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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華山門人皆穿白衣,唯獨掌門與護法著墨服,與岳清夏身上的寬袍廣袖不同,李因穿的是一身勁裝,行動起來也利落許多……岳清夏尚在思索該說什幺,他已經靠了過來,雙臂一張,將師兄攬進懷里。

熟悉的氣息與溫度撲了過來,岳清夏身體一綳,又不由自主地放松開來,沉浸其中。

「師兄……」

聲音入耳,仿佛有股熱流也隨之涌了進來,順著脊柱一路向下……岳清夏總算還記著某人剛剛扯過的謊,低聲問他:「你怎幺能欺瞞師尊……」

「也不算欺瞞嘛,這幾日,師兄確實沒理我。」李因笑嘻嘻地說著,雙手卻不肯松開岳清夏,「我總得擔心一下,自己是哪里不小心『冒犯』了師兄……才像個師弟吧?」

他在師兄耳根上落了個吻,又一路順著向下,細細吮咬著白皙頸線。岳清夏躲了躲,努力正色道:「那你要怎幺場?」

「等會兒我再去告訴師尊,師兄以為我這幾日會很忙,所以沒急著找我,我去找你的時候,又因為師兄有客,總是錯過……反正只要我信了,師尊也不會多說。」

就算這理由看著像個借口,池終也絕不會拆自家徒弟的台,說不准還會順勢再安撫李因幾句,以他覺得不對。

「再說」李因拉了個長腔,「就算相信師兄不會真生我的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確實想師兄了。」

說到後面,到底是透出了幾分不甘和郁悶,聽得他家師兄心里發軟,不由得停了動作。李因趁機長驅直入,等岳清夏反應過來,他的一只手已挑開衣襟,順著滑了進去。

小間與師弟師妹們所在的正廳不過一門之隔,門上無栓無鎖,若是有人進來……岳清夏心里一緊,忙按住他作祟的手,卻被李因拉過手去,湊到唇邊親了親:「師兄不如猜猜,我打算讓你怎幺做?」

探進去的那只手指尖一轉,已貼上了岳清夏左邊乳暈,慢慢打著轉。輕如羽毛般的觸感令岳清夏微微一抖,尚不及說什幺,李因已接了下去:「我想讓師兄……在這幾天,都帶著『那話兒』。」

想在大比中獲勝,光靠悶頭苦修可不成,這十年里李因沒少外出歷練,歷練中有風險亦有機遇,可最讓李因滿意的獲,還是那次在南疆被人用巫蠱之法暗算時獲得的。

敵人所用的巫術可以制作出一具與真人一般模樣的肉人偶,毛發五官俱全,除卻無神無識,與本尊毫無區別。更妙的是,不管對這肉人偶做什幺,本尊也會生出同樣的感應……李因是如何破去這巫術的且不提,在解決了對手之後,他還有心逼著對方傳了他這肉人偶的操控之法,等回了白華山,便喜滋滋地拿來向師兄獻寶。

用來暗算他的肉人偶身體被李因毀了,只留下男根,還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那話兒」,硬是將這邪法玩成了床笫之間的情趣。

岳清夏知道「那話兒」的厲害,聞言頓時面紅耳赤若是這幾日真的都帶著它,那跟他一邊被師弟著一邊繼任掌門有什幺區別?

可一旦有了這念頭,卻又忍不住去想若是自己不曾躲著師弟,到時應是個什幺情形……等岳清夏回過神來,不光衣襟被挑,腰帶也被李因解了下來,外袍松松垮垮地敞開,身體也本能地軟了下來,倚在師弟懷里。

眼見大勢已去,岳清夏嘆了口氣,低聲道:「你好歹避一避人……」

「師兄放心,」李因道,「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