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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脹粗大的欲望被從褲中解放出來,長度驚人的碩大彈跳而出的時候甚至拍打在琥珀的臉頰上,琥珀借著厚重的窗簾里透進來的微光,看著豎立在她眼前的粗大欲望,十分粗長,頂端的龜頭碩大得嚇人,紫紅色的柱身上盤滿了青色的血管和青筋,時不時勃動兩下,跟手冢清雋的外貌完全不同,這根東西十分猙獰可怕,能讓女人欲仙欲死。

當柔軟的舌舔上熾熱的傘端時,手冢忍不住握緊了拳悶哼一聲,靈活濕滑的舌在上面舔弄著,敏感的頂端傳來的快感讓他幾欲瘋狂,不由自主的挺動著腰身,讓摩擦得力度加大。他低頭看著綠川舔弄自己性器的樣子,像是慵懶的貓在小口小口的舔舐著食物。純真無辜的臉卻做著無比淫盪的事,這樣刺激得畫面讓身體里的血液都沖上了頭,苦苦堅持著的最後的一絲理智快被燒光了。

「含進去,」男人的獸性終於壓倒了他全部的理智,手冢伸手壓在琥珀頭頂,微微施力將她壓向自己胯間,「幫我含進去。」如果說出去絕對不會有人相信,那個手冢國光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就算他已經分手的前女友,對於手冢在床上的評價也是和他的外表看上去一樣冰冷淡漠,說不定高潮的時候連心跳都不會變快。

「要求太多了啊手冢君,不答應和我交往,卻要我幫你做這種事,」琥珀舔了舔濕滑的傘端,帶笑的眼睛含著水光向上看了手冢一眼,就在手冢的薄唇微微抿緊又張開准備說些什么的時候,張嘴努力的含住了碩大的頂端深深的吮吸了一口,巨大的快感讓他按在自己頭頂的手更加用力,為了忍住呻吟只能緊咬住牙齒,連想說的話也沒有再說出來。

那根東西對於她來說實在太過巨大了,拼命的張大嘴也只能勉強含住傘端,她只能用舌頭不斷的舔弄著泛著腥膻氣味的龜頭。手冢在這種時候一點都不可憐她,被欲火燒光了理智的他在性器進入溫暖柔滑的口腔之後就開始挺動腰臀,將粗大的陽具深深推進了琥珀的嘴里,略粗暴的抽送起來。

被塞得滿滿的小嘴任何一點動作都十分艱難,手冢這樣的抽送讓她覺得有點痛苦,幾乎深入到喉頭的碩大欲望讓她的眼底迅速泛起淚光,發麻的唇角有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流出來。本來還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不想弄傷她的手冢在看到她這副可憐的樣子之後,心底卻冒起暴虐的欲望,插得越來越深,感受著口腔溫暖緊致的包裹,粗糙的舌苔和性器的摩擦,每一樣都讓他瘋狂。

直到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再一次膨脹,濃郁的腥膻味在她最終蔓延開,手冢急促的粗喘著,冷清的面容早就被欲望占領,他緊緊壓著琥珀的頭讓她將露在褲子外的性器全部吞下,對於她眼里的祈求和眼角的淚光都視而不見,將濃稠的液噴射在她嘴里,抬著她的下巴讓她吞咽下去,喉結滑動帶來的肌肉縮讓他獲得更多的快感,射得又濃又多,她吞咽不及漫來出來掛在嘴角。

半軟的性器從她嘴里抽出來,琥珀劇烈的咳嗽起來,通紅的臉頰和含淚的眼角,無一不在控訴著手冢的暴行,那個表里完全不一樣的男人居然還在將性器噴出的小股液塗抹在她的臉上,實在太可惡了!

她控訴的看著手冢,不知道那副樣子落在男人眼里只想讓人更加惡劣的欺負她。

當手冢帶著綠川出現在網球部的時候又恢復了那副冷清古板的樣子,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琥珀的臆想,只有還在微微發疼的嘴角和滿嘴的腥膻味證明了這個男人剛剛對她做了些什么,他怎么敢還這樣一臉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藏在冷清外表下的野獸,琥珀在網球場邊上坐著,看著換上運動服的手冢,微微的勾起嘴角,撕掉這種男人的面具最有意思了。

「喂,把球丟過來。」拽拽的聲音喚回了琥珀的思緒,越前龍馬真握著球拍對她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