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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狗·青年篇(SM) 1230 字 2021-03-22

似乎是從陸家人口中得知蔣昏迷進院,因此披星戴月地趕來。

他對這從沒見過的姑媽毫不感興,但證實了蔣與陸家毫無關系讓他感覺良好,姓陸的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連蔣暖也不知道蔣的親生父親是誰,因為她是借助子銀行的子受孕的。

抽出卵子與子結合成受卵再人工受孕,那是她脫離蔣家的條件。

只要留下她的血脈在蔣家,她就能從弟弟蔣晏的軟禁中被解放--這就是事實真相。

姓陸的當年在得悉此事後曾使用權勢金錢從中作梗,打算讓蔣暖將錯就錯用他的子人工受孕,結果似乎沒有成功,但足以提供「蔣是他與蔣暖的兒子」的可能性。

蔣暖與蔣長得很像,沒人會懷疑他們的血緣關系。

用血脈換取自由,再怎樣想都罪大惡極。

並非他愛屋及鳥,而是蔣暖跟蔣一樣,連恨都讓人無從入手。自重遇以來,蔣暖皆表現得落落大方,彷佛蔣只是她年輕時留下的一筆風流債,不見愧疚、或將愧疚隱藏得很好。

曾聽說蔣暖在年輕時女扮男裝,在上海灘叱吒風雲,三山五岳都要給她三分面子,應該所言非虛。蔣暖那種松容不迫的氣度,讓她的側臉看上去仍舊俊俏。

她不稱呼兄長為小晚或叫他小曦,都是蔣晚、蔣曦地叫,直來直去的。

這樣的人應該從來沒有准備當別人母親,或該說從沒准備好,你能怪她什麽?蔣暖當年確信弟弟會好好善待她的血脈因此以此換取自由,沒顏面再見兒子而頭也不回。但你說她從沒想過兒子從小到大都被處於監視鏡頭之下?他是不信的。

他不意外蔣暖知道當年他父親為何離開蔣家--那男人把自己三份一的肝臟移植給蔣。

及後身體急遽轉壞,一直沒完全康復過,他為了不讓蔣知道而遠離香港靜養。

蔣在餘生都不會知道這件事,縱然是扭曲的愛,他畢竟是被愛的。

他不知道兄長對久違的親生母親有什麽想法,他們從未交流過這點。

但看著這對笨拙的實習母子其實挺有意思。

蔣暖不時會拿出一些奇怪東西說「我看這歲數的男生好像都有這東西」然後送給蔣(根本是聽信姓陸的讒言,被戲弄了吧)。久而久之,蔣也禮尚往來,說什麽「我看雜志或被誰推薦」,相較起來,兄長送的東西正常多了,有時候比較高級的玩意還會各送一份孝敬母親與陸總。

總之,他在旁邊看著也為他們感到不好意思,同時覺得有趣。

至於他的母親......被他狠狠從頭到腳刮了一頓似乎有所改進。

當年去北京前一天,他透過病房膠窗看見那女人掌摑蔣,而蔣躲也不躲。

......恐怕過往這些年都是如此過來的吧。

在蔣離開後,他進去好好把母親的錯誤與兄長的付出一一細數,他承認那根本是罵爽的,而讓他更爽的是他出來後發覺蔣與藩望已分手。

感謝這遺傳自那女人的嘴巴吧,重新教育一番似乎有點成果,那女人在畢展邀請卡上黏上花瓣,請蔣暖送回給兄長。鳶尾花的花語是抱歉,但那女人也可能只是喜歡這種花。

那女人現在住在陸家提供的別墅中,似乎已康復九成。

於是他的兄長突然贏得了兩個母親,有點否極泰來之感。

蔣家碩果僅餘的四人卻分住四個地方,實在搞不懂蔣為什麽飢於親情,是基因出現問題嗎?還是出現問題的是他?他直到現在還是不稀罕父母,他明白那是因為他把一切的一切全放到蔣的肩上,他有哥就夠了。

若某天失去蔣,他就去死,就是這樣。

蔣從不勉強他跟那女人同桌吃飯,但吃飯的地點卻很神奇地約在蔣宅,在他眼皮底下吃飯算是怎樣?連飯菜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