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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醫館,甚至有些店鋪的門都是自動開關的。霍去病在看見這一切的一切時,心里已經無比震撼了。他原本以為已經可以稱雄世界的大漢朝,根本沒法和這里相比。

許涵一路都沒再和地瓜先生說過一句話。光地瓜先生那樣光明正大的想賴賬的態度,就讓他憋了一肚子氣。

影視文化公司基本上都集中在市中心,許涵不想離市區太遠,可市區的房子又太貴,折中下來,他在二環接近三環的地方租到了房子,這樣如果要去這些公司商談,他只要倒兩部車,花個50分鍾就能到。這房子還是黃憲誠給他聯系的,每個月4000元的房租,40平方米的老公房,中等裝修,但好在干凈。許涵對這樣條件的房子已經很滿意了。

許涵每個月入差不多八、九千,扣掉房租、水電、網、手機、生活和交通,大概還能存個千把塊錢。雖然很少,但也能積少成多。可是如果還要負擔地瓜先生的醫葯和生活,那基本上每個月就得月光了。

光說今天,帶地瓜先生拍片、換葯、掛號等的醫療用就搭進去三百多。這種開銷,要他一個人負擔真的有點吃不消。

可這人才剛從一場大病中醒來,再說他還和表姨家沾親帶故,許涵就算再摳門也不能把人往外趕。所以他只好暫時忍氣吞聲地養著這只地瓜了。

養就養吧,等聯系到表姨,請他家里人來把他接走,估計也就多個把月的時間。可他總有不爽的權利吧。

兩人就這樣誰也不理誰,各懷心思地走著。

直到進了家門,兩人的嘴都和縫上了似的,一聲不出。

許涵到底是個操心的命,進門換了拖鞋後,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給地瓜先生,沒好氣的將水杯重重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吶,吃葯吧,這葯是活血散瘀的。」說完,許涵看了看牆上掛鍾的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去醫院又是掛號又是拍片又是換葯,著實挺花時間。

許涵卷起袖子,打算到廚房去做飯。

剛走了沒兩步,卻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那只地瓜。

只見他面對眼前的那盒葯,有點茫然無措,一會兒拿起這個葯看了看,放下,一會兒又拿起來聞了聞。

「你看什么呢?連葯都不會吃了?」

地瓜先生一臉懵逼地抬頭看了許涵一眼:「真的,不會。這上面,很多字,我看不懂。這里的葯,和我們那里不一樣。」

許涵不禁嘴角一松,總算被地瓜先生像無知小童一樣憨愣的表情逗樂了。

也對,自己和他一個病號計較什么呢。看地瓜先生現在這樣,應該算是九級生活殘障了。和弱智也沒什么區別,雖然許涵對地瓜先生如此詭異、如此徹底的失憶情況表示無法理解,但他確實不覺得這人在裝失憶。

許涵這人平時雖然摳門,可心不壞。除了錢之外,他不算是很計較的性格,也不願把人往壞處想。他是心思比較簡單的那類人,說白了,也是因為懶。

懶得想太多,懶得去勾心斗角。

既然醫生也說不確定,那他就當地瓜先生確實摔腦殘了吧。整天猜來猜去,也忒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