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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做出這個樣子只是想看一直是冰山臉的手冢會怎么辦,雖然手冢君已經在床上身體力行的證明了他其實並不是真的冰山,但是還是想看他的人設徹底崩壞掉的樣子啊。所以她一邊做出推拒的樣子,一邊縮著花穴,讓含著在早晨重新變硬的性器的媚肉蠕動按摩著,不意外的聽見了手冢的悶哼。

「不要再動了,」琥珀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經一點一點的慢慢往外抽,碩大的龜頭刮過肉壁,本來刻意的縮在一陣酥麻從花穴傳遍全身之後開始不受控制,誰說早上性欲旺盛的只有男人呢?身體再理智之前已經開始行動,縮緊了媚肉不讓手冢離開。

手冢感受著懷里溫軟的身子,隨著自己的抽出發出嬌軟的呻吟,里面層層疊疊的穴肉像是小嘴一樣箍著含著不讓他離開,他拼盡了全部的自制力都在她的一聲柔媚低吟里化成了灰,只要再堅持一下就能從那個緊致的小洞里全部抽出來,碩大的傘端已經卡在了穴口,然後在她軟著身子貼上來額那一瞬又狠狠的搗了回去。

像鐵一樣的大手緊緊抓著她細膩綿軟又彈性十足臀肉,翻身讓她整個人都躺在自己身上,咬住她粉紅的下唇撕咬,下身一下又一下的向上搗弄,昨夜射入的液依然留在濕熱的花穴深處,隨著他的頂送發出嘰咕嘰咕的水聲,他將她的臀胯緊壓在自己身上不留一點縫隙,深入的碩大也每一次都盡根搗入,直插花心,兩顆鼓鼓囊囊的陰囊隨著起伏的身體拍打在她的胯間,將那里嬌嫩的肌膚摩擦得一片通紅。

被手冢緊緊困在懷里的琥珀連扭動一下身子都辦不到,酥麻的快感從交合處竄遍全身,微微向上挺起身子將雪乳送到手冢嘴邊任他啃咬吮吸,琥珀揪著他的頭發呻吟喘息著。

早晨醒來要去跑步的手冢打破了自己多年雷打不動的習慣,在他緊緊抵著琥珀的穴口將粗長的性器插進子宮里噴射出濃的時候,因為高潮而不斷縮緊的花穴和被干得渾身酸軟無力只能趴在他胸前的琥珀都讓他獲得極大的快慰,模糊中想起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的,中國一個非常有名的詩人寫的一句詩,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在抱著她一起去浴室清洗,看著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花穴里緩緩流出的白濁漿水,那是他深入她身體中留下的證明,差一點又要走火,急急的沖洗干凈抱著她出來穿好衣服,這場激烈的交歡才算結束。

琥珀很確定這具身體和原來的那一具完全一樣,都有著超強的恢復力,不然被手冢那樣狂野的了一夜,今天別想再爬起來。隱約想起剛發現身體的這種特質的時候她還覺得很厭惡,現在都看開了,能讓自己獲得更多的快感,何樂而不為呢?

兩個人沉默的草草吃過了早晨,琥珀昨天看上去很嚴重的腳踝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是為了防止手冢發現以為她在裝病勾引他,所以她還是做出很疼的樣子被手冢扶著出了家門,書包當然是掛在手冢的身上。

站台上已經沒有人了,琥珀和手冢沉默的站在,氣氛有些冷。

「綠川