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擄去調弄。它身為妖類,靈智已開,還會依著爐鼎情況與邢莫修要求,生出種種分枝,更是花樣百出……

顧忌著岳清夏心情,李因只略提了提,便說到了重點:「而且這情花欲草之毒也與尋常的毒不同,它是邢莫修自昔日爐鼎神魂中,煉出的『情欲』。」

「毒蠱千變萬化,可終究是外物,就算解不開,逼也能逼出去。情欲卻是人人皆有,此毒入體,與中毒者自身情欲混在一處,無從分辨……自然是,無法可解。」

岳清夏沉默不語。

所謂「無法可解」,原來是這個意思……邢莫修的手段,倒也真是刁鑽。

那中了這無法可解之毒後,他又會如何?

他曾以為噩夢已醒,現在看來……原來自己仍在夢中。

「師兄,」李因的聲音拉回了岳清夏的注意,「說是『無法可解』,其實也不是真無法……畢竟師兄中毒未深,只要能將情欲紓解出來,過些時日,想必能與往常一樣。」

聽他意思,這困擾了岳清夏七日之事,似乎能很輕松地解決……岳清夏剛想問他該如何紓解,卻覺出了一絲不對。

以李因的性子,既然早已發現此事,又知道情欲之毒可解,他怎會將它瞞到現在?早該尋個機會告訴自己,除非……

隱約的,岳清夏似乎知道了答案。

可答案又格外難以啟齒,或許比起由他開口,等李因挑明更好……

這想法只存在了一瞬,便被岳清夏按了下去。

他望向李因,竭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些:「若想紓解情欲,是不是只有兩人交合……才好?」

「……是。」

若說之前種種於他是一場噩夢……那又是怎樣的夢中,才會出現這般情景?

情熱來得無聲無息,漫得不疾不徐,可就算它已浸染全身,岳清夏的注意力,仍完全落在床邊的李因身上。

李因解了外袍,只余里衣,貼身衣物本就輕薄,一眼望去,隱約能看到青年人的磊落身形。

那天,就是……

本想忘記的回憶及時地浮了起來,岳清夏狼狽轉頭,就算再怎幺壓抑,潮紅仍漫到了臉上。

他正躺在床上,同樣只著里衣,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岳清夏簡直不知道手腳該怎幺放,只好僵在那里,任自己躺成個瘦長的大字。

腦中回想起的,是昨日與李因的一番對話。

他那時滿心茫然,李因的回答似乎是萬劫不復的判詞,可他心里又有個聲音告訴他,並非如此……

而結果也確如那聲音所言,李因很快開了口:「如果師兄放心,就把此事交給小弟吧。」

於是第二天,情熱再度來襲的時候,岳清夏的房門被敲響了。

「師兄不用擔心,」大約是看出了岳清夏的窘迫,在床邊坐下的李因道,「若是不舒服,忍一忍就好。」

岳清夏想說些什幺,話到嘴邊,卻只剩了苦笑。

「不必勉強,」他最終艱難道,「此事……到底也只是我……」

話語的尾音,終結於李因覆過來的掌心。

他伸手探進岳清夏里衣,略一摸索後,便小心地替他脫了下去,又不知從哪兒拿來個軟枕,墊在岳清夏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