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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轉,嘴唇也不曾閑著,在柱身上輕輕磨蹭。

從岳清夏的方向,正好能望見自己那里是如何沒入師弟口中,又如何在他的討好下,神十足的立了起來……

「停下……!」

陽物處傳來的快感一時被無限放大,先前的自制似乎煙消雲散,岳清夏語不成調,卻難以掙扎,只得沉浸在這奇異又褻瀆的快意中,直到李因舌尖抵上孔,輕輕吮吸,他才不由自主地低呼了聲,泄在李因口中。

情熱終於退去,快感的余韻卻還留著……可岳清夏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他望著李因,嘴唇微抖,只覺千言萬語到了唇邊,可什幺都說不出來……

李因卻十分平靜。

他吐掉口中白濁,倒了杯水灌下,還不忘給岳清夏也倒上一杯送來。

「師兄別生氣,」他輕聲道,「我只是想……幫你泄出來。」

「你……只能用這種法子幺?」岳清夏道。

他知道師弟是好意,只是這般……實在是太委屈他了。

李因眨了眨眼,不知想到什幺,嘴角竟浮起了一絲笑意:「別的法子,倒是也有……說起來,師兄。」

他笑著問道:「你可還記得,師弟是哪兒的出身?」

第二十一章含吮

小師弟的出身,岳清夏自然清楚。

不僅清楚,李因入門之初曾與其他弟子發生沖突,對方當眾說出此事,他還擔心過小師弟為此自暴自棄,著意留心了幾天。好在李因胸懷坦盪,並不因出身而妄自菲薄,岳清夏這才放下心來。

「我在那兒長到十四歲,也算是看足了風月場里的手段,」李因將岳清夏的外袍取了過來,披到他身上,「對那地方來說,最要緊的,除了怎幺伺候人,就是怎幺調教人……要教的不光是姑娘,也有男人。」

「男人?」岳清夏訝然。

李因點點頭:「是,在我印象中,除了那些因為家貧被賣進來或者自賣其身的郎君,還有落第後被人騙著寫了賣身契的書生,主家敗落後被買下送來的世仆,甚至有位上過戰場的將軍……也算是什幺人都有了。」

岳清夏啞口無言。

他與李因剛好相反,出身世家,自幼向道,入了白華山之後更是一心修行……莫說男子與男子,便是男女之間的情事都只了解個皮毛,還是作為修行方式去研究的。

若論道法,他指點師弟師妹們修行綽綽有余,可在這種事上……怕是要小師弟反過來教他。

李因也沒笑他,繼續道:「了人之後,教的第一樁便是『聽話』,好讓人服帖了不敢生事。姑娘家還好些,嚇一嚇,餓一餓,打一打,多半也就怕了。可也有些硬骨頭,打不服,歡館買他們畢竟是為了伺候人的,不能下死手打。這時候,便會教他們『舒服』。」

「能用的法子,無非就是那些,只是一邊弄著,一邊還會不斷問他們,是舒服,還是不舒服。」李因嘆了口氣,「要用到這一步的人,大多學過道德文章,知道禮義廉恥……又怎幺可能承認自己被那些下流法子弄得舒服。」

「說來也怪,明明是被打得皮開肉綻了也不肯低頭的人,這般整治上幾回後,卻會痛哭流涕,再也撐不下去。」

李因望著岳清夏,聲音里竟帶了幾分懇切:「里面的因由,說穿了簡單得很被逼到極致時,若是說真話,人還能撐得住,可要是言不由衷地說謊,自己心里那關都過不去,又怎幺可能堅持得了?結果舒服也不舒服,難過也不難過……這般不上不下的,最是煎熬。」

岳清夏一時默然。

「於此事,道理也是一樣師兄剛才,是不是有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