流只有二秒鍾,我讓你一回合有4分58秒休息的時間,很不錯吧!」

羅伊這才真正知道這場酷刑的可怕,不只是肉體更是經神上,恐懼化成憤怒的力量「雷你這個家伙為什么不去死,你下地獄去啊……哇啊啊啊……..」五分鍾一到,電流又穿過羅伊下體。在反復的電刑下,羅伊抽搐著身體「我操你全家….你去死…..最好在地獄發爛…….哇啊啊啊…啊啊…..」

彷佛黑暗的主宰,坐在房間中央的雷看著被吊在空中,滿身大汗,俊顏扭曲的羅伊,他哀傷一笑「羅伊,你知道我要結婚了嗎?」

神經緊綳等待下一次的電流,羅伊以為自己發昏聽錯了「結…結婚?」

「是啊!我的未婚妻就是美東著名財閥的萊昂斯家族千金。」

聽見雷真得要結婚了,羅伊心里竟有一絲不識滋味,哼,誰要嫁給這種變態,誰就倒大楣,等等,倘若雷真要結婚…..那他打算如何處置自己?

「你….你要殺了我嗎?」明明很想死,可是當死亡真正降臨,還是讓人不了恐懼。

五分鍾一到「啊啊啊………」羅伊扭動遭電擊的身體,他快承受不住了。

雷像是聽到什么訝異的睜大眼「羅伊你這個意見很不錯啊!」他走到他前面「讓我想想用什么手法讓你死的難忘,用利刃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還是切開你的喉嚨倒吊後把血慢慢放干.…..對了你的屁眼帶給我不少的歡愉,應該留下來用馬福林加以保存,你覺得呢?羅伊。」

羅伊簡直聽不下去了,他現在只想嘔吐「別這么麻煩,你一槍斃了我比較快。」

「哼!你想的倒容易。」雷將羅伊體內的按摩棒亳無預警抽了出來,痛的羅伊差點昏了過去,雷慢慢的將手伸進羅伊的秘穴,一步步的挖掘「嗯,鮮血的潤滑下,想進去你的身體里是容易多了。」羅伊連動都不敢動,因為雷的半只手己經伸進他的身體里面「雷…..求你…..把手拿出來……」奇異的感覺和完全被占領,彷佛身體己不屬於自己般,羅伊的神志逐漸飄渺。

「羅伊你給我聽清楚,我不會讓你死的那么容易,這話二年前我就跟你說過了,不是嗎?」

「是…說過了那又怎么樣?」

「那就好,即使我娶了黛娜,也不會放過你,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性奴隸。」雷拉下羅伊的頭發親吻他的唇「別擔心,在新房子,我也為你准備了地下室。」

「鳴………」因為下面遭雷的手臂固定,電擊下的羅伊只能僵硬著身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哀鳴,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像是木架上的玩偶,隨著主人的手擺動各種姿式,永遠沒有休止的盡頭。(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