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又一句像絮雨般纏繞在耳邊的喜歡嗎?喜歡吧?
被青年主導,全身上下都變成快感細胞,所有意識都浮在半空。
他到最後神智不清地,像牙牙學語的嬰兒般不停呢喃著,「啊啊......喜歡......」
無意識地跟著重覆無意義的兩字。
每當說出這組撒嬌字眼就會得到小獎賞,額頭被輕吻或搓揉著陰莖根部,他發出哭泣般的哀嗚,只想永遠不要醒來,什麽都不用去想、什麽都沒法去想。
蔣曦溺愛地與他交換甜言蜜語,重覆著他的兩個名字,讓兩個名字像巧克力般融而為一,然後呢喃我也喜歡或我愛你,手掌摸過的地方都融了。
吻痕布滿全身上下。
抽拍成粉紅的臀部被反覆灌滿液。
青年將他翻了身,擺出野獸交媾的姿勢,高高起的穴口似失禁般擠出一注白液。
沙發上拉出一條直線。
降落廣播發出時,蔣曦正啃咬他的後頸、從後侵犯他。
☆、第二十一章、故宮上
永遠有不妥協傷口有些憾事不放手
若你太刻意淡忘越會補不到缺口
whydon』tyoujusthugsomeone
justkisssomeone
***
「畢竟是第一次家庭旅行跟情侶旅行,你的表情寬容點好嗎?」
他瞪了手上握著旅游指南的蔣曦一眼,不緩不疾地距離五步之遙。
......家庭旅行這一點不能說蔣曦說錯,但他們並非兄弟也非戀人關系。
他對蔣曦尚且不能寬容,額上貼了一大塊綳帶也很難令臉容寬容。
剛剛從機場坐直通巴士到達王府井,一路上他被腰痛折騰得難以補眠,只能戴上耳機假寐,豈料ipod中的歌已偷換了新一批,全是蔣曦的作品,縱然是柔和的純音樂卻讓他更難平靜。
好不容易到達飯店,他放下行李後打算立即去醫院......
卻遍尋不獲本該放在包包內的醫療相關文件與轉介書。
此時,蔣曦悠然自得地自他的鄰房出來,問他有沒有能幫上忙的地方。
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蔣曦在飛機上趁機偷走了所有醫療文件。
此舉令他不能再保持沈默。
他問蔣曦討回轉介書,蔣曦一逕兒裝傻到底,還說「請你自便,接下來我要去觀光」。
兩手空空地去醫院也是徒勞,看著蔣曦輕裝出門的背影,他只能不情願地跟上。
若把他跟丟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到醫院辦理相關手續。
連蔣曦的後腦勺好像都顯得份外得意,他肯定正因自己的小計謀而沾沾自喜吧。
......這樣迫他浪時間一起去觀光算什麽啊?
把雙手插進大衣口袋中,他吸吸凍得發紅的鼻子,悶著頭向前走。
這是他首次出國,踩在異國地磚上的感覺有點微妙,並非喜悅亦非不安。
他前不久才聽由由他們興高采烈地討論畢業旅行要去台灣還是韓國,皆是大學生能負擔旅的地方......還說到想去韓國看雪,就算是人工造雪都好。
結果他孤身一人走在故宮前,品著一片又一片舔過鼻尖的雪花。
乘搭巴士的中途,北京的細雪懶懶飄降下來,像發出螢光的白色螢火蟲。同車的人們興奮交談,他倚窗靜靜看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