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人點點頭。
傍晚時分,岑夫人獨自回到兒子的府中,卻是岑老要留在翁府住上幾日。岑夫人回來是拾些衣服什么的,她也要陪岑老住幾日。
永明帝正在君後的景幽宮中和君後一起吃飯。君後代齊攸的臉色很是蒼白,永明帝臉上的輕松了解他的人都可以看出他是有些勉強的。君後這幾日身子不大好,很久沒有過的腹痛又開始了,更是連飯都吃得少了許多。永明帝差點一紙聖旨命邵雲安進京為君後做飯,被君後勸阻了下來。
安公公原本想回宮伺候,君後叫他安心做事。那些生意關系著大燕國的經濟宏圖計劃,耽誤不得。他的身子多年都是如此,他已習慣了。
伺候的卓公公到一位小太監的眼色,他腳步無聲地走過去,低聲問:「何事?」
「帝師求見,同來的還有永修縣縣學院長岑月白。」
卓公公一聽,馬上回身走到永明帝跟前,說:「皇上,老帝師求見,永修縣縣學院長岑月白也來了。」
如果說永明帝以前對岑老的印象不夠深刻,那么現在絕對深刻得很。他馬上說:「帶帝師和岑月白到御書房去。」
「是。」
永明帝伸手握住君後冰涼的手:「朕去御書房,你要不要去躺一下?」
代齊攸努力打起神說:「皇上莫擔心臣,老帝師與岑月白前來定是有要事。」
永明帝用力握了下君後的手,站起來。
「皇上起駕」
永明帝表情沉重的走了,代齊攸慢慢起臉上努力做出的笑容,一手按住今日一直在痛的腹部。不能放棄,不能就這樣放棄,他與他還有許多許多的日子要走下去。
皇上一進御書房,岑老立刻下跪:「草民岑月白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快禮,來人,賜座。」
原本興奮了一天的翁老冷靜了下來,出聲問:「皇上,可是出何事了?」
永明帝難掩怒容地走到龍椅前坐下,也不避諱的說:「君後這幾日腹痛,太醫院那幫庸醫還是什么余毒未清!余毒未清能總是腹痛?!朕真想砍了他們的腦袋!」
翁老和岑老臉上皆是一驚,翁老道:「不若,貼皇榜吧,邀天下名醫為千歲診治。」
永明帝沉重的說:「朕是怕,皇榜一貼,有人會趁此作亂。」
翁老和岑老馬上想到了。是啊。君後是多少世家的眼中釘肉中刺。只要有君後在,皇上的眼里就不會有其他人,也不會選秀納妃,他們就沒有機會送自家的女兒進宮,生下皇子。
岑老問:「皇上,難道,那個固元膏沒用嗎?」
永明帝很難過的說:「朕以為有用,現在看來,卻是無用。朕自服用固元膏後,初時無甚特別之處,可這幾個月服用下來,確實感覺到神氣足了許多。可對君後……」永明帝的難過讓翁老心中的激動與喜悅也消失了大半。
深吸了口氣,永明帝問:「帝師這么晚進宮定是有要事吧?」
翁老整理了一下心情,躬身道:「皇上,老臣之所以此時進宮,確實是有要事要稟報皇上。」
翁老抬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